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心掌!”
黃裳一掌拍在武侯的背上,武侯噴血從四輪車裡飛了出來,黃裳見自己偷襲得手,哈哈狂笑,卻見武侯倒地後反手一指,他看著自己的心口被戳穿的空洞,維持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倒在四輪車邊。小說那群太監一看老祖宗死了,立刻嚎喪一般朝著倒在地上噴血的武侯殺過來,武侯手中的白光亂射,立刻將一群人全部穿死。
“父親!”
諸葛瞻慘叫到,被慕容龍城一掌拍死,諸葛尚和諸葛喬朝著武侯衝過來,慕容龍城尾隨其後,一指一個,點死在武侯麵前,他殘忍地笑道:
“孔明,今日就讓你們諸葛家絕後!”
“你。。。。。。”
武侯的手指白光衝出,慕容龍城連忙施展鬥轉星移接住,白光入手竟然發現無法返回,隻能朝著旁邊一迎,立刻穿死了一堆在旁掠陣的華山弟子,蔡子峰看的瞠目欲裂,轉身就帶著華山弟子朝著慕容世家的弟子殺去,慕容龍城見他們如此不顧大局,轉身要反殺,武侯強撐著重傷的身體追殺過來,讓他無暇他顧,疲於奔命地用鬥轉星移將武侯的白光轉出去。火勢消減圈內,張三豐和掃地神僧殺出,兩人分彆一掌震碎了困住獨孤求敗和阿青的冰窟,獨孤求敗和阿青立刻倒在地上,兩人分彆給二人灌注內力,逍遙子見武侯發瘋,這邊又顧及不上,身形飄渺地在武侯背後釋放暗器,擾亂他的注意力。
張虎恩見場麵如此混亂,拉著陳橙月跑向石碑陣,大摔碑手使出開始破壞石碑,在陣中繞圈的王重陽和林朝英終於脫出。一見張虎恩,王重陽就一指點來。
“阿彌陀佛!”
玄澄一閃身接住一陽指,合十道:
“重陽聖人,請顧全大局!”
王重陽見少林眾僧全都圍了過來,心知殺張虎恩不得,隻得朝著還在垂死掙紮的武侯衝去。
“夫君。快走!”
黃月英替武侯截住王重陽,扔出了一隻紙鳶,紙鳶落地後化作一隻巨鳥鯤鵬,托起武侯就朝著南方逃去,逍遙子和慕容龍城跟在後麵頻頻施展隔空指力,武侯在鯤鵬上連中幾指,反手還了幾道白光,將兩人戳的左支右拙,慕容龍城眼睛一橫。一道白光立刻引向還在廝殺的蔡子峰。
“噗呲!”
蔡子峰的左臂被白光斬斷,捂住傷臂退入了華山弟子的保護圈中。
“去死!”
王重陽見追不上了,一身怨氣全部發泄到了黃月英的身上,他一指將黃月英的額頭點穿,還不泄憤,接連幾指將她在空中點成篩子,黃月英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落在地上,駭地周圍的武侯弟子紛紛開始退卻逃逸。
“全真教弟子聽令。武侯門下,一個不留!”
“慕容世家弟子聽令。斬草除根,隨我殺入皇宮!”
“華山弟子聽令,搜尋餘孽,降者不殺!”
“少林弟子聽令,退出金陵,回山!”
“逍遙弟子聽令。即可脫離戰場!西行!”
接連五道命令放出,五派弟子立刻分頭行事,張三豐看著他們開始四下裡殺戮武侯門餘孽,對宋遠橋說:
“且收攏弟子,隨我回武當再做打算!”
阿青和獨孤求敗吩咐了陳橙月幾句。就要帶著越女派僅存的弟子回姑蘇,陳橙月和張虎恩告彆,臨走時摸出一個香囊遞過來,臉色陰沉地說:
“我知道你心中有人,我也不是拖泥帶水之人,隻盼你心中記得我就行。”
張虎恩不接香囊,道:
“你既然知道我心中有人,又何必做這等讓你我都糾結的事情?”
“好不通人情,你。。。。。。”
阿青還待責罵他,獨孤求敗卻一拉阿青,對張虎恩道:
“我見你內力深厚,但是招式卻不熟練,若你能入湖、入海修煉,必可將全身修為再上一層,我無他可送,便送你我的練劍手記,希望能對你出天入聖有些裨益。”
張虎恩得了人家的一本手記,合十還禮,兩方告彆之後,陳橙月帶著哀怨的眼神被雙聖帶走了,方證走到他身邊,說:
“心證。。。。。。”
“師父?”
“可願回少林門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