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麗莎一直以為自己撐不到現在,這三天,好比三年一樣漫長;本.萊斯利和馬尚.卡爾切夫,這兩個惡棍被親愛的滅掉之後,狼盟對她的態度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他們不敢在侮辱她,卻可以折磨她,饑餓、斷水、拷打鞭笞、各種沒有用過的拷問手段都用在了莫麗莎的身上。
痛苦和麻痹、絕望和恐懼,這些感覺已經在三天的拷打中漸漸消失了,莫麗莎一度想到了某種傳統的自殺方法,但那個高大強壯、溫柔專情的形象總是在最後關頭出現在她的腦海裡。一次,就最後一次,讓我再見到他,我想要對他說那句話,哪怕死也甘心了。這樣的信念支撐著她度過一個又一個恥辱的日子,然後。
“哐!”
護衛衝進來,解開莫麗莎的合金鎖,其中一個給她的腕動脈注射了某種液體。
“日子到了嗎?”。
是見不到張虎恩最後一麵了。護衛拿來了一套衣服,皺著眉頭幫莫麗莎脫下了身上已經破爛成渣渣的衣物,這個女人的生命力他們算是見識過了,那就是前所未有的強大、
“快點,反正早晚是死,還整這麼乾淨整齊乾什麼?”
護衛隨便給莫麗莎胡亂套上衣服,將她拖了出來。躲在門外的狼皇們看著莫麗莎的慘象,湯瑪蒂倒吸了一口涼氣,衝紮克道:
“你最好祈禱那個怪物足夠冷靜。”
“當然!”
紮克抓過了莫麗莎,一手扼住她的咽喉,將她的臉扳向門口,說:
“你的小情人來了,你可真有本事。讓他不遠千裡來救你。”
似乎在印證紮克的話,張虎恩緩緩地推開了53層的大門。莫麗莎的眼淚早就流乾了,眼眶中滲出了兩行殷紅的鮮血,她叫不出來,隻能看著他,就這麼看著他。
看著莫麗莎的樣子。張虎恩微笑著說:
“不要怕,莫麗莎,我來接你回家。”
“哈哈哈哈,她怎麼會找上一個像你這麼天真的男人,你隻要敢上前一步,我就捏碎她的喉嚨!”
紮克狂妄地大笑,一旁的湯瑪蒂連忙擺手解釋,那叫聲好像一隻被踩著尾巴的狐狸:
“這完全是你們的私人恩怨,與我們沒有絲毫瓜葛。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幫他來對付你。”
三大狼皇的手下全部退到了兩邊,把中間留給張虎恩和紮克。紮克的手下們看勢頭不對,也漸漸退到了牆角。張虎恩根本當他們不存在,隻是緩緩地走向莫麗莎。
“我以前騙過你,其實我本非這個世界的人,來到這個世界,隻是一次遊玩罷了。不過我非常有幸,我竟然能夠遇到你。”
“站住。我叫你他媽的站住!”
紮克的手開始發抖,這種藐視他存在的人他第一次見,可是他卻不敢真的殺了莫麗莎,他隻能色厲內荏地朝他嚎叫。旁邊的狼皇們卻緊張地不行,深怕紮克一不小心把最後的護身符給毀了。
“嘿,年輕人。隻要你們答應不找我們麻煩,我們可以命令紮克放開你的妻子!”
張虎恩看了看發話的湯瑪蒂,答應道:
“好,我答應你!”
“你發誓!以你父母的名義發誓。”
“我發誓。”
“ok,亞曆山大.紮克.麥特.漢密爾頓!我以先祖亞曆山大的名義命令你。立刻放開你手中的女士。”
湯瑪蒂拿出一個紅銅矛頭衝紮克比劃,紮克憤然大罵:
“湯瑪蒂,你丟儘了正統狼族的臉麵,為了苟且偷生,連先祖的遺物都拿出來被你侮辱!”
“難道你想違抗先祖遺訓!”
“哼!”
紮克放開了莫麗莎,張虎恩一把接住了她,抱著她往回走。來到門口,將莫麗莎交給了躲在門後的法爾默。
“法爾默,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莎莎,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法爾默像接過他祖奶奶一般小心翼翼地接過莫麗莎,看著張虎恩重新走進53層。
“朋友,彆忘了,你發過誓的?”
“不錯,我是發過誓!”
張虎恩說完,身上的觸須開始緩緩地發散出來,說道:
“但是,我從來就不是一個遵守誓言的人。”
法爾默把莫麗莎抱到了52層,放在了一張沙發上,然後就聽見樓上發成了各種嗥叫與聲響。
“你是他的朋友?”
“哦,是的,實際上我們是合作夥伴。”
“那我放心了,至少他已經不是孤獨一人。”
“……莫麗莎,你知道嗎,他為了來救你,乾了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