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師傅是要做過一場?”
“冥頑不靈!”
林天川一揮手拍在案幾上,渾身用勁,隻見一陣白霧蒸騰,透過功夫服隻把那酒水全部蒸發出了毛孔,化作一陣霧氣朝著宮殿上方的通風口飄去。這手由內而外的蒸酒神功立刻讓幾個閔家後輩們鼓起掌來,隻見林天川全然沒有了醉色。精神矍鑠地盯著張虎恩說:
“世人皆愛武藝,往往有人亂投門牆,習得三四招三腳貓功夫。或出來招搖撞騙,或認為自己天下第一,驕縱輕狂,往往便要吃上一兩次大虧,才能得到教訓,今日,我便來教訓教訓你。。。。。。”
說完。林天川離席而出,自從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條長棍,使個旗鼓。喝道:
“來使一棒看看!”
張虎恩不動聲色地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可不需要什麼內力蒸酒,這些下肚酒水已經全被轉化為了能量,對他絲毫沒有什麼影響。不過借著那股酒勁還在。他蹣跚著朝兵器架走去,摸索著抽出一根長棍,步履顛倒地走到林天川身前站定,一手用棍子支著搖搖欲墜的身體,一手衝林天川勾手道:
“來。。。。。。來,來!”
閔家眾人見他醉的不成樣子了還要逞強,閔世麗連忙向爺爺求情,希望不要打傷張虎恩。可閔三川隻是搖頭說:
“徐老師沒有發話,想來並無大礙。”
坐在三人中的白發老者一看張虎恩似醉似醒。半醉半醒的步伐,連忙出聲對林天川喝道:
“林教習,是醉八仙棍法,莫要輕敵!”
林天川眼中一亮,認真地看著張虎恩那虛浮的步伐,笑道:
“想不到你還精修過一陣棍法,不過如此亂的內息,當不得真人麵!”
“廢話忒多,彆光說不練!”
林天川看了,恨不得一口吞了這個狂妄的小子,當下使出大聖劈山朝著他的當頭打來,張虎恩拿著棒子抽了一下地,身子如鞭來搶林天川,兩人在宮殿裡交上了手,使過四五個會和後,林天川突然跳出圈子外,喊道:
“如此油滑,卻是要使出真本事了!”
張虎恩見他氣勢一下提升了起來,用醉八仙棍法戲耍他顯然要糟,當下一橫長棍,擺了個夜叉巡海式,正色道:
“小夜叉棍法,未請教?”
林天川聽得心中一驚,舞了個棍花,道:
“五郎八卦棍,你怎會這麼多少林棍法,莫非早年師從少林?”
“自學成才。”
“胡說八道!”
林天川顯然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揮舞著令人眼花繚亂的長棍就衝了上來,張虎恩後退一步,手中長棍甩到身後,一個陰手夜叉式立刻讓林天川著了道,隻見林天川趕上一步,提起棍當頭下來,張虎恩把棍就地一跳,林天川措手不及,就在那一跳中跟著渾身一轉,那棍直掃著林天川的肩頭。
“好!”
上麵傳來了閔世麗的喝彩和巴掌聲,林天川捂著自己疼痛難當的肩頭,喝道:
“這是什麼棍法,怎麼如此陰毒?”
張虎恩又擺出夜叉巡海式道:
“打狗棍法!”
“烏呀呀呀!”
臉皮發紅的林天川如同瘋魔一般舞動著長棍衝過來,這套瘋魔棍法也是傳自少林,一陣黃龍脫甲使出來,倒是神速凶猛而巧健,隻不過他明顯沒有得到禪宗的那種心境,棍法隻是透著凶惡,沒有半分出家之人的自然活潑之神韻。
張虎恩調度的楊家梨花槍最擅長亂中取勝,隻見他忙而不亂,雙手翻飛,在重重棍影中連續出棍,隨著他一聲“著!”喊出,林天川身上就中一棍,隨著他“著著著”地接連喊出,原本舞地密不透風的瘋魔棍法突然戛然而止,眾人定眼看去,卻見張虎恩的長棍杵在林天川的咽喉上,林天川上身的衣物已經被戳破了七八個洞,露出裡麵發紅的皮膚。
“當啷!”
林天川扔掉了高舉過頭的長棍,羞愧地一拱手道:
“長江後浪推前浪,今日林某認栽,改日再來討教!”
說完衝閔三川一施禮,也不顧閔三川的好言挽留,悲憤交加地出殿門而去。閔家眾人除了閔世麗全都鴉雀無聲,原本吹的跟世間少有的京城棍王就這樣敗了,這也太搞了吧。那個叫大開碑手的陳老和一震身形,立刻將酒水灑在地上,出列拱手道:
“陳老和,特來領教五行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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