狂熱的城衛軍眼中全是猩紅的血色,讓在場的觀眾們一陣頭皮發麻,林峰和兩名親信衝在最前沿,他們攀登金字塔上的石階如履平地,顯然經受過很嚴格的攀登訓練,沿途從各階藏兵洞裡衝出來的禁衛都被城衛軍們以多打少,砍瓜切菜一般收拾掉了。
屍體順著金字塔的台階滾下去,很快城衛軍就攻占了沿途的藏兵洞,一些作為內應的禁衛軍配合著城衛軍將頑抗的禁衛殺害,然後從各藏兵洞深入金字塔內部開始分層占領王宮。
“射擊!”
當林峰他們衝到金字塔中央的皇室第一平台之時,總算遇到了像樣的抵抗,一隊百人的弓手在陳安河的率領下依靠第一平台的女牆占據地理優勢開始朝下射擊,在斜麵上根本沒有掩體躲避箭矢,城衛軍的傷亡正在急速擴大,林峰用他的親信擋住箭矢,高聲喊道:
“殺死暴君,胡克斯還不動手!”
陳安河駭然之下轉身躲避,隻見前來支援的預備禁衛指揮官胡克斯一臉獰笑著指揮手下衝進了毫無防備的弓手隊伍中,提刀就砍。
兩分鐘,陳安河和胡克斯對砍了一刀,轉身就朝著金字塔頂端逃去,弓手們已經被屠戮殆儘,林峰和胡克斯一起率領叛軍們向第二平台進發,而叛軍們在攻入第一平台後,就有小部分人在貴族的帶領下衝進了皇室內殿,開始屠戮皇室成員和女眷。
第二平台之上,八十一根佇立在風中的蟠龍雕石柱支撐著整個石質大殿,大殿的牆壁都用黃金鑲嵌過,上麵用珍珠、瑪瑙、玳瑁、美玉、寶石等組成了各種神奇的原始圖騰圖案,大殿的地板是用白玉所鑄,中間掛了許多五彩絲綢充當屏風布幔,大臣、禁衛、太監、宮女的屍體層層疊疊地交纏在大殿之中,染紅了白玉地麵。
徐法純領著六百多人將一座純金雕鑄的龍座團團圍住,周雲圖神色木然地站在寶座之上,手持寶劍正對著徐法純,他身旁的十二鐵甲近衛隻剩下了四人,而且人人帶傷,腳下躺了三四百具禁衛屍體。
剩下的四名近衛都是萬裡挑一的武術高手,曆屆拉克拉斯冠軍節中的冠軍,每一個人手上都有上百條人命,觀眾們的視線跟著進門的林峰看到他們身上,徐法純不想在這四個人身上浪費更多的兵力,於是搖動他那自譽為靈巧的舌頭開始遊說四人。
“福爾蘭迪,你不是拉克拉斯人,這是拉克拉斯人的內部事務,我可以放你走,同樣可以聘請你擔任皇家近衛總教習,你有的選的。”
福爾蘭迪看了周雲圖一眼,後者麻木的表情絲毫沒有做出任何表示,他朝前跨出一步,轉身防備著剩下的三名近衛,說:
“陛下,我原本隻是一個傭兵,我有選擇雇主的權利。”
“福爾蘭迪,你。。。。。。”
剩下的三名近衛沒想到隊長這麼輕易就叛變了,紛紛出言咒罵,可福爾蘭迪絲毫沒有所謂的榮譽感,將佩劍扔給了徐法純的手下,退到了勤政殿的角落裡。徐法純嘖嘖地微笑著接著衝剩下的三人說:
“耶卡斯,你的父親可是被這個暴君剝奪了爵位,貶斥到了礦山上,如果你。。。。。。”
“我是不會背叛陛下的,薩馬拉斯,你死了這條心吧。”
“哦,帕拉多普洛斯,你呢,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誰殺了你的妻子嗎,我說的是第一任妻子。”
“你說什麼?”
“帕拉多普洛斯,不要聽他的挑撥離間。”
“耶卡斯你緊張什麼,哦,你當然緊張了,因為你一直沒有找到帕拉多普洛斯的小兒子不是嗎?”
“薩馬拉斯親王你到底在說什麼?”
看到這裡,許多觀眾都明白周雲圖悲劇了,連最後的近衛都出現了內訌分歧,白金皇帝的下場可想而知。一直沉默的周雲圖終於開口了:
“薩馬拉斯,你要朕的皇位朕可以給你,甚至可以搞一個體麵的禪讓儀式。。。。。。”
“陛下!”
三名鐵衛震驚地看著周雲圖,好像第一天認識他一樣,那個從不言棄有著鐵一般意誌的白金皇帝是怎麼了?徐法純一下子咧開嘴笑起來說:
“陛下,你不會奢望我饒你一命吧?”
“朕沒有那麼下作,朕隻有兩個要求希望你能滿足我。”
“說吧。”
“第一,給朕一個體麵的死亡,第二,不要與他國貿然開戰,繼續發展貿易,等到帝國擁有三年以上的戰備後,再首先。。。。。。”
“陛下,我的治國方略不需要你來操心,你就放心的去吧。”
看到這裡,許多坐在電腦和數字電視前的周粉開始棄劇了,自己的偶像都被搞死了,還有什麼看頭?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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