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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很好。--”李牧回過神來,向鄭秀兒眨了眨眼睛,嘴唇幾乎貼在鄭秀兒小巧可愛的耳朵上麵說道。
說是說,李牧手指還是從鄭秀兒的大腿上麵拿開了。
鄭秀兒小臉一紅,惡狠狠的瞪了李牧一眼,不過卻也沒有說什麼。
再次摸牌,鄭秀兒的所有牌都完全暴露在白茉莉眼中,鄭秀兒的牌運還真的不錯,拿了一手的好牌,不過既然已經完全被白茉莉看到,白茉莉到是不擔心鄭秀兒能贏。
可是打著打著,白茉莉突然發現自己雖然般盯著鄭秀兒,可是她竟然硬生生又把牌打到了挺牌的地步,而且還是挺的重挺,她發現自己竟然阻止不了鄭秀兒自摸。
“怎麼會有這樣強運?”白茉莉看著胡牌的鄭秀兒,隻能驚歎於鄭秀兒的強運,在她看到所有牌的情況下,已經儘力阻攔,可是卻依然隻能眼看著鄭秀兒胡牌,這種無力的感覺實在讓她有些鬱悶。
“我就不相信你的運氣一直都這麼逆天。”白茉莉心中發狠,如果說一般的牌局,牌運占了七成,那麼這一局牌,牌運隻占了一成,白茉莉不相信鄭秀兒能把把牌運那麼逆天。
可是一把把打下去,白茉莉卻是驚訝的發現,鄭秀兒的牌運真的那麼逆天,每一把她能夠看到鄭秀兒的牌,都在想方設法的破壞,可是每次打著打著,鄭秀兒就不知不覺的又贏了。
這當然不是因為鄭秀兒的運氣。而是李牧運用赤木那妖魔一般的打牌技術和強運的結果,赤木是那種能夠掌控整個牌局的人,而且是牌運逆天的人,白茉莉的等級實在差多了,李牧完全是把牌局當成明牌來打,白茉莉還是輸的很慘很慘。
白茉莉不服氣,真的不服氣,明明可以看到鄭秀兒的牌,明明看起來鄭秀兒打牌很一般,好像是沒什麼技巧可言。可是她就是偏偏一直輸一直輸。
就像是吸了鴉片一樣。紅了眼的白茉莉一把把打下去,轉眼間到了早晨,又打完了一局之後,鄭秀兒起身說不打了的時候。白茉莉發現自己一副萬點的紙牌。已經輸的隻剩下了兩張。
也就是說。這一晚上,白茉莉輸了五十萬還多點。
陳青青和鄭爽也輸的差不多,所有的紙牌幾乎都跑到了鄭秀兒那裡。
“員工們就要來上班了。今天的牌局就到這裡吧,數一數紙牌,你們可以付錢了,現金不夠的話,我公司裡麵有刷卡機。”鄭秀兒神色平靜地看著白茉莉人說道。
“姐,大家玩玩而已,何必這麼認真啊。”鄭爽滿臉堆笑的說道。
“是啊秀兒,大家圖個高興而已,都是自己人,真算錢不是傷感情嗎?”陳青青笑的很勉強。
“自己人?你們和她是自己人,我和你們可不是自己人。”鄭秀兒冷著臉說道。
鄭爽和陳青青頓時臉色一僵,完全沒有想到鄭秀兒早就看穿了這一切,鄭爽連忙說道:“姐,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欠了一大筆賭債……”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回去自己向老爸解釋吧。”鄭秀兒打斷他,眼睛盯著白茉莉說道:“白小姐,你不會是想賴賬吧?”
“今天是我自己走了眼,我認栽,輸的錢我付,不過你要給我一個翻本的機會,明天再打一局。”白茉莉點燃女士香煙,靠在椅上麵看著鄭秀兒說道。
“沒興趣,付了錢你該乾嘛乾嘛去。”鄭秀兒冷聲說道。
“沒興趣也沒有關係,反正你這寶貝弟弟欠了我們四多萬,就讓他自己想辦法還上好了,還不上就拿身上的零件來抵也可以,一個腎還能換個蘋果手機呢,也值不少錢。”白茉莉起身拿出一張卡,夾在修長的手指中間,似笑非笑的說道:“鄭大小姐,幫我刷卡吧。”
“姐,你幫幫我,這事要是被老爸知道了,他非活活打死我不可。”鄭爽一臉祈求的看著鄭秀兒,直接跪到了鄭秀兒麵前,拉著她的手臂。
鄭秀兒本來不想管這種連自己親人都害的東西,可是畢竟鄭海容對她不錯,雖然她不願意沾鄭家什麼光,可是畢竟也算是鄭家把她養大的,就算看在這個情份上麵,她也不能真的不管鄭爽。
最主要是,鄭爽這事傳到鄭海容那裡,非把他給氣死不可,鄭海容本來就是有心臟病,鄭秀兒也不想鄭海容被氣出個好歹來。
可是鄭秀兒自己根本就不懂麻將,她就算想應戰也沒有辦法,隻好把目光看向了李牧。
看到李牧微微向她點頭,鄭秀兒仿佛一瞬間有了底氣,伸手拿過白茉莉手中的銀行卡,刷掉了五十多萬,把銀行卡還給她的時候才說道:“明天什麼時候在哪裡打?”
“哪裡倒下就在哪裡爬起來,明天晚上八點,我們還在這裡打,我會帶一個人過來,你也找個人一起來。”白茉莉吸了一口煙,吐出來又說道:“記住,準備好現金,明天我們隻打現金。”
“好。”鄭秀兒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
白茉莉起身扭著腰肢離開後,鄭爽連聲說道:“姐,謝謝你,不是你的話,我這次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