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阿兵臉色冷峻,神情湛然,說話從不拖泥帶水,很是乾脆利落。.c&n)
唐猛說完了正事,他這才嘻嘻一笑道:“我跟你們說,其實上次咱們兄弟在一塊兒聚會,我就喊過雲哥,不過那天晚上他正好有事,所以就沒有過來,等明天的事情忙完了,雲哥會進行一場豪賭,到時候絕對讓你們開眼!”
耗子頗有些不以為然,他猥瑣的看了唐猛一眼,瞪眼說道:“我說唐猛,我覺得你這段時間不大正常,就算淩雲醫術真那麼厲害,可咱們兄弟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又用不著找他看病,你犯的著那麼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麼?”
“你看看你這一個多月,光忙活淩雲的事情了,累的跟條狗似的,我們打電話找你玩兒,你除了忙就是忙,連出來喝酒的時間都沒有……”
唐猛隻跟這五個人說過淩雲的醫術多麼神奇,可並沒有說過淩雲的其他事跡,隻憑醫術,對這些吃喝不愁,身體無憂的紈絝子弟來說,很難讓他們打心眼兒裡買淩雲的賬。
“耗子你他嗎的給我閉嘴!”唐猛呼的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耗子的鼻尖罵道:“你他嗎的懂個屁啊!雲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小子今晚灌了那麼多貓尿,我就饒你這一次,你下次要再這麼說話,可彆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飛哥見唐猛臉色不善,是真動怒了,他輕輕拽了拽耗子的胳膊:“我說耗子你二百九了吧?咱們現在都十八歲了,也是時候乾點兒正事了,唐猛讓我們認識雲哥,說不定就是個好機會!你他嗎的趕緊給唐猛道歉!”
耗子這家夥是個直腸子。有啥說啥,顧前不顧腚,但是他猥瑣的很,見唐猛真的動怒了,立即就蔫了。
“嘿嘿,小賭神彆生氣嘛,算我錯了行不行?這樣,請雲哥吃飯這事,包在我身上。地方任你們挑,怎麼樣?”
這家夥是三句話不離本行,除了吃就是吃。
唐猛的火還沒壓下去,他從鼻孔之中冷哼一聲道:“且,你他嗎的除了吃就是吃。就知道吃,你看看你那個樣子,雲哥會不會跟你一起吃飯,還不一定呢!”
“你也不用你那耗子腦袋想想,你現在是沒有病,可是你老爸老媽呢?你爺爺奶奶呢?你敢保證你的親戚就都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要是他們哪天有了毛病,我看你找誰哭去!”
這幫紈絝子弟平時在一起打鬨慣了。因此並沒有人真的當回事,蛋蛋依舊在那裡埋頭遊戲,小雞忙著調戲身旁的小明星,那手都塞到人家內衣裡去了。
而阿兵則一口接一口的抽煙。坐著看好戲,悠然自得,等著唐猛的火消的差不多了,他才微笑說道:“行了。耗子也知道說錯話了,唐猛。我們大家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見過淩雲,這其中難免有誤會,見麵認識以後就好了……”
唐猛終於坐下,他瞪了耗子一眼,說道:“今晚這桌,算你的!”
唐猛被淩雲潛移默化,已經學會了能省則省,學的很瓷實。
“嘿嘿,我的就我的,那我再多吃點兒,服務員,點菜!”
耗子滿不在乎的說道。
…………
清水灣彆墅區,莊天德的彆墅內。
莊美娜穿著一襲睡裙,在那裡坐立不安,幾次欲言又止。
“娜娜,你今晚是不是有什麼事啊?”莊美娜的母親,趙博敏發現了女兒的心事,關心問道。
“媽媽……我今天打聽到,淩雲的診所明天就要開業了,你說,咱們家是不是應該過去祝賀一下?”
莊美娜是藏不住話的人,見母親問起,她直接就說了出來。
趙博敏一臉的為難,她扭頭看了看身旁焦頭爛額的莊天德,深深歎了一口氣,說道:“哎……這件事,還得讓你爸爸拿主意,可是咱們家的生意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哪有心情管這些事啊?”
莊美鳳被淨心庵的滅欲師太帶走了,臨走之時,滅欲師太曾經放話,說任何人隻要跟莊家作對,就等於是跟淨心庵宣戰。
莊天德奉為聖旨,以為從此天下太平,可事實並非如此。
京城孫家的報複,一直在暗中進行,孫家的人雖然沒有出麵,可他們利用手中的強大權勢,對莊天德的生意進行全方位的打壓,莊天德在長江以北的產業,正在經曆著被清洗的局麵當中,風雨飄搖,一片淒風慘霧。
雖然莊天德的莊氏醫藥集團,大本營在江南省清水市,孫家的手一時還伸不到這裡來,可是經濟的事情,牽一發而動全身,拔出蘿卜帶起泥,莊天德已經無法從銀行順利貸款了,這是他不能承受之重。
莊天德原來是靠著謝家這邊的,現在謝家比他也好過不到哪裡去,哪裡還顧得上他的生意?
莊天德焦頭爛額,可莊美娜才不管這些,她現在隻關心淩雲,拚了命的找淩雲,打聽淩雲的事情。
“爸爸,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莊美娜見莊天德沒有反應,她跺著腳追問道。
“聽見了!”莊天德煩悶的說道,胡亂應付。
“那你說怎麼辦嘛,送什麼賀禮啊?!”莊美娜緊追不舍,不管不顧。
淩雲瞧不上莊美娜,根本不聞不問,莊美娜心裡是知道的,她也曾經求過寧靈雨幫忙,奈何寧靈雨卻淡淡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