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
帶著火焰的弩箭出一串破空聲鑽進了城牆裡,新砌的城牆根本擋不住弩箭的力量,被戳開一個破洞後,帶飛了一片磚石,躲在城牆後麵的奴隸被弩箭射穿,攥在箭尾上接著穿過第二人、第三人,最後將第四人射穿,帶著四具死屍釘在了對麵的城牆上。
“上來,上來,他們不會讓我們躲在城牆裡的!”
孫兆進指揮著城牆上的奴隸舉盾抵抗弓矢,一些被慘象嚇呆的奴隸也拿起木盾開始朝城牆上爬,弓騎兵的射非常快,短短的一圈兒騎射每人就射出了四支箭。城牆裡倒下了十二個奴隸和8個女奴,剩下的人扛著盾牌所在牆角裡再也不聽孫兆進的招呼,像一樣卷縮在城牆角落裡。
“轟!噗!”
對麵的弩車射來的弩箭再次將三個倒黴的家夥釘在牆上,縮在牆角抖的奴隸們終於明白他們這是要趕儘殺絕,有些膽子稍微大點的舉起木盾開始上城牆,而餘下的人還在抱著僥幸心理希望下一次的弩箭彆紮中自己。
“殺啊!”
看著膽肥衝過來的張虎恩,黑甲角鬥士們隻派出了兩個來迎戰他,其他人一下子將張虎恩包圍住,不斷用劍敲擊著圓盾,想看困獸猶鬥。
張虎恩的度一下提高,身形掠過兩名角鬥士,兩個戴著惡狼頭盔的腦袋哐當一聲落在地上,在場的角鬥士們的呼喊戛然而止,還明白怎麼回事,張虎恩就像一隻瘋虎般鑽進了他們的包圍圈中。
“小心!”
剛剛出聲提醒同伴的角鬥士看著張虎恩一劍掠過同伴的咽喉,他的好友就捂住脖子噴出來的鮮血嘶吼著倒下,而下一刻。張虎恩已經來到了他的眼前,他慌忙舉起圓盾,隻感到圓盾上傳來的力量是那麼的巨大,整個人被這股力量砍翻在地。
張虎恩一把扔掉和圓盾一起碎掉的中長劍,一把抽出那個被砍死的角鬥士還沒有來得及拔出來的長劍,右腳掀起一片黃沙將準備圍殺他的三名角鬥士迷了眼。然後一個野蠻衝撞將三人撞飛到他們的同伴的身上。
“攔住他,攔住他,不要讓他過去!”
角鬥士領現張虎恩突圍的方向就在一台弩車那麵,立刻明白了這個奴隸的意圖,他也沒有顧忌雙方之間實力的巨大差距,雙手舉著一把巨斧就朝迎頭而來的張虎恩腦門上劈下去。
“嘣!”
張虎恩的木盾被他的巨斧斬碎了,領心中一喜,第二斧橫斬向他的腰間,誰知麵前這個奴隸一臉譏諷地衝他微笑。合身衝進自己的懷裡,領隻覺得自己被一頭嗜血巨熊頂飛了,然後一口老血噴在地上,暈了過去。
張虎恩撿起他落下的巨斧,現比手中的鐵劍稱手多了,他將短劍朝著堵路的角鬥士扔去,角鬥士們連忙閃開,可悲催的站在後麵的角鬥士則成了靶子。被一把鐵劍插進鐵甲裡倒黴地去見主神去了。
“噗呲!”
將堵路的家夥,連盾帶人砍成兩片。渾身是血的張虎恩捏著一柄巨斧就像死神一般在小小的包圍圈裡肆虐,死在他手上的角鬥士不是從中砍成兩半,就是攔腰斬成兩段兒,漸漸地,不知道是誰起得頭,開始退卻了。5o名角鬥士圍攻一個奴隸,最後扔下了18具屍體落荒而逃,這種場麵極大地刺激了周圍看台上的觀眾,已經有觀眾爬上欄杆對著張虎恩喊“戰神”了。
潮水一般的“戰神”呼喊像瘟疫一般擴散到了貴賓看台,言圖激動地站起來又被身旁的馬丘比摁回座位。一層平台上的文德斯捏著一副單筒水晶鏡朝那邊看去,隻見殺的興起的張虎恩正舉著巨斧朝一匹狂奔的駿馬斬去。
“哦,有意思,步兵對騎兵啊。”
馬上的弓騎兵看著迎麵而來的張虎恩,扔掉了長弓,抽出了側麵的騎兵刀,側身朝他脖子上砍去,張虎恩根本不看他揮過來的馬刀,一斧打橫從馬匹的側麵劃過去,駿馬出一聲嘶鳴朝著前方倒去,騎兵一扔馬刀,一個漂亮的空翻落在地上,朝前跑了幾步回頭看去,現馬匹已經被巨斧片成兩截,而罪魁禍則向著弩車狂奔而去。
兩名弓騎兵策馬追了過來,停在落馬騎兵的麵前,一人翻身下馬上前,半跪著問:
“夫人,你沒事吧?”
“滾開!”
頭盔裡傳來一聲嬌斥,落馬騎兵翻身上馬,伸手從那名被她剝奪了馬匹的騎兵手裡接過長弓,瞄準了張虎恩的後背。
“嗖!”
張虎恩就像背後長眼了一般,朝右方一閃,羽箭射進了正在嚴陣以待的弩車衛士腹部,騎兵惱怒地一扔長弓,伸手接過一把馬刀朝著張虎恩策馬而去。
“夫人,夫人,你等等我們!哎,快來保護夫人!”
失去了馬匹的騎兵連忙衝周圍飛馳而過的同伴們喊道,聽到他叫喊的弓騎兵紛紛勒住馬蹄,有五人朝著女騎兵的背影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