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栗。。。。。。”
九趾砍下了教宗的腦袋,可教宗的臉色卻是那麼的安詳,白光從他身上湧進了棺材裡,棺材裡的白光透過縫隙散射出來,一隻手突然碰地砸碎了棺材板,從裡麵伸了出來。
“願你回到奇瑟斯的懷抱,我的教友!”
張虎恩念著導言中對教友去世的緬懷之語砸開了棺材板,臉青白黑地從棺材裡坐了起來,九趾和剩下的灰袍子們已經傻掉了,這真的是尼瑪起死回生啊!張虎恩從棺材上翻身下來,抽出插在教宗背上的兩把長劍,朝著九趾走來。
九趾乾笑一聲,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大喊道:
“殺了他,他沒有神器在手,和我們一樣,都是個普通。。。。。。”
張虎恩掠過九趾的身側,九趾的腦袋掉在地上,脖子的斷口處出血液,他右手推倒九趾的身軀,說:
“我和你們不一樣,即便無神器在手,也不一樣!”
剩下的灰袍子們朝著酒店外逃去,張虎恩根本不管這些逃走的家夥,走進酒店,推開門就看見了正披著衣服的鐵顱和鋼腿帶著剩下的灰袍子朝自己衝來,一陣刀光劍影之後,張虎恩在老板和店小二驚駭的目光中走出酒店,清晨的日光照射進酒店的鋪麵,裡麵躺滿了幾十具灰袍子的屍體。
他牽走了一匹拉車的馬匹,翻身上馬,朝著南麵而去,不一會兒就追上了正在土路上奔逃的灰袍子們,他一劍一個,一劍一個,表情麻木地就像沒有發現自己在殺戮毫無反抗之力的灰袍子一樣,沿途的商人和路人們都被他冷酷利索的殺伐手段給嚇到了,躲到路旁的樹叢中等他策馬飛奔而過後,才跑出來將地上的灰袍子們的屍體搜刮乾淨。
張虎恩斬殺了逃向南邊的灰袍子,對於逃往其他方向的灰袍子他根本沒有時間去理睬,三主神將他昏迷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在他腦海裡重播,總角隕落、塞米爾和希爾的殉情、蠻人的覆滅、白臉的徒勞阻攔,索倫、貝爾、托雷斯、朱利安的落進下石不斷侵襲著他的靈魂,他雙眼中的仇恨和痛苦不是在演戲,這種明明經曆了一遍地獄還要在經曆一次的感覺讓他痛不欲生,終於,在他不惜馬力和體力的催促下,駕車的駑馬因為疲勞而摔倒在地上,張虎恩流著淚從地上爬起來,手握雙劍朝著不遠處的燈橋北門一步步地走過去。
一雙藏在一輛進城馬車的草料堆的小眼睛發現了正在朝城門走來的張虎恩,她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失聲喊出他的名字,城門口的銀袍子正在盤查馬車上的老頭,突然聽到了進城百姓的驚呼,朝著張虎恩看去,正午的陽光下,一個渾身透著煞氣,手中雙劍還在滴血的男人披著一件灰袍子,戴著一頂錯絲鋼黑曜石王冠,一步步地朝著他們走來。
“嘿,你是誰?放下武器!”
守城的銀袍子隊長帶著十名城衛軍朝著張虎恩走過來,張虎恩的眼淚一滴滴地落在土路上,他抬頭朝銀袍子們看去,說:
“黑城戰後重建委員會委員長門修斯,特來恭賀費加羅陛下掃清宇內,榮登大寶!”
嘴裡說著恭喜道賀的話,身上卻一點沒有前來覲見的氣息,銀袍子隊長急了,衝手下一揮手,十名銀袍立刻將他包圍起來。
“放下武器,出示你的身份證明文件,否則。。。。。。”
“對了,兩手空空怎麼能夠覲見陛下呢,就用你們的狗頭充當入城的見麵禮吧!”
張虎恩說完,速度一下子提起來衝向銀袍子隊長,擋住他去路的兩名銀袍子隻覺得眼前一花,張虎恩就從他身側掠過,雙劍在兩人的脖子上割出了兩道血口子,兩人捂住自己的脖子斜斜倒下,銀袍子隊長後退著拔劍,張虎恩掠過他身旁,一劍帶走了他徒勞無功的反抗。
進城的百姓們衣著都很華麗,今天是歐朗傑四世為評定叛亂舉辦的大型慶典,隻要到場的人都可以享受免費的食物和酒水,欣賞從各地而來的雜耍和魔術,許多外地的歌唱家和吟遊詩人都蜂擁而至,開始編著各種小曲讚頌歐朗傑四世的豐功偉績。今天是燈橋人最多的一天,恐怕也是死人最多的一天。
張虎恩利落地解決了北門的守衛,周圍的百姓立刻驚恐地如鳥獸散,他走到那個駕車拉草料的老頭身旁,老頭無畏地盯著他,張虎恩認出老頭就是無冬城的凱馮大學士喬裝的,他看了看草料堆裡的小身影,拍了拍老頭的肩膀說:
“帶著小丫頭離開,這裡交給我,我會給米爾德討回一個公道!”
凱馮大學士含著淚搖了搖頭,說:
“我們北疆人已經沒有退路了,不隻是我和小小姐,所有無家可歸之人,所有身負血海深仇之人都來到了這裡,黑王,你如果要殺死費加羅,請算上我一份。”
張虎恩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了個黑王的綽號,他見城衛軍正在攆過來,對老頭說:
“那我們就一起去死吧!”
說完,就衝著迎麵而來的銀袍子們衝過去。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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