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我不睜眼……”
譚晶經過剛才的前奏,已經不是那麼緊張得要命了,現在還和洪濤開起了玩笑。
不過她隻敢緊緊的貼在洪濤身上,讓男人抱著自己的身體,卻不敢像韓雪說的那樣,再去嘗試更刺激神經的動作,那些動作讓她想起來都無地自容。
“那我就開著燈了啊,我得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身材,看看走形了沒……”
洪濤輕輕推了兩次,都沒把譚晶推開,她就像一個壁虎,死死的抱著自己不撒手了。
估計她也不是不想撒手,而是肌肉太緊張了,根本鬆不開。
於是他一邊帶著女人往那間臥室的床前挪動,一邊低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譚晶的嘴唇,等她微微張開嘴,這才吻住了那張小嘴。
“討厭……啊……彆……”
再次從將要窒息中緩過氣來,譚晶又被洪濤咬住了胸前。
這一連串的刺激,讓她已經分不出前後左右了,更不知道自己已經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隻能是抱著男人的腦袋,身體向後仰成了一個弓形,半眯著眼大口的喘著氣,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
“啊……慢點……”
突然間,譚晶瞪大了眼睛,同時把手指塞進了嘴裡,用牙齒咬著,臉上一副痛苦的摸樣,身體也直挺挺的向上竄了一下……幾秒鐘之後,又軟軟的落了下來,把頭伏在了男人肩膀上,隨著男人的動作,緩緩的擺動著自己的腰胯。
譚晶的身體很結實,卻又很柔軟,這和她練過多年的舞蹈有很大關係,韌帶和關節的伸縮性非常棒。
坐在洪濤的大腿上,她有時候可以把上身彎曲九十度,腦袋垂到了床麵,像一座美麗的拱橋。
這樣的身體讓洪濤非常著迷,不過他並沒過度開發譚晶,畢竟是女孩子的第一次,能順利完成就不錯了,不能要求太高。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男人再溫柔、技術再好,女人也不會有太多享受,時間長了還會很痛苦。
“你在找什麼?”
很快,譚晶就從一個大姑娘變成了一個女人,不過她好像是丟了什麼,總是不由自主的往床腳看。
“女人第一次不是應該有……那個嘛,為什麼我們沒有?”
突破了這層關係,譚晶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遮遮掩掩了,很隨意的趴在洪濤胸前,還抬起臉用頭發去撩撥洪濤的眼睛。
“一看你上學的時候就沒好好聽生理衛生課,像你們這樣經常練功的、還有那些運動員什麼的,可能早就因為劇烈運動破過了。彆去管那些沒用的東西啦,我也不是第一次,你怎麼不嫌棄我?對了,給我講講,你上初三的時候,生理衛生課都講什麼了,那時候男生都被老師轟了出去,我沒聽到過。”
洪濤輕輕拍了一下譚晶的頭,就算是對她說錯話的懲罰。
對於這個問題,他根本就沒考慮過,更不會在意。
不管從那個方麵說,洪濤都認為第一次這個講究完全就是中國文化裡的糟粕,與現代文明格格不入。
從男女平等上來說,憑什麼男人可以不是,而非要求女人是呢?
這不是變向歧視女人嘛,女人也是一個鮮活的個體,她們用不著去向男人證明什麼,高興就在一起生活,不高興就拉倒,現在社會裡的女人不靠男人養活照樣可以生活的很好,沒必要把男人當成一生的物質依托了。
從男人這方麵來講,合算你就那麼不自信,真覺得那一層東西可以代替你的能力和感情?
其實那玩意什麼也代替不了,女人該不喜歡你的時候才不會因為你是頭一個而多猶豫一分鐘,甩你甩得就和破抹布一樣簡單。
從生理方麵講,和女人的第一次是個很了然無趣的活動。
就像是剛買了一輛新車,卻帶著限速器,既不能跑長途,也不能去越野。
這不光是對男性而言,對女性而言也沒什麼樂趣可言,甚至連基本的高峰都達不到。
因為她們是帶傷上陣,能不哭叫畏懼,像譚晶這樣可以忍耐到結束,已經是少之又少了。
“臭流氓!我才不給你講呢……你說我們是不是可能會有孩子了?”
譚晶像個小孩兒一樣,對這方麵的問題很好奇。
“有可能吧,如果你不想這麼早就要孩子,那可以吃藥預防!我們以後想什麼時候要都可以。”
洪濤記得剛才自己問過她,她說要孩子,不過洪濤也不確定在那種情況下,譚晶說的話是經過了大腦的,所以還得再確認一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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