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受夠了。
貝蒂.斯卡萊特回到家後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憤怒的訓斥著其他人,須發怒張,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隨時要擇人而噬。
跪在他麵前的男子卻隻能唯唯諾諾的應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額頭滴落豆大的汗滴,打濕了衣服,他不敢讓自己的汗水滴落到地板上,生怕自己的不當舉動會讓眼前這頭已經憤怒的獅子張開血盤大口。
那樣的話,他的親人想要找到他,隻有在伯明翰市附近的海底去找了。
“滾,給我滾。”暴怒的獅子咆哮。
他連忙站起來,低著頭一言不發的走出了這座房子。
貝蒂.斯卡萊特冷冷的看著這一切,自從記事開始,這種事情每個月都會上演好機會,她已經看膩了,她心知肚明,沒有人可以在這個暴怒的獅子麵前安然無恙,即使是市長,麵對他的時候,也會展現出一絲微妙的不安。
這個男人是伯明翰的教父,一個暴虐到極點的人渣。
同時也是她,貝蒂.斯卡萊特的父親。
“你回來了。”她父親看到她後,露出了一抹笑容。
“恩。”貝蒂冷冷回答。
“吃過午餐了沒有,我特意派人找來了你最喜歡的神戶牛肉,神戶龍蝦。”
“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
貝蒂說完這句話,轉身走上了樓,即使不用回頭,她也知道自己這個人渣父親正用垂涎的目光盯著自己,那種目光隻能夠用在情人的身上,而不是自己女兒的身上。
不過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垂涎,貪婪,恨不得將自己衣服撕碎的yin邪目光。
回到自己的房間,貝蒂重重的關上門,發出碰的悶響。
接著,她如同失去了力氣的人偶,靠著門後滑坐在地上,看著門對麵桌子上的母女的合影照,喃喃道:“你是對的,母親,他就是一頭禽獸。”
樓梯的大廳,伯明翰市的教父收回了自己貪婪的目光,低聲喃喃:“快了,就要快樂,約定的ri子馬上就來臨了……到時候,我將統領大不列顛的整個。”
……
當地時間,下午一點十五分。
道路兩旁的冷杉一直延續到視線儘頭。晴空下,翠綠的樹葉如星辰般反she著陽光。
一個穿著黑衣的白人男子吐著白se的氣息,騎腳踏車穿梭在冷杉組成的行道樹之間。
地麵上平整而毫無間隙地鋪著純白se的石板,周圍不僅沒有垃圾,連一顆小石子都沒,甚至也看不到路人,白人男子喘著氣,全力踩著踏板,騎著閃閃發光的銀se腳踏車毫無阻礙地奔馳。
十分鐘後,他穿過了冷杉樹林的林蔭小道,來到了一棟華麗的彆墅麵前。
將腳踏車扔到彆墅的門口,他推開彆墅的鐵欄,走了進入。
彆墅的房門打開,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子走出來,將白人男子迎了進去。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三十歲的男子問道。
白人男子走進來後脫下外套,隨手掛在玄關的衣架上,抖了抖身子走進大廳,寬闊的大廳內,二十多個男女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到來。
更加令人驚訝的是,在大廳的中心,放著一堆錢。那是三米高,十米長,全部用錢堆積而成的長方體,大約是有數百億的金額。
這是被搶的十七家銀行所有的錢,全部堆積在這裡。
白人男子找了一個空閒的沙發坐了下來,開口道:“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一隊的人確實被捕了,原因是因為威爾突然反水,殺死了同伴,導致jing察破門而入,將其他人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