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芳說,她弟弟已經十七歲了,也到了找對象的年齡了,她必須抓緊時間多賺錢,給弟弟攢一些老婆本。
唉!這真是個善良的傻女孩。心甘情願為自己的家做著貢獻,任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吸自己的血,卻從沒替她自己考慮過太多。
如今想想,她之所以無法留在自己喜歡的城市,而是回到了老家嫁人,恐怕又是一種為家庭犧牲的無私奉獻行為吧?
“春芳,我覺得吧,這人啊,有時候也得自私一點,多想著自己一些。”鄭瀟委婉地點了她一句。
“咯咯,我是家裡唯一的女孩,我們那挺窮的,我要是不替爸媽著想,不多給家裡賺錢,我哥跟我弟沒準就要打光棍了,這是沒法子的事。”趙春芳笑著說,她看了鄭瀟一眼,“不像你,你是家裡唯一的孩子,家裡也是縣城的,條件要好很多的。”
說著話,就到了銀行。
atm機就有一台可以存款的。
兩人推讓了一番,還是趙春芳先辦理自己的業務。
她存了錢,又將自己賬戶上的錢隻留了幾百塊,其餘的都轉到了她母親的卡上。
然後,是鄭瀟存錢。
“哇!鄭瀟,這是你今晚賺的嗎?”趙春芳看見鄭瀟掏出一遝百元大鈔來,看厚度得有不少於一萬元,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是,這一萬塊是一個女土豪給的,就是我陪著她唱歌的那女的。”鄭瀟笑道。
“太厲害了,那些出台的小姐,辛辛苦苦一個月,也不過賺個一兩萬塊,你這一個晚上比人家賣身一個月掙的還多,讓人情何以堪啊。”趙春芳說。
鄭瀟笑笑,他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跟趙春芳說下去。
她應該不是操持那種生意的女孩吧?
從今晚的情況看,她該是清白的。
鄭瀟存了一萬在卡上,他尋思著,自己租的這房子,房東要求一次交三個月房租還要另交一個月作為押金的,他跟李學剛當時身上都沒那麼多錢,隻給人家交了一個月的租金先住著,說好的是半個月之後交足剩下的。
剩下的錢剛好可以用來交房租,順便的添個電視機。
鄭瀟心裡這麼想著,將存到卡上的錢就轉到了母親的卡上去。
夜已深了,他打算明天再給母親打電話說一下。
辦完這一切,鄭瀟跟趙春芳就朝著東門口夜市走去。東門口也即小談村的東門,那裡有一座果品批發倉庫,後來倉庫倒閉了,被改造成了個夜市。一到了夏天,這裡火爆得很,往往是通宵營業。
鄭瀟跟趙春芳走到東門口夜市時,發現,路邊的露天空地已經擺滿了桌子,燒烤的煙火氣彌漫,南腔北調的嘈雜喧鬨聲直欲把天給掀個個兒,滿眼皆是光著膀子的男人和衣著暴露的女人。
“就咱們倆吃夜市挺沒意思的,我給李學剛打個電話,讓他也過來湊個熱鬨好了。”鄭瀟說道。
“他估計這會都睡熟了吧,你打電話沒準他還會煩。”趙春芳說。
她對叫李學剛過來挺排斥的。
鄭瀟笑了笑,給李學剛打電話,可是,讓他奇怪的是,李學剛的電話竟然還是關機,這算怎麼回事?
“鄭瀟,你看,那個是不是李學剛?”就在這時,趙春芳輕聲地喊了起來。
鄭瀟看過去,眼睛一下瞪圓了:那個正端著托盤穿梭在顧客中間的家夥,不是李學剛又會是誰?這貨怎麼乾起跑堂這份職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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