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覺得咱們可以休息一晚再走。”
“那你就休息吧,我們可得走了。”
張虎恩一口氣悶掉三罐紅牛,抓了一把薯片塞在嘴裡說:
“不過後麵跟過來的喪屍我可就沒辦法了。”
華生一聽這話連忙打開紅牛仰脖子喝掉,搖晃了一下腦袋喊道:
“爽,咱們走!”
三個人走下山梁,一直朝著北方走,240公裡隻是原路返回的路程,可要獨辟蹊徑另外找條路回到避難所,他們的旅程就比那要坑爹多了,三人扛著疲憊和困頓走下了山梁,他們靠著一罐罐紅牛和不斷塞進嘴巴的薯片從晚上支撐到清晨,從清晨支撐到正午,三個走了一路的人傻傻地站在一個用木板、鐵板、門、鋼架子、床各種東西堵塞起來的農場門口,看著農場裡拿槍對準他們的一家四口。
“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告訴你們,屍潮就要來了,它們就在我們後麵不超過十公裡遠的地方,就算你們不想活,也要讓兩個孩子活吧。”
“放屁,不準過來,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們的鬼話?”
兩個十五六歲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女孩端著和她們完全不符的獵槍和單發家用步槍對著他們,很顯然從她們潑辣的口吻和熟練的握槍姿勢來看,她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情了。
“放下武器!”
“俺靠,憑啥讓俺放下武器,俺是來救你們的,不是來害你們的!”
“再說一遍,放下武器,或者你們立刻就離開這裡,我們可不想在見到你們這些肮臟的劫匪!”
“嘿,我們馬上就走。。。。。。也許我們可以以和平的方式解決這場危機。”
就在兩撥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農場的男主人突然聽到後院傳來了一聲嘶鳴,他捏著散彈槍走過去瞅了一眼後院的馬廄,一匹棕色的馬突然衝了出來,上麵坐著一個肌肉蠻橫的女人,她捏著楊曼步槍抬手就朝著眾人一梭子掃過來,站在門外的三人還好,該趴的趴,該躲的躲。基本沒有被流彈傷到,可農場主的男女主人就遭了秧,那個母親隻來得及把女兒們撲倒,身上卻滿是子彈貫穿的血窟窿。男主人被掃中了腦袋,直接躺展。
門外的三個人連忙舉槍還擊,可馬嵐山的騎術很好,操縱著棕馬還能輕鬆地躲避子彈,沒多久就跑得不見蹤影了。
“爸爸,媽媽。。。。。。”
三個大男人看著兩個雙胞胎撲在親人的身上哭泣,就這樣站在外麵不願進去打攪她們,等到兩個女孩兒都哭夠了,其中一個站起來,握著獵槍走過來拉開了門,眼睛紅腫著說:
“你們幫我們殺了那個婊子,我送你們三匹馬怎麼樣?”
“成交!”
當這個叫克瑞斯的小姑娘拉開馬廄大門的時候,他們才知道為什麼這家人寧肯停留在這裡也不願意跟著他們回避難所了,原來這家人就是附近最大的馬場主,馬廄中的各種毛色的駿馬加起來不下30匹,而且各個油光水滑,精氣神十足。幾匹白馬站在馬廄門口,打著響鼻,噴著熱氣,讓三個大男人的心情一下子大好,張狗剩更是和它們作著鬼臉,嚇唬它們,結果換來了幾匹馬調轉馬頭用屁股對著他。
“太誇張了,你們是怎麼養活它們的,克瑞斯?我是說,這些大家夥應該吃的比我們還多吧?”
“它們都是雜種馬,不挑食,不過不吃豆子就會掉膘,索性我們家是這裡最大的馬場主,後麵有一倉庫的豆子夠它們吃了。”
摸著馬匹的鬃毛,張狗剩說:
“叔,這些都是好牲畜,弄回咱們避難所吧咋樣?”
“不行,它們是我爸爸媽媽千辛萬苦從各個馬場裡救出來的,我不可能把它們送給你們的。”
張虎恩連忙擺手說:
“不不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隻是說,你們的身後真的有一大波喪屍正在靠近,我們親眼所見,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反正你們有馬不是嗎?”
克瑞斯小姑娘的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她真的和她妹妹米莉一起騎上兩匹馬跟著三人去了趟離她們家隻有十公裡遠的小山坡,當她們看到那滿山遍野的喪屍正在鋪天蓋地地碾壓過樹林,碾壓過山穀,碾壓過一切她們熟悉的草場,兩個小姑娘立刻調轉馬頭說:
“我們跟你們走!不過我們還不會開車,你們的有人幫我們把那一倉庫的豆子運走,否則那些馬會抗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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