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消防斧帶著凜冽的風聲看在大樹後麵,一隻站在樹後的喪屍腦袋立刻落在了地上,看著腦袋還在衝著他呲牙咧嘴,譚澤明走上去一斧頭將它的腦門砍成兩半。
“話說回來,你這個消防員也真牛,以前不會是專門乾劈門這個活的吧,準頭和力度簡直是前所未見。”
李長鳴手中的砍刀從一隻喪屍的腦袋裡抽出來,看著譚澤明獨自一人就解決了三隻圍攻過來的喪屍,覺得很不可思議,譚澤明甩了甩斧頭上的血液,扛在肩上繼續往前走。
“你不也一樣,一個買手機的現在還不是拿著砍刀砍人,而且我看你也是越用越順手了。”
李長鳴摸了光頭笑著說:
“是啊,不知道怎麼回事,越用越舉得砍刀非常順手,就像張虎恩手裡的榔頭、張狗剩的那把軍刺,還有上尉的槍托,老蒙的防爆叉,說不定這外麵還有什麼人也非常善於使用這些近戰武器呢。”
“小心!”
衝出來的一具喪屍被譚澤明一斧子砍掉了半截身子,他看著李長鳴驚魂未定的樣子笑道:
“注意背後,這已經不需要我再提醒了吧。”
兩人沉默地在森立裡走著,走在後麵的李長鳴突然說:
“我覺得其實放過他本身的一些性格不談,他還是非常合適的一個領導者,或許你隻需要。。。。。。”
“你想說什麼,讓我去向張虎恩道歉,死乞白賴地乞求他讓我重新回到避難所,憑什麼,我會找到一個更好的避難所,把陳琳和姍姍接過來。我們不用再待在那個人人都貌合神離的鬼地方。。。。。。”
“其實你心裡明白,要找到那樣一個堅固的避難所,會很困難,我覺得,你應該和張虎恩談談,這樣對大家都好。”
“彆說了!快看。我想我們快到了。”
“他有這樣做,真可惡,他總是對我這樣!”
憤怒的金熙英在房間裡砸牆,張艾嘉和譚珊珊、莎薩去德萊肯那裡上課去了,陳琳剛剛從哨崗下來,就聽見了她的怒吼,走到門口勸解道:
“熙英,冷靜一點吧,張虎恩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
“他會嗎。他可不會主動打電話回來,我也看不見他,我把腦袋想破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或者說他還能不能回來,我已經受夠了他的獨斷專行,去調查什麼該死的直升機殘骸,隨便派幾個人去就行了,他根本沒有必要親力親為。”
“切,你呀。還活在你自己的那個世界裡,沒有誰的命會比彆人高貴。如果不是為了女兒,我也不會留在這裡。你老公為什麼每次都是衝鋒在前,就是為了穩固這個團隊,隻有他的貢獻最大,才能坐穩團隊的第一把交椅,沒見那個上尉和黑大個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你老公的位置嗎?”
“我情願他不當什麼首領。隻要保護好我們。。。。。。”
“愚蠢,如果失去了話語權,早晚會被這幫幸存者作為炮灰和棋子利用掉,這也是我為什麼選擇你老公的原因,跟著這樣一個目標明確又強有力的男人。你該感到幸運!”
“你什麼意思?”
金熙英回頭看著她,陳琳隻是笑笑就離開了。
坐在豐田suv上,副駕駛上的許翔宇翻看著從車上拆下來的gps定位係統,沒有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就無聊地打著哈切說:
“我說老大,你這樣防備我就不怕我像他們幾個一樣,散攤子各奔前程?”
“你是聰明人,所以我不怕。”
“你還真是信任我啊,要不咱們玩個遊戲,如果你能把那幫子離家出走的憤怒青年們弄回來,我就心甘情願地為你驅策怎麼樣?”
“嗖嗖嗖!”
幾發子彈突然擦著車頂飄過去,張虎恩一個刹車就和許翔宇兩人翻下了車,兩人彎著腰朝山坡上爬去,沒走多遠就看見兩輛車停在路上,車後的人互相對射著憤怒的子彈,不時還對罵上幾句。
李耀和紅月追著丹東一家的屁股上了北麵的山道,在這裡發生了激戰,帕薩特的軲轆被乾癟了,逃亡的丹東一家隻能停下來還擊,趴在草叢裡的許翔宇對張虎恩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該你出場了,張虎恩提起手上的突擊步槍朝天放了一梭子,喊道:
&n給我住手!”
兩撥人看著突然殺出來的張虎恩,雖然都非常不忿,但好歹收住了手上的槍火,張虎恩走到他們中間,說:
“你們的恩怨我不插手,但你們擋著我的路了!”
&n奇葩了,兩撥人也覺得他是在亂來,正準備不管他繼續開火的時候,張虎恩一邊給了一梭子子彈,將他們的掩體打的火花四濺。
“我說過,你們擋著我的路了,要麼想在就給我滾開,要麼就統統死在這裡吧。”
“為什麼,他們殺了譚妮亞,還殺了莫汶宇,我們找他們報仇理所當然!”
“我不管你們誰殺了誰,但是現在的情況很明顯,自從你們選擇離開避難所的時候,就已經不是避難所的人了,我用不著對你們的生死恩怨負責,我隻會為了避難所裡的同伴擔憂,而你們的所作所為阻礙我的道路,槍聲會把那些喪屍引過來,對避難所不利,所以。我希望你們立刻讓開,彆再給我添麻煩了。”
“。。。。。。你這是推卸責任,譚妮亞和莫汶宇都是死在你的避難所裡,你要對他們的死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