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哆哆嗦嗦地又上了一壇,張虎恩拉著晏子憂喝,晏子憂實在喝不下了,隻能告罪,自己記掛的人沒有絕情,張虎恩高興之餘就打聽起最近武林中發生大事來,除了那些江湖傳聞中的陳詞濫調,有一條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青城派掌門前不久在川東白帝城被人給殺了,而且還死在他們青城派的成名絕技‘城’字十八破下,這消息現在都傳遍川陝武林道了,聽說是死在姑蘇慕容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之下。”
“北喬峰,南慕容?哼!”
張虎恩冷哼一聲,晏子憂連忙道:
“什麼狗屁南南北北的,在大師手上,還是跟捏把泥人一樣玩兒著。”
白麵師爺明顯恭維的一句話反而讓張虎恩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誰在誘他出來,喬峰嗎?想到這裡,又搖了搖頭,以喬峰的性格,絕對做不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倒是他那個老師汪劍通什麼齷蹉的事情乾不出來的?
“大師,您看,您該問的也問了,是不是讓我。。。。。。”
張虎恩掃了他一眼,揮了揮手,那晏子憂就屁顛屁顛地倒退著離開了小客棧,張虎恩拍下三錠銀子在桌上,既然已經得到了莫愁的確切消息,他也不需要再這裡停留了,出門施展著半生不熟的淩波微步朝著北麵的秦嶺大山趕去。
渡口,林峰從小船上下來,他一身的鮮血讓周圍的平民紛紛避讓,一些膽子大的去小船上看了看,也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喊道:
“死了,死了,全死了!”
一船的武林人士七七八八地躺在船艙裡,身上莫不是被鐵掌擊碎骨頭的傷痕,林峰好不容易來到了南詔,卻因為頭疾發作而變得瘋瘋癲癲,時而清醒時而瘋狂,在船上的時候,那些武林人士不斷地逼叨叨碎碎念讓他感到頭疼欲裂,雖然那林念修的魔音灌腦已經沒有了,可留下的後遺症讓他痛不欲生,身為鐵掌幫幫助裘千仞親傳的大弟子,林峰的功力已經跨入了武將階層,在麵對這一船不過武校、武尉的江湖小時,簡直就是虎入羊群,一掌一命,掌掌斃人。
待他清醒過來之後,他就跪倒在了大街之上,看著自己沾滿武林同道中人鮮血的雙手,不知道自己為何變得如此殘忍好殺。
“就是他,是他殺了那些人!”
大理國的邊防軍士兵將他圍住,為首的一名武尉坐在高頭大馬上喊道:
“武朝人,快快束手就擒。。。。。。”
林峰看著他們,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殘忍,嘴角扯著吼道:
“我要去南詔,我要去大理,我要去天龍寺!擋我者死!”
說罷,水上漂的輕功施展開來,鐵掌翻飛,一下子就朝著官兵們衝過去,那武尉騎在馬上大喊:
“這人怕是瘋了,眾將士聽令,結圓陣!”
“是!”
這群人連忙手持長槍將他圍住,可林峰的輕功比他們高了好幾個層次,而且腦子現在還不靈光,朝著官兵衝過去,隻見他東倒西歪地胡亂穿梭,一步湊巧,步步湊巧,橫身讓過了一杆長矛,順勢一掌就拍在了士兵胸上,站在士兵後麵的同伴看著前麵的士兵突然背部浮現一個掌印,一片血霧立刻從掌印處噴射過來,濺了他一臉。
“神血鐵掌!”
那武尉眼尖,一下子認出了鐵掌幫的成名絕技,連忙大喝道:
“住手,快住手,少俠,我們大理國與鐵掌幫乃是盟友,貴幫的南宮老幫主與我們鎮南王爺乃是莫逆之交,還請少俠不要再。。。。。。”
原本以為報出家門那個少俠怎麼著不看僧麵也得看看佛麵吧,誰知道人家少俠根本不理睬,動起手來狠絕無情,下手絲毫不見半點猶豫,那些武卒、武士級的士兵被殺了十一人後立刻士氣崩潰,爆頭鼠竄,武尉一見對方衝他殺過來,連忙策馬揚鞭朝南逃去,誰知對方的輕功竟然能攆上奔馬,還未跑出去百米遠,就被一掌打在背心,心口崩碎,滾落馬下。
“漲了,漲了,漲了!”
林念修坐在監控室裡,看著兒子大殺四方,林峰的關注度也像沸騰的開水一般朝上汩汩直冒,從原來的100多萬一下子飆到了1000多萬,林念修看著飛速攀升的數據,高興地直搓手,得虧自己冒著大風險走私了一管聰明藥2代,否則林峰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啊。
“裁員,狠狠的裁員,哈哈哈哈,小張啊,把花名冊給我拿過來!”
林念修已經不記得自己又多長時間沒有這麼意氣風發過了,現在終於又可以體驗一把瀟灑勾名字的快感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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