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帶著大家繼續爬行。喪屍犬們還在堅持不懈地撞擊著層層疊疊的木箱,不過以它們的力量,無異於蚍蜉撼大樹。眾人有驚無險地翻過通風口,看著這條直通屋頂的安全通道,好像看到了希望。
屋頂,很平靜,如果不是整個城市都彌漫在喪屍那饑餓的嗥叫聲中,也許會讓人有心情坐下來看看整個曾經繁華的城市如今是怎麼地蕭條。大家筋疲力儘地坐在水泥地上,丹穀從在二樓找到的背包裡掏出了礦泉水和乾麵包,分給大家。張虎恩遠遠地坐在他們的圈子外圍,楊文靜取過麵包和礦泉水走過來,遞給他說:
“怎麼,還在為沒有武器的事情發愁嗎?放心吧,我已經有辦法了。”
張虎恩擺了擺手,他根本不需要武器就能安然無恙地從這個世界中殺出,現在,隻是在隱忍不發,慢慢恢複自己的念力罷了。
“嘿,丹穀隊長,我們得談一談!”
當丹穀的麵包分到大威廉手上時,大威廉拽住了丹穀的手臂,一旁的小威廉一躍而起,從丹穀的腰間拔出了雙槍,並對準了他。
原本坐在地上的王遠齋條件反射地一躍而起,端起了獵槍,在丹穀和小威廉之間來回晃動,楊軍則緊緊地握著釘槍退到了角落裡,也不知道在瞄準誰,亦或在瞄準所有人?
“你們什麼意思?”
丹穀默然地舉起雙手,任由大威廉從他背上取下散彈槍,大威廉拿了槍之後退到一邊,朝王遠齋和楊軍擺手,道:
“大家不要誤會,我們隻是想和丹穀談一談。”
已經止住哭聲的西海一直對威廉兄弟的表現耿耿於懷,他們明明靠的最近,卻絲毫沒有救助她同學的意思,立刻毫不客氣地問:
“談,有你們這樣拿槍對著人談的嗎?”
大威廉看了看兩邊都麵色不善的眾人,把槍垂了下來,耷拉在腳邊。
“好吧,我們都把槍收起來,蘭德斯,把槍收起來!”
“可是,這個混蛋。。。。。。”
“我說收起來,蘭德斯。”
“好吧,好吧!”
威廉兄弟收了槍,王遠齋和楊軍也慢慢走了過來,丹穀在心裡發笑,真是無知無畏的新人啊,還以為我們這些老手隻靠著幾把破槍就能帶你們來刷分嗎,不過他倒要看看這兩個毒蟲要說些什麼,也許他能夠借此機會好好樹立一下自己的威望,他一邊在中間轉圈,一邊點著頭問:
“怎麼,卸磨殺驢?覺得老丹穀完成他的曆史使命了?你們認為靠這兩位吸毒的兄弟能夠帶領你們在這個怪物橫行的地方生活下去嗎?是的,你們知道我在為大家找水找食物的時候,這兩位兄弟在乾什麼嗎?他們在找這個。”
丹穀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塑料袋,袋中是一堆白色的細末,這在午後的斜陽中顯得格外刺眼,從威廉兄弟緊緊盯著這個小袋子的目光,到他們不停咽著口水的喉嚨,王遠齋和楊軍重新舉起了武器,默契地分彆對準了大小威廉。
王遠齋更是衝他們喊道:
“把槍扔給我!”
楊軍也不甘示弱地喝道:
“不,把槍扔給我!”
丹穀晃了晃手中的小塑料袋,自信地說:
“錯了,我說把槍扔給我!”
正在威廉兄弟進退兩難,焦急地就快蹦起來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陣柔和的聲音:
“我說,為什麼不把槍扔給我呢?”
看著楊文靜從她撿來的挎包裡掏出一包約摸半斤重的充滿白色粉末的塑料袋放在地上,大威廉什麼也不顧了,直接跑到楊文靜身邊,搶過了白麵,楊文靜拿起大威廉扔在麵前的散彈槍,費力地舉起來對準了丹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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