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包不住火。.
父親死亡的消息,在晚上回來的時候,維娜和燕薇薇都知道了。維娜還好一點,但燕薇薇卻哭的幾度昏厥了過去。
燕小北偷偷的給燕薇薇治療了一下,用神念安撫了燕薇薇混亂的情緒,否則指不定會不會哭死在這裡。
他從燕薇薇的房間裡退出來後,回到客廳,就看到維娜和溫麗抱在一起,一邊流淚一邊相互安慰,對於他們來說,燕生這個一家之主就是主心骨。
現在主心骨塌了,她們能不哭嗎?
她們傷心欲絕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燕小北作為這個家裡的唯一男人,在這個時候就要站出來,他用神念悄無聲息的安慰了兩個悲傷的女人,冷靜的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的生活有我來負責,我會守護你們。”
“謝謝你,燕。”
“弟弟,你現在很棒。”抹掉淚水的維娜衝著燕小北豎起了大拇指。
“首先我們要艸辦的是父親的葬禮,父親的親朋好友由目前來通知,葬禮的事情,我來準備。”燕小北是實乾派,說一不二。
他很吊,家裡人都知道。
和家人商量好之後,燕小北就通知了葬儀社。葬儀社的人會在第二天早上九點鐘前來家裡詳談這件事情。
於是,燕小北安慰了兩個身心疲倦的女人,並且把她們送回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燕小北打了一個電話,向學院方麵請假,也替自己的妹妹燕薇薇請假,所有在家裡等待葬儀社的人到來。
九點鐘,葬儀社的人準時到來。
是一個穿著黑色裙子的女姓,留著一頭金色長發,帶著麵紗,看起來很神秘的一個女士,“你就是燕南天先生嗎?”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聽起來很誘人。
“進來坐吧。”燕小北把她迎進門,並且到了一個咖啡給對方。
兩個人談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葬禮的事情燕小北全部交給了葬儀社來處理,墓地也選在了紐約公墓,一個很不錯的地方。
至於價錢,燕小北會在葬禮結束後,一分不少的交給葬儀社。
葬禮的時間定在了三天後。
送走葬儀社的女人,燕小北開始開始做早餐,大約十點多一些,昨天精疲力儘的溫麗和維娜相繼醒來,吃過遲到的早餐,開始通知燕生的親朋好友,葬禮的時間。
大部分人聽到這個消息簡直難以置信。
尤其是燕小北的姑姑,燕生的姐姐,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即昏厥了過去。
姑父接住了電話,表示自己一家人會在三天後出席這一次的葬禮,隨後安慰了燕小北幾句,說了請節哀,掛掉了電話。
整整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才把能夠通知到的人全部通知了一遍。
至於燕生的父親母親,也就是燕小北現在的爺爺奶奶,在三年前就已經去世了,燕生的墓地就在他們的旁邊。
通知了燕生的家人後,溫麗開始通知自己的家人,好友,又花費了一番時間。
溫麗的母親也已經去世,父親現在是一個退休的畫家,住在華盛頓,聽到自己的女婿去世後,唏噓不已,掛掉電話後就開始做飛機,趕往紐約。
溫麗的妹妹也住在紐約,知道自己的姐夫意外過世,不到半個小時就趕到了家裡,安慰自己可憐的姐姐。
溫麗的妹妹是一名醫生,非常出色的婦科醫生,而且比溫麗還要漂亮,知道自己的姐姐因為愛人的去世,悲傷過度,家裡的事情都幾乎都是由燕小北一力承擔時,頓時對燕小北刮目相看。
她一把摟住燕小北,把燕小北的頭按在自己豐滿的胸口,“頑皮的孩子也懂得了責任,你是好樣的,你是家裡的男人,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個家的主心骨了。”
對於燕小北的蛻變,她感慨萬千。
當天下午,溫麗的父親趕到了家裡,這位退休的老畫家拍著燕小北的肩膀說道:“好樣的,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你父親的影子。”
隨後,他又為自己女婿的去世惋惜不已。
燕生今年四十多歲,人之壯年,本來應該蒸蒸曰上,結果卻因為車禍奪取了生命,簡直就是人生悲劇。
“該死的上帝。”他詛咒了幾聲上帝,老淚縱橫。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過,葬禮的曰子到了。
前來參加葬禮的除了親朋好友之外,還有同事,奧斯本集團的股東。
燕小北一家人穿著黑色的衣服,出席葬禮,並且為燕生的葬禮灑下了第一把土,送出了第一朵花。
葬禮期間,燕薇薇哭成了一個淚人,差一點昏厥過去,燕小北隻好讓維娜看著她,並且代替了同樣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溫麗,向前來參加葬禮的朋友,親人,同事回禮。
仿佛頑皮的孩子一夜長大,燕小北的同學也參加了這一次的葬禮,老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