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視覺衝擊,對觀眾們來說隻能是太刺激了,太暴力了,許多死忠粉開始嗷嗷叫好,果然是虎恩一出,妖魔授首啊。張虎恩扯斷了鉤子上的鐵鏈,走到範夢琪身邊,把她抱在懷裡談了談鼻息,有撐開她的嘴檢查了一下,還好,這個丫頭命大,沒有被人扯掉舌頭,隻是痛暈過去了。
他扯斷了範夢琪肩頭上的鎖鏈,一股陰冷的氣息立刻從他背後鑽來,他逃出十字降魔杵朝著背後一揮,身後那冰冷的觸感立刻消失,站在牆頭的劉權有衝他喊道:
“快,那個家夥要跑了!”
張虎恩根本不顧他的喊話,抱著範夢琪一腳踹在第二道磚牆上,磚牆還算結實,除了被腳揣的地方出現了明顯的崩裂,其他地方都完好無損,張虎恩深吸一口氣護住範夢琪的腦袋和身體,朝著磚牆撞過去,隻見磚牆被他撞開了一個人形破洞。
看著張虎恩左肩上的血嘩嘩地朝外湧,劉權有也不好說他什麼,隻能跟在他的屁股後麵朝著c棟跑去,兩人衝進了c棟,恰好碰見殺馬特少女失魂落魄地朝外跑,她雙眼空洞地看著劉權有和張虎恩朝著二樓爬去,想要開口說點什麼,卻發現兩人根本不搭理她,一瞬間就跑上了二樓,梁玉蘭失神地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形影相吊地朝著樓外走去,每走一步身形都要顫抖一下,好像正在經曆莫大的痛楚一般難受。
“開門,你再不開門,我就開槍了!”
何文玉捏著手槍在c225房間外麵不停地用腳踹門,可她的力度還是小了,裡麵的宋琪死死地用身體頂住房門。瘋狂地笑道:
“我哥哥和小景回來找你的,你哪裡也去不了,隻有跟著我一起下地獄。”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何文玉拉了一下手槍的槍栓,對準門把手下麵的鑰匙孔就準備開槍,張虎恩抱著範夢琪衝過來,一把按住她的手槍。一腳踹在了房門上,木門合著門合頁一齊朝裡倒去,他一腳踹飛倒下的木門,彎下腰用左手把壓在門下的宋琪抓起來,就像提小雞子一樣把她拖出來,呲著犬牙說:
“去手術室!快!”
宋琪看著張虎恩懷裡的女人,肩膀上的傷口不斷朝外滲著鮮血,她奸笑著說:
“沒用的,你們都要下地獄!”
“呼啦!”
張虎恩的巴掌把她扇飛出去。落在牆角的宋琪吐出了一口鮮血,看著血中的十幾顆牙齒,她張嘴口齒不清地喊著: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來啊,打死我啊!”
張虎恩走過去揪住她的頭發,雙目充血地瞪著她,說:
“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的,你不行。你的哥哥也不行!”
說完,就拽著她的頭發朝手術室拖。右手不斷用聖光普照控製住範夢琪的傷勢,不過他不敢做的太明顯,隻要這個女人能夠幫助範夢琪縫合傷口,他就能保證範夢琪痊愈。
淒厲的叫聲在c棟裡麵響起,張虎恩拖著宋琪的頭發在地板上拖行,何文玉和劉權有跟在後麵麵麵相覷。不知道該不該上前阻攔,等到張虎恩拽著宋琪來到b棟的手術室,一把把她仍在地上,輕輕地將範夢琪平放在手術台上後,再次抓起宋琪。右手卡住她的脖子,緩緩地用勁,道:
“死亡,對你來說也許不可怕,但是痛苦絕對能讓你屈服。”
“不……不……”
張虎恩的左手伸出了食指和拇指衝著她的耳朵伸過去,劉權有覺得下麵的場景太殘忍兀自走出了手術室,抽出手槍守在了門口;何文玉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上前用手搭住了張虎恩的手臂,說:
“停手,不能這樣做,你再做下去,就觸犯了刑法了。”
張虎恩揪住了宋琪的右耳,稍微一用力,宋琪那小巧的右耳廓上邊沿就被撕開了一道血口子,宋琪的嘴一下子張大,大的能夠吞下一個拳頭,雙眼翻白,就像隨時可能死去一樣,何文玉見張虎恩不為所動,整個人都撲上來了,她的力量並不足以撞倒張虎恩,雙手掛在張虎恩的手臂上,喊:
“住手吧!你冷靜一點,不要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張虎恩鬆開了雙手,任由宋琪落在地上,宋琪總算緩過氣來,捂住自己的右耳,雙眼連番地吼道:
“你們都去死吧,都去死吧!我是不會救那個女人的!”
被逼無奈之下,他調出了自我空間,找到了其中的招募選項,半分鐘後,一個消瘦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劉權有連忙用槍對準他,喊道:
“站住,不要過來,舉起手來!否則我開槍了。”
宋琪朝著門口的年輕人看去,神色一下從驚懼變成了狂喜,她呼喊著朝著年輕人撲過去:
“哥哥,哥哥!你果然來接我了!”
“琪琪,是我,這段時間,讓你受委屈了。”
劉權有連忙躲進手術室裡,警惕地看著這對兄妹,年輕人撫摸著宋琪的腦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