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還不放棄,給我接著撞,不過二樓三樓的那幾個小娘皮給我注意了,不想死就趕緊投降,老子我還是非常仁慈的!”
渣土車又開始朝著左側的樓房撞去,洛爾巴特大呼小叫地猛灌著二鍋頭,一邊不斷的掃射著那群躲在雞公車後麵的農民。
&n早就不想活了,來啊。你們不來弄死我,我就去草爛你們的屁眼!”
“砰!”
陸德貴的手槍冒出青煙,洛爾巴特看著自己胸口沁出的紅色,哆嗦了一下,他沒有倒下,反而扔掉了打完子彈的微衝。將酒瓶子裡最後那點白酒灌進了肚子裡,抽出插在腰上的砍刀,大喊著:
“兔崽子們,老子來草你們來了!”
從三樓跳了下去,老頭落在了渣土車上,摔斷了一條腿,他一便吐血一邊爬向渣土車的前車廂,用砍刀敲打著車廂的頂蓋,車廂頂蓋都被敲出了幾個凹洞。司機回頭抽出手槍對準那幾個凸起開了幾槍,老頭就麵帶瘋狂的笑容躺在了車頂蓋上。
“達克尼斯,我們,我們投降吧?”
文少正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一樓,看到達克尼斯和莫汶宇還在抵抗,他覺得有必要讓他們選擇一下良禽擇木而棲這個好辦法了,可達克尼斯根本不離他,看著渣土車不斷地靠近。達克尼斯摸了摸腰間的那顆一直舍不得用的手雷,轉頭對莫汶宇說:
“雖然我和你沒什麼交情。但是請你幫我照顧好安妮和埃德蒙,還有,替我轉達一下,我愛她。”
達克尼斯一拉手雷上的保險銷子,正準備衝出去和渣土車同歸於儘的當口,一陣猛烈的汽笛聲突然蓋住了雙方的交火聲。一輛重型牽引車突然從土路上殺過來,大燈照的那些躲在雞公車後麵的農民睜不開眼睛。
重型牽引車就像史前巨獸一般撞飛了兩輛雞公車,直接將渣土車打橫推出去十幾米遠,渣土車被撞地翻滾了兩圈兒倒扣在地上,那些農民被牽引車的18個巨輪碾翻。碾倒,碾成肉渣。
陸德貴哆嗦著讓司機趕緊倒車離開,張虎恩拉開車門走下來,手中的步槍幾下就將帕薩特的輪子打爆,陸德貴打開窗戶用手槍朝他射擊,右手直接被一發狙擊子彈打飛出去,站在挖掘機抓鬥裡的陳琳收起狙擊槍,不屑地吐掉了嘴裡的口香糖。
樹林中的兩個農民見狀不妙立刻拔腿就跑,一輛跟在油罐車後麵的現代轎車立刻衝過來,將他們撞翻,李長鳴從車上下來,用步槍對準他們,問:
“怎麼處理,這些家夥?”
“他們殺了你的老娘!”
“什麼?”
文少正站在窗口喊,李長鳴連忙跑過去,看到了躺在牆角身上全是血洞的苗奉賢,出奇的是,李長鳴沒有哭,他呆滯地將苗奉賢的屍身抱起,緩緩地走進了塌了一半的管理所,當他路過莫汶宇身旁的時候,說:
“把兩個雜碎給我留著,等我安葬好母親後,我來料理他們。”
莫汶宇點了點頭,達克尼斯捏著手雷走出來,掃了一眼裡外的狼藉,他走到張虎恩身旁,說:
“快炸了,我捏不了多久的。”
張虎恩小心翼翼地從他手裡捏過手雷,走到斷了一隻手後從車上翻下來苦苦求饒的陸德貴身旁,拍了拍他的背說:
“我不想聽你解釋什麼,來,把這個含上!”
一顆拔掉了保險銷子的手雷被強行塞進了陸德貴的嘴裡,撐得他快吐了,張虎恩從張狗剩手裡接過透明膠布將手雷固定在他的嘴上,然後他將胖子拖到了樹林中,幾聲低沉的慘叫從樹林中傳出來,張虎恩拍這手走了出來。達克尼斯問:
“你打斷了他的手腳?”
“不錯。”
“這些人怎麼處理呢?”
看著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的司機和三個僥幸沒有被牽引車碾死的鄉民,另外兩個已經被李長鳴預定的家夥躺在地上喊著:
“我的腿斷了,我的手斷了,疼死了我了,救命啊!”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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