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靜檢查了一下王遠齋的傷口,衝高裡喊:
“有紗布和藥品嗎?他還在流血。”
“沒用的,他太虛弱了,撐不到目的地。”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難道就因為你們隨意放棄,才導致最後隻剩下你們兩個人嗎?”
“嘶!”
不知道開車的哈桑為什麼在如此嘈雜的環境中都能聽清楚楊文靜在說什麼?反正他一個急刹車,從前座下來,推開高裡的阻攔,將王遠齋拖下了車,扔在了馬路上,楊文靜跟著跳了下來:
“你想乾什麼?”
“我想你還沒有弄清楚誰才是這兒的頭。我們救了你一命,並不表示你就可以對我們大呼小叫,而且也不要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呼喝著我們為你乾這乾那。”
哈桑掏出了手槍,對準了王遠齋的腦袋,楊文靜麵色煞白,她攤開雙手擋在了槍口前。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傻嗎?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不用過3o分鐘就會變異,難道你要等他變成了喪屍再殺他?”
“可是,可是他不是還沒有。。。。。。”
“什麼沒有!女人,你最好不要再挑釁我的耐心,否則我不會對你這麼客氣了!”
張虎恩一腳踏下了裝甲車,手中的念力蓄勢待,哈桑將楊文靜掰到一邊,再次用槍對準了王遠齋的頭。心裡默念道:朋友,隻能怪你運氣不好,再見了。
就在哈桑準備扣動扳機之際,胖子楊軍從車門那裡探出個腦袋,對兩人說:
“我說,那邊有人在向我們招手?高裡讓你過去看看。”
楊文靜和哈桑順著胖子指示的方向看去,隻見正前方一輛被燒毀地隻剩框架的大巴門邊,倚靠著一個人形物體。手中拿著一根鐵管,不斷敲打著大巴的鐵殼。
“哐哐哐”的聲音起先被車輛的馬達聲。手榴彈的爆炸聲所遮蓋了,現在終於能夠聽見了,但是依舊很無力,看起來,那人形物體的境況也不算好啊。
“不可能的,這裡怎麼會有活人?嘿。你乾什麼?站住!媽的!”
哈桑還沒看清,楊文靜已經跑了過去,因為她心中有一個希望,希望大家不要這麼人性泯滅,希望大家能夠保持著人性從這個末日裡活著回去。
好天真的想法。張虎恩跟在她的身後,時刻注意保護著她的安全,原本以為這個女人是個腦殘,沒想到竟然還帶著聖母的屬性,他們走過去,看著那個躺在地上的人。麻蛋,熟人?張虎恩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竟然是孫兆進那個二貨。
什麼時候大6架的政策竟然這麼寬鬆了,允許孫兆進這紅人進入修養來點燈了?
該死的孫兆進差點差點就以為自己死定了,才走進大樓裡的新人莫名其妙地被獵殺者拉了壯丁,說什麼隻是一個簡單的搜查任務,沒有什麼風險,然後就被帶到了這個人間地獄一般的場景裡,當然他現在名字已經不叫孫兆進了,不過憑著自由領袖的潛意識,他從直覺上就感到了這些獵殺者的不懷好意,跟著他們帶進來的那些壯丁們走了一陣子,他就擅自離隊躲了起來。
當他來到大街上時,就被喪屍攻擊了,憑借著過人的體能和磨練出來的殺戮技巧,他可算是殺出了一條血路,可緊接著病毒潛伏期的症狀開始襲擊他,頭暈眼花,四肢無力,內臟像被扔進了滾筒洗衣機,不斷翻騰。他不得不躲進一輛大巴的殘骸中,希望能夠撐過去,但漸漸的事情不樂觀起來。
火光、爆炸、汽車馬達聲,讓孫兆進艱難地爬到了車外,看著一輛張牙舞爪的裝甲車不斷地製造著爆炸,自己所在的大巴殘骸正好擋在它的必經之路上,這讓孫兆進感到惶恐,他現在的狀態比普通人還垃圾,怎麼可能躲得過去。
所以他先想到了爬出去,離開這兒躲得遠遠的,可當他爬到車門口的一瞬間,他現自己的雙腿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於是他隻能靠雙手繼續爬,但當他勉強扶著門框使身體直立起來時,他的左手瞬間便失去了知覺,最後,他隻能寄希望於越來越沉重的右手來敲擊鐵殼,引起那輛瘋狂裝甲車的注意。
“又是一個廢物!”
哈桑正準備給他一槍,楊文靜就又擋在他的麵前,哈桑一把推開她,抓起孫兆進的衣服,惡狠狠地說:
“喂喂喂!這個美女聖母要拯救你,你能聽得到嗎?看來他聽不到啊,看吧,他死定了,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喪屍,現在我可以解決他了吧。”
楊文靜一口咬到了哈桑的手腕,疼得哈桑嗷嗷叫,他一巴掌正要扇在楊文靜的漂亮臉蛋上,張虎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說:
“說歸說,打女人可就不對了。”
&n的都是瘋子!我不管你們了!”
哈桑憤怒地一甩手離開了兩個不可理喻的腦殘男女,孫兆進像個米袋一樣被張虎恩抗在肩膀上,楊文靜皺著黛眉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朝著裝甲車走去。
“我其實不是什麼聖母,你知道的,我隻是覺得,如果大家都隻顧自己,早晚我們會淪為生存的奴隸。”
“嗯,你說的很好,我支持你。”
張虎恩不鹹不淡地說了一聲,卻換來了楊文靜滿眼的小星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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