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恩從噩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水晶棺材裡,剛才的一切差點就讓他回不來了,他已經完成了終極目標,可是剛剛建立的自我空間並沒有讓他獲得完全的空間能力,他的氣態分身將莫麗莎帶到了狼窩外,可僅僅也就是這樣了,長時間的不在本體讓他幾乎崩潰,莫麗莎的狀況還是令他十分擔憂。=
&nd都是些什麼東西?”
張虎恩拔掉了身上的各種電子元件,從棺材裡躍了出來,兩個白大褂立刻把實驗室的門打開,走了進來,試圖阻止他。
“滾開,我要見馬歇爾!”
兩個白大褂被張虎恩輕輕地一撥便飛到了實驗室的玻璃上,幸虧是強化玻璃,否則一定飛出去。
張虎恩裹上一件掛在牆上的褂子,直衝衝朝實驗室的鐵門衝去,用力一拉鐵門的把手,沒有絲毫動靜,於是他一拳打在鐵門上,鐵門就像橡皮一般被他打出了一個鐵質的拳頭印跡。
“開門,開門,讓他上來,你想讓他把實驗室給拆了嗎?”
蘭斯在實驗室主任身邊喊道,他是非常不主張對張虎恩進行科學實驗的,要知道如果不是張虎恩和莫麗莎,他們這隊人現在已經成了那些鳥人的排泄物了。而且張虎恩並沒有死,隻是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脫力昏厥了,以這些高手那奇怪的性格,知道你把他當小白鼠來弄,那還不發彪才怪?
“馬歇爾,馬歇爾在哪裡?”
被放出來的張虎恩像隻沒頭蒼蠅一般在總部裡亂竄,抓著個人便問局長辦公室,不過這些人都挺配合,一次次幫他指示出了道路。
馬歇爾安然地坐在辦公桌後麵。蘭斯、拉弗洛、潘科克以及另外連個隊長拱衛在馬歇爾兩旁,大門大開好像是在迎接張虎恩。
“歡迎歸來,我的朋友。”
張虎恩沒有接受蘭斯的熱情,而是徑直走到了馬歇爾的桌前,咬牙道:
“告訴我,莫麗莎在哪裡?我要她的具體位置!”
靠著自我空間的搜索他的分身去到了莫麗莎身旁。可是他還沒有搞清楚具體位置分身就被分解了。
“這個,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砰!”
張虎恩一拍桌子,堅實的硬木桌像豆腐渣工程一般散開坍塌。張虎恩指著自己右手的禁錮手鐲,道:
“少他媽給我裝蒜,你們不是有這個嗎?明智一點,告訴我,在我把你的大樓砸掉之前。”
馬歇爾依舊不為所動,好像麵前被砸掉的桌子並不能夠威懾他,他隻是冷靜地向張虎恩解釋:
“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
“我管他是誰?就算是你們的總統。我也不在乎。”
“但我們得在乎,而且他們遠比我們的總統先生更加不能得罪。”
說到這裡,馬歇爾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張虎恩喘了口粗氣,坐到沙發上,蘭斯遞過來一支哈瓦那雪茄,張虎恩擺了擺手,盯著馬歇爾說:
“他們是誰?”
“狼盟!”
“狼盟?”
“不錯。亞曆山大大帝的後代,從華盛頓的軍費到如今世界三成的財富都是他們的。如果他們不開心,我們的總統先生會立刻受到國會的彈劾,並且下台。而且,在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是愛國者,至少從對朝、對越到兩次海灣戰爭、反恐行動。都是靠著他們的支持才得以實現的。所以,他們才是這個國家的真正老板。”
“你說了這麼多,究竟態度是什麼?”
“你認為,我會為了你們去得罪一個隨時可以讓整個fbi寸草不留的組織嗎?”
張虎恩噌地站了起來,馬歇爾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遙控器。說:
“冷靜點,公孫先生,我可不希望對你使用這個東西。”
“冷靜你媽。。。。。。”
張虎恩的臟話並沒有說完,馬歇爾的按鈕已經按下,一條清晰可見的深綠色線條從禁錮手鐲裡注射到他的手臂裡,順著他的動脈以極快的速度竄向心臟。
麻痹的感覺不斷隨著線條的移動向心臟湧來,張虎恩就像一個醉酒的人一般,站立不穩,使勁晃動著他的腦袋,然後一搖一擺地向馬歇爾走來,轟地倒在他麵前。
“把他交給實驗室,每天給他注射禁神水,強勢是夠強勢了,可惜不為我所用阿。”
魂歸之所)
“張虎恩!”
張虎恩聽到了呼喊聲,從昏迷中醒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就站在他的麵前,隻不過另一個他眼神更加陰損,,一雙泛黃的眼睛像毒蛇一般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