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姿勢,很巧妙,恰好,唐崢在下麵支撐著,假鄭媚整個人都靠在了唐崢的身上,在這個小山坡這邊,形成了一個小坡度,一個三角形。唐崢的兩隻手,放在了假鄭媚的胸上麵。
唐崢有些吃驚,這女人,看著沒有什麼,也不顯眼,沒有想到,兩個胸還這麼有料啊。鬼使神差的,唐崢的手指還用力捏了一下。
這時候,一聲尖叫。假鄭媚卻是跳了起來。站穩了身形之後,看著唐崢道:“你乾什麼?色狼!”
唐崢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考慮到眼前這女人的身份,明擺著是敵非友。唐崢卻是冷笑一聲道:“說什麼呢?彆倒打一耙好吧。我是救你,你懂麼?再說了,你一個女人,明明知道要過來看地,你穿什麼不好,穿得這麼的性感撩人,還穿個這麼高的高跟鞋。我還沒說你勾引我呢。”
假鄭媚的臉色俏紅。唐崢看著,也有些吃驚。愈發的肯定這不是同一個人了,鄭媚那股子騷勁。隔著八裡都能聞到。如果是鄭媚,此刻怕是嚶嚀一聲呻吟起來了,哪裡還會出現這種事情。
現在來看,從這個女人的走路的姿勢以及其他各個方麵來看。這絕對是一個處女。而且,絕不是那種人造的處女。而是真正的原裝的。
“你…唐崢,你混蛋。我要殺了你。”假鄭媚怒吼起來。
在刹那之間,假鄭媚已經衝了過來,手上也是一掌揮了過來。迎著掌風,唐崢直接出拳,在掌風之間,掐住了假鄭媚的手腕。沉聲道:“夠了!”
看著唐崢,假鄭媚一臉的憤恨,瞪了唐崢一眼,沉聲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女人,連正事都不辦了,一甩手,朝著山下走了過去。看著假鄭媚離去的背影,唐崢沒有喊,也沒有阻止。唐崢巴不得她這麼做。從目前來看,所有的表現都顯得太神秘了。
假鄭媚走了之後,唐崢一個人反而是看起來了。唐崢很確定,剛才,她走到這個山坡上來。絕對不是無意的,那麼,從這裡,可以看到什麼,唐崢不清楚。但是也有模有樣的看了起來。
不得不說,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這一片區域的景色還是很不錯的。雖然不是最高點。但是,四周的視野開闊,一覽無餘。在後麵,轉過頭望去。中海外環快速路和中海到江南的高速公路在前方不遠處對接。
在接下來,中海市政府將會修建一條雙向十車道的公路連接這邊。到時候,校門開在這邊。往裡,沿著水庫。可以把水麵再擴大一些,挖出來的圖。可以再堆積幾座小山坡出來。屆時,修建完畢的岐黃大學,必將成為中海市的一道標誌性的建築。
站在山坡上幻想了一番之後,唐崢也走了下來。設想是好的,可是,規劃等方麵,還是要多方考慮的,一個是環境的協調性,另外,學校和醫院的布局。然後,也要考慮地質結構等等方麵的問題。這是一個長期而浩大的工程,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
開著車,返回市區,這一次,唐崢沒有回岐黃診所,那邊,有沈濤坐鎮,唐崢還是放心的。在安全上,有阿冥在負責,唐崢也安心。
車子一開到彆墅的門口,唐崢就愣了一下,此刻,在自家彆墅的門口,兩台黑色的轎車停靠在兩邊,看著唐崢開車進入彆墅之後。轎車也打開了,裡麵,幾個穿著黑色短袖襯衣,黑色西褲,黑色皮鞋,戴著黑色墨鏡的男子走了下來,車門打開,兩個中年人一前一後,從轎車內走了下來。
看到這些人走進自家的彆墅,唐崢也停了下來,轉過身。這些人,這種排場,這種氣勢,就跟是黑社會的沒有什麼兩樣。
“你們是什麼人?”唐崢沉聲詢問起來。
話音落下,這邊,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看著唐崢,卻是緩緩道:“唐先生,不請自來了。不請我們進去坐坐麼?”
看著這些人,唐崢的眉頭皺了起來,沉聲道:“如此的排場,這是在拍電影還是拍電視?玩黑社會麼?再說了,我和你很熟麼?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裡說吧。我沒有興趣請你們。”
唐崢已經不是以前的唐崢了,什麼事情都讓彆人牽著鼻子走。如今的唐崢。經過了心靈的蛻變之後。無論是哪個方麵都十分的自主。
話音方落,旁邊,另外一個中年男子,卻是開口道:“大哥,和他費什麼話啊。要我說,直接抓回去得了。”
一聽到此人如此囂張的話語,唐崢卻是冷笑一聲,沉聲道:“抓回去?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了麼?有這個事,你倒是可以試試啊。”
這句話,頓時讓這兩個中年男子都沒有了脾氣,的確,唐崢不是這麼好抓的,哪怕,唐崢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他們也不敢這麼做。唐崢的名氣太大了,世界知名,一旦出事,這個責任,不是什麼人可以承擔的。
國內,也有不少的人在暗中關注這個事情。人到了一定的身份地位之後,身的名氣,就是一個最好的護身符。這就好比是俄羅斯的大亨阿布一樣。作為一個身價數百億英鎊的大富豪。阿布在他的祖國,是被人趕出來,事實上他是逃出來的。
而且,在他身後,還隨時可能會麵臨追殺甚至是暗殺的危險。可是,他涉足了足球之後,他成為了整個歐洲,乃至是全世界都關注的焦點之後。俄羅斯也偃旗息鼓了。為什麼。就因為阿布的名氣太大了。引起的轟動太大了。沒有人敢這麼做。唐崢的狀態也是如此。
聽到唐崢的話語,為首的男子麵部抽搐了一下,看著唐崢的眼神,一絲怨恨,一閃而逝。緊接著,男子緩緩道:“既然這樣,那就在這裡說吧。唐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陸,我叫陸振寧,陸傑是我兒子。”
一聽到陸振寧的話語,唐崢心中就咯噔了一下,陸傑死了那麼長時間了,如今,陸家終於是查到了自己頭上來了麼?
可是,表麵上,唐崢卻是不動聲色,看著陸振寧等人,沉聲道:“陸傑?怎麼?你們陸家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又找上門來了。怎麼?陸傑怎麼不來了?還是說,你們是因為黃家倒台的事情而來的呢?”
唐崢的話語,頓時讓陸振寧旁邊的男子有種火冒三丈、七竅生煙的感覺,陸家是千年傳承的古武世家。但是,陸家在體製內,在如今的權貴圈子裡麵卻是有些不太妙。隨著黃家的轟然倒塌。陸家在政治上失去了最重要的依仗之後,如今,陸家整體都在縮水了。
這是很正常的,國內的國情就是如此。幾千年下來,都是如此,權力才是最重要的。陸家,如果不是從三國時代陸遜大都督開始,也不會締造出陸家。那就是權力的表現。
有些事情,單純隻依靠武力是不行的。京城各家,誰家和古武界沒有一些聯係,即便是沒有聯係的,那也是軍方的大員。用武力不但不能夠幫助陸家,反而會讓陸家成為眾矢之的。被人群起攻擊。恐怕,那時候,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所以,在某些方麵,陸家也隻能是遵循圈子裡麵的規矩辦事。
陸振寧冷笑一下,拿住了旁邊的弟弟陸振安。沉聲道:“振安,彆激動。這是故意在激我們呢。”
陸振寧心中有些震撼,唐崢的表現,完全超出了他的預計。沒有想到,唐崢會如此的難纏,這是他事先沒有想到的。
但是,陸振寧愈發的肯定,陸傑的失蹤,或者說是死亡和唐崢有很大的關係。
在陸傑失蹤之後一個月,陸家也發現不尋常了。這才出動人手開始調查。可是,時隔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多線索都沒有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調查,總算是發現了一個線索,陸傑最後一次出現是在楚北的省會江城。在白天鵝大酒店。
事有湊巧,然後,就在前段時間,陸家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調查之後,突然發現,唐崢以及李家的老三,似乎也在那一段時間在楚北出現過。現在看來,唐崢是最大的嫌疑。
沉吟了一下,陸振寧的目光注視著唐崢,輕笑著道:“唐先生年紀輕輕卻是出手不凡。言語老辣,即便是我也不得不佩服。這一次過來。沒有彆的意思。不過是想問問唐先生在楚北的那幾天過得怎麼樣?”
唐崢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內心卻是無比的震撼。陸家,終於是找到了線索了麼?可以預見,陸家在這個事情上是絕不會善罷甘休。尤其是陸振寧,這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
但是,唐崢卻是冷笑著道:“真是好笑。我去哪裡,還需要向你們陸家報備麼?似乎,你們還管不到這麼寬吧。”
話音落下,陸振寧卻是微笑著道:“唐先生說的是,受教了。這一次就打擾你了。振安,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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