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來啊!”
“既然你說炸一炸,那我就炸一炸!”
看著藍衫女走到油鍋前一陣現身說法,給大家普及了一下物廓識,張虎恩才知道她是誰,真是出門遇貴人,逛街撞大神啊,赤練仙子李莫愁姑娘啊,你怎麼就這麼萌萌噠呢,砸人家飯碗不說,還把道理說的這麼清楚,這不是斷人家生路嗎?
“臭娘們,你找死!”
一幫子大老爺們立刻操家夥把莫愁姑娘圍了起來,一看打架了。那些無知群眾就紛紛散場,被圍在中央的莫愁姑娘雙手叉腰,一點也不懼怕地喊道:
“怎麼,你們還想打人啊?”
那鐵掌神功一臉淫笑地說:
“打你,我還要抓住你,把你賣到妓院去!”
“你們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莫愁姑娘這樣一說。張虎恩就覺得心裡一咯噔,乾什麼,彆一竿子打死一團人好不,還沒等張虎恩開口呢,那邊就開打了,莫愁姑娘在刀刀槍槍裡麵翻來覆去的,武功著實漂亮,不過她一出手就沒輕重,冰魄銀針彪啊彪。不一會兒場中就剩下了幾尊冰雕了。
“敢惹我,活該!”
李莫愁收拾完了這些渣滓,正欲離開,一聲佛號響起,張虎恩越過那些逐漸碎掉的冰雕,走到她的麵前,李莫愁看著張虎恩,問:
“你也想把我賣到妓院去?”
我草!)
張虎恩連喊罪過罪過。出言道:
“姑娘,第一次出來玩兒吧?”
李莫愁神態一緊。奇怪道:
“你怎麼知道?”
“動手不留餘地,殺人如割草,很像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才能做得出來的事。”
“那又怎麼樣,是他們先惹我的。”
“不過既然殺了人,怎麼也得把現場清理一下吧。”
張虎恩僧袍一撫,那些人肉冰渣全部滾下了集市的河道裡。李莫愁見他手法,奇道:
“喂,你叫什麼名字?”
“貧僧少林心證。”
“我記住了,我叫李莫愁,來自古墓派!”
說完。一蹬腳下朝著屋頂飛去,張虎恩搖了搖頭,看著滿地的狼藉,也沒了收拾的心情,朝著客棧走去,他前腳才走,幾個歪瓜裂棗的當地武林人士就衝了出來,檢查一番後,一個麻臉胖子不小心中了冰魄銀針的劇毒,然後,他們就衝著李莫愁離開的方向追去。
翌日,長河淺灘,張虎恩循著那些急匆匆跑去送死的武林人士的腳步趕了過來,隻見他們一往無前地衝著河灘中的李莫愁飆過去,然後一個個被冰魄銀針給收拾了,看著李莫愁如無其事地殺了這些小,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張虎恩一躍落在了她前行的路上。
“咦,又是你,怎麼,你在跟蹤我?”
看著赤練仙子那冷麵如冰的模樣,張虎恩就覺得好笑,李莫愁一展內力就越過了他,不過張虎恩的內力卻比她還要雄渾得多,遠遠地跟在她後麵,窮追不舍,直到她跑累了,回頭一看張虎恩臉不紅氣不喘的跟個跟屁蟲一樣,就懊惱地衝他扔過來一枚冰魄銀針,張虎恩拈花一指彈走了冰魄銀針,微笑著走過來說:
“難道貧僧威脅到了莫愁姑娘了嗎?”。
“呸,就憑你,我說你乾嘛追著我不放?”
“貧僧隻是不想讓如此美麗的人兒被這醜惡的江湖給汙染了,莫愁姑娘你初涉江湖,一不知規矩,二不懂禮數,難免會碰到一些用心險惡的卑劣狡詐之徒,貧僧雖然不才,但總比姑娘多了一些江湖閱曆,想來也能幫襯著一些。”
張虎恩的話讓莫愁臉上帶上了些許紅暈,她師父說過,天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若你用眼與之對視,就能看到他眼中那不懷好意的淫穢光芒!李莫愁依言朝著張虎恩的眼睛中看去,這個男人,高高大大,四四方方的臉,顯得有些威嚴而莊重的半長胡子,一雙濃眉大眼中透著一種怪怪的光芒。
那種光芒讓李莫愁說不上來,卻絕非什麼師父說的淫光,好像裡麵透著一種讓人非常溫暖的東西,像蜜糖,對,像玉蜂的蜜糖一樣,甜甜的,暖暖的。
李莫愁俏臉一羞,轉身接著逃,她甚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逃,害的張虎恩又要跟在屁股後麵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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