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擋得了幾輪!”
張虎恩心中苦笑,當真是擋不了幾輪了,連忙拉著陳橙月朝著湖中跳去,金輪法王哈哈大笑,喊了一聲點火,一隻火矢從後射來,落在湖上,湖水上立刻開始翻騰起滔天的火焰來。一條人影從湖中衝出朝著弩兵撲來,迎著弩箭喊出了破箭式,隻見他手中青芒連閃,弩箭就被彈射地倒飛過去,金輪法王往後一退,任由那些弩兵被反射回來的弩箭射穿,做了個防禦姿態守在四合院的門口,像是很有底牌,根本無懼那青衫飄飄的老者一般。
“法王,風清揚有禮了。”
風清揚一劍破萬弩,掃清了那一百多號弩兵後,輕飄飄地走到金輪法王麵前,金輪法王臉皮一抽,笑道:
“早就聽說獨孤聖人門下弟子無幾,但是各個身手不凡,不過卻不知風兄此來,就不怕朝廷治罪華山派?”
“我已不列華山門牆,隻要法王放出吾師,風某甘願投入武侯門下。”
“風兄,彆為難本座。”
“那,風某就不客氣了。”
法王往後一退,喝道:
“教主還不現身?”
一抹紅衣突然出現,一個絕美的女子帶著一條紅色的殘影朝著風清揚而來,風清揚眯著眼睛,以劍擋針,一紅一青兩道身影就在這穹廬之中交戰起來,法王看著兩人躍上絕壁交手,回頭看去,隻見一個老人、一個美婦、一個小女孩已經無聲無息地站在了麵前。
“逍遙三老?”
法王再退一步,背都頂在了門上,沒想到他們還是來了,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瞪著法王。不客氣地說:
“交出我師父,饒你不死。”
一旁的矍鑠老人和美婦都默不作聲,法王眼珠子一轉。拍了拍後麵的院門,院門嘎吱一聲打開。一個身材壯碩,麵貌忠厚老實的農家漢子走了出來。
“丁兄,可能應付?”
法王憂心忡忡地看著三老,頭也不回地問道,那個農家漢子走出來,拱手道:
“我這‘神照經’功夫,是天下內功中威力最強、最奧妙的法門,不過逍遙三老的內力恐怕隻在我之上。丁某隻能儘力而為了。”
三老中的無崖子看到來人,不由歎道:
“丁兄,你內力修為雖不如我,但是內力卻比我等精純,若等十年之後,你當為武林第一高手,隻是為何如此不惜命,投了朝廷,與我等為難啊?”
丁典神色一黯,雙手分開。全身經脈一陣爆響,皮膚呈現出微微泛紅的顏色,就像打了雞血一般。雙眼通紅道:
“天下早無丁某容身之處,隻有武侯不計丁某手上的血債累累,收容丁某在武侯門做事,丁某和霜華能謀到一個安逸小窩實屬艱難,所以即便不是三位的對手,丁某也決計不會讓三位壞了武侯的大事。”
最急躁的巫行雲一下越過無崖子,起手就是天山拆梅手,她對丁典可是半分好感都沒有,凡是阻礙她的殺了不就得了嗎?一旁的無崖子不願出手。李秋水則看不上巫行雲的檔次,看著巫行雲和丁典過了十招。丁典和她互拚三掌,兩人各退半步後。巫行雲才惱怒地回頭喊道:
“師弟,你是來看戲的嗎?”
無崖子臉上有點掛不住,一旁的李秋水嗤笑一聲,諷刺道:
“小矮子你咋呼啥呢,平時不是自吹自擂說什麼武功逍遙第一嗎,現在連個農夫都拿不下,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天山歇著去吧!”
“賤人閉嘴!”
巫行雲一下發飆朝著李秋水扔過去一道生死符,李秋水伸手一接,掌中內力一下就將生死符化作青煙,笑道:
“好涼,好涼,師姐你這是在玩兒冰塊嗎?”
“賤人,你找死!”
丁典看著莫名其妙就開始互相撕比的兩個女人,和同樣無奈的無崖子開始打和平拳,兩人都有點心不在焉,你一招我一招地慢慢喂招,金輪法王守在一旁小心謹慎地防備著開始亂鬥的兩個女人,突然一道紅芒打頭上壓下來,連忙舉起五輪擋住,林朝英瀟灑地一腳踩在金輪上,翻身而下,一襲紅裙掃過金輪法王麵頰,法王連忙使出龍象般若功扯住她的紅裙裙角,刺啦一下就撕下了一條裙擺,林朝英的玉足露在外麵,惡狠狠地道:
“想不到法王一個出家人竟然如此猥瑣?”
法王連忙扔掉裙角,雙手合十莫不做聲,林潮音提劍攻上來,喊道:
“三老,不要與丁典糾纏,衝進去救人要緊。”
聞言,李秋水棄了巫行雲,和丁典對了一掌就衝入了虯龍院中,可剛剛進門的李秋水就感到了一股風壓從正麵而來,她連忙和對麵的人印了一掌,竟然直接被醇厚的內力推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