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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伯,那我們陳家……應該怎麼辦?”
陳海鵬雖然是陳家家主,可他的養氣功夫還遠遠不夠,了解了這種深層次的家族博弈之後,他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畢竟,就連陳敬玄都在擔憂,這是陳家的生死大事。
陳敬玄看了陳海鵬的樣子,心中微微歎息,他擺了擺手說道:“海鵬,我剛才說的這些,隻是大伯心裡的擔憂而已,其實也無妨,大伯這裡,還留有後手。”
陳敬玄算無遺策,到了現在竟然還留有後手,可見京城大家族之間的博弈,是何等的深沉詭譎?
沒了外人,陳敬玄讓陳海鵬坐下,略一思索,然後開口說道:“鵬兒,你想,淩雲坐了淩家家主,那麼淩震為什麼退下來了?他現在又在哪裡?”
“淩震?”
經陳敬玄一提醒,陳海鵬頓時若有所悟,他也立即思索了起來。
“你放心,葉家是不會對我們陳家出手的,他們家有把柄在我手中。”
“葉家的問題,隻是在於幫不幫我們陳家,今天晚上,我會修書一封,等到了關鍵時候,你可以拿著送去葉家。”
“這封信有兩個目的,第一,如果三天之後,我們陳家能贏得此戰,我們需要葉家來掣肘龍家,免得龍家趁機對我們陳家發難。”
“第二,如果我們陳家真的輸了,這封書信可以讓葉家保住你們這些不參戰的人一命,為我們陳家留下血脈根基,不讓淩雲斬儘殺絕!”
說到這裡,陳敬玄微微一頓,然後說道:“至於龍家,他們也一樣有把柄在我手裡。”
“鵬兒,你應該明白,我們想要對付龍家,乃是因為龍家有龍血,而我們陳家有血元珠,這兩樣一旦結合使用,可以讓我們整個家族逆天改命,擁有和龍家一樣的血脈……”
“可是現在,我們陳家的血元珠,卻被淩雲給得到了,龍家對於血元珠,絕對是誌在必得!”
“而根據淩雲的性格脾氣,這血元珠,他一定不會給龍家,因為龍家已經知道了淩雲擁有龍涎,曾派人前去討要了多次,卻一滴都沒要到!”
“因此,趁著我們兩家生死決戰的時候,龍家到底會做出怎樣的決定,委實無法預料。”
“不過在我想來,龍家這一次應該是想坐山觀虎鬥,等待我們和淩家兩敗俱傷,然後他們好收漁翁之利。”
對於陳敬玄後麵分析龍家的事情,陳海鵬早已知道,因此他絲毫不感到驚訝。
不過他還是渾身一僵,震驚問道:“大伯,您請來這麼多人,難道我們陳家還會輸?!”
陳敬玄深沉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狂話那都是說給外人聽的,你要明白,淩雲是一名修真者,就像孫振武說的,誰知道他身上還藏著多少底牌?!”
然後,他看了陳海鵬一眼,傳音入密說道:“能夠佛道魔三修之人,乃是曠古神體,舉世百代難得一見,淩雲此子,乃是逆天之人!”
“你要清楚,淩雲是出自什麼地方,清水市!不要忘了華夏那句諺語!”
人皇地皇出清水,華夏應劫靠一人!
陳海鵬大驚失色,他萬萬都沒有想到,在大伯的心裡,竟然把淩雲看的如此恐怖!他臉色蒼白問道:“大伯,如果他真是那個人?”
陳敬玄仰天長歎:“我們陳家凶多吉少!如若不然,我哪裡會花費這麼大力氣,請這麼多人來助拳?”
陳海鵬茫然點了點頭,被陳敬玄的低落情緒感染,他心裡湧起了難言的挫敗感。
“可是,我們找葉家幫忙,又跟淩震有什麼關係?”
陳海鵬想起了陳敬玄開始的話,他充滿疑惑問道。
陳敬玄神色一肅,傳音入密說道:“鵬兒,這要關係到華夏的兩樁公案。”
“一個公案自然就是二十年前,淩家被江湖正邪兩道圍攻,差點兒滅門一役。”
“不知道你父親有沒有跟你說過,那一役的始作俑者,其實是跟淩震,跟葉家,跟龍家,都有天大關係!”
“至於另一樁公案,則是發生在四十年前,那時候大伯還是壯年,雖然當時已經嶄露頭角,被稱為絕世天才,可在那時候,大伯的修煉資質,跟龍家,淩家,秦家那些真正的天才高手相比,根本就不夠看!”
“正是四十年前的那一樁公案,才讓龍淩秦三家的絕世天才紛紛出動,就此一去不返,生死不明。”
“而造成那一樁公案的始作俑者,正是葉家!”
聽了二十年前的那樁公案,陳海鵬還沒咋地,可當他聽完陳敬玄訴說四十年前的公案,直接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嘴巴張的都足以塞下一枚大鴨蛋!
“四十年前那一樁公案,可謂極其隱秘,就是大伯當時也是在雲裡霧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後來大伯修為有成,加入了華夏天組,通過多方打探,才逐漸知道了一些零碎秘辛,這才知道,那一樁公案,其實牽扯著地球的一個驚天之秘!”
“鵬兒,我跟你說……其實葉家,乃是蜀山在華夏世俗界的代言人……”
接下來,陳敬玄雖然還是跟陳海鵬使用傳音入密,卻也極為小心的壓低了聲音,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怕被頭頂上的神明給聽到似的。
四十年前那樁公案給陳海鵬帶來的震撼就不用說了,隻是因為那樁公案,牽扯出來的每一件小事,都可謂是驚天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