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惱怒的施耐德一巴掌扇在張虎恩的臉皮上,憤怒地盯著他問: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吐真劑竟然對你沒有作用?”
張虎恩閉著眼睛狂笑起來,開口道:
“你到底給我打的什麼,蛋白質嗎?讓我感到精神非常舒爽啊。.23x.”
“。。。。。。我叫你舒爽,舒爽!”
失控的施耐德抓起手術刀就在張虎恩的右手臂上插了兩刀,一旁的保鏢立刻把他拉開,張虎恩狂笑著絲毫不顧手臂上的傷勢,仰望著二樓躲在單麵玻璃後麵的昆丁喊道:
“還有什麼招都使出來吧,昆丁先生。”
昆丁臉黑著對旁邊的手下吩咐道:
“讓施耐德博士靜一靜,把那個女人帶進去吧。”
施耐德博士被帶下去少歇去了,昆丁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來到了審訊室內,張虎恩笑著問:
“怎麼,你要親自出馬了嗎?昆丁先生。”
昆丁坐在施耐德空出來的椅子上,點上了一支雪茄後,說:
“老虎先生,我相信隻要是人,都擁有感情,而感情從來都是所有人的弱點,我要說一句,我本不想用這麼下作的手法來逼問你,但是你拒不合作的態度已經惹惱了我,所以,我隻能采取這麼極端的做法。”
“說的比唱的好聽,昆丁,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會殺了你。”
“或許你能夠做到吧,把她帶進來。”
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兩個白人打手押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他們把那個女人送過來,一張驚恐無助的嬌美臉孔出現在了張虎恩的視線中,曾經多少個日日夜夜。他總會在噩夢之中看到這張臉孔,現在近在咫尺,張虎恩卻覺得不真實起來。
“不,不。。。。。。這不可能!”
李智驚慌失措地看著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張虎恩,把臉彆過去不敢與他相認,昆丁吐出一團煙霧走過來。捏著李智的下巴,把她的臉掰過來。
“放開你的臭手,放開她!”
“ok。乾嘛這麼激動,你們夫妻兩相見不應該感謝我嗎?”
李智閉目不言,根本不敢睜眼去看張虎恩,張虎恩根本不敢相信早就死去的妻子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於是他惡狠狠地衝著昆丁喊道:
“你以為靠著整容技術整出來的臉就能擾亂我的心神嗎?”
“nonono,老虎先生,你的妻子可不是一般人啊。她能夠騙你這麼多年,當然是受過良好的業務培訓的,哦,對了,恐怕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叫做櫻機關的地方吧?”
“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你的妻子其實是泥轟帝國特高科下屬櫻機關的間諜,聽清楚了嗎,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放你娘的狗臭屁!”
“嘖嘖嘖。木村智子小姐,還是你自己來向老虎先生解釋吧。”
李智閉目不答。昆丁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巧的櫻花徽章,攤開來放在了她的麵前,緩緩地說:
“你應該明白,我花了大價錢從你們機關裡把你買過來,可不是為了讓你來當木頭人和我玩遊戲的,現在該是你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李智薄薄的嘴唇輕輕地張開。道:
“我們的協議裡,可沒有這一條。”
“是的,不過你彆忘了,如果你還想保有舒適安逸的生活,就必須按照我的話去做。”
“你們在說什麼。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昆丁讓人把手術台立起來,張虎恩被綁在手術台上,有些驚惶地看著李智,李智睜開了眼睛,眼神中絲毫不帶一分感情,昆丁讓人搬來沙發和桌子,邀請李智在對麵坐下,自己點了一杯咖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