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凱走到二樓貴賓廳的包廂門口的時候,卻是停頓了下來。又走到了旁邊的僻靜地方。拿出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過去,一接通,白凱就開口道:“爸。是我。”
電話裡,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了過來:“嗬嗬,小凱啊。有什麼事情麼?”
“爸,我回唐城了。”白凱說了起來,接著道:“和董輝一起,還有京城的歐強和方天翼。”
“哦?翼少來了,那可要招待好。我看晚上有沒有空。到時候,我打你電話。”白書記笑著說了起來,對自己兒子,白書記很是滿意,這不像是一般的小子,四處惹禍,相反,還是他的一大助力。
白凱緩緩道:“爸,關鍵不是這個,關鍵是,翼少是陪著唐崢來的。現在,唐崢的老婆這邊,似乎和教育局的一個姓周的副局長發生了矛盾。另外,馬天雲他堂弟還有一些人都被唐崢打了。”
“唐崢!”在唐城市市委辦公大樓內,白書記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語氣也凝重起來,緩緩道:“我會安排,我等下就過去。”
掛下電話之後,白書記對著外麵道:“小李,你去請市紀委的左書記過來一下。”
白凱這才放下心來了。有了這個消息,想必,老頭子能夠在崢哥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了。說實話,白凱也有些驚訝,說到方天翼,老頭子都說晚上請客招待一下,但是一說到唐崢,竟然是等下就過去。這足以說明。唐崢的地位的確遠超方天翼了。到底崢哥有什麼本事,竟然讓老頭子如此重視。
如果白凱知道全國一百多位正部級的領導都在唐崢哪裡,如果他知道唐崢在沈秀山心中都是有很高地位,那他就不會這麼驚訝了。
飯菜已經點好了。幾個人,卻足足點了二十幾道菜,湘川魯粵外加京城菜。可謂是名菜薈萃。
酒水用的是50年的茅台。這是唐城大酒店的最高規格了。
就在這邊吃飯的時候,回到家裡的周誌勇,聽著老婆牛翠芳的嘮叨。看著女兒周燕的憤怒。還沒來得及說話。
門口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打開房門,幾個白襯衫製服男走了進來。帶頭的人,出示了工作證。
看到這個,周誌勇眼前就有些發黑了。市紀委的人。怎麼上門了。
“周誌勇同誌麼?我們是市紀委的。根據市紀委的決定,根據雙規條例的有關規定,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在規定的地點,規定的時間,交待相關的問題。”男子麵無表情的說了起來。
家裡麵,還有不少的客人,可是,看到周誌勇被直接帶走,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時候,周燕的手機已經響了起來,電話是王耀打來的。一接通,王耀就直接道:“下來吧。我在樓下等你,去民政局。”
周燕有些懵懂。走下樓,看著王耀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離婚,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王耀沉聲道:“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的意義了。你看看你們家辦的什麼事情,你爸媽,還有你,都是這種薄情寡義之人。我王家,不敢高攀。剛才,你爸被帶走了吧。看在做過夫妻的情分上。我告訴你一個事情。你們最看不起的堂姐。最看不起的大伯,家裡卻有一個好女婿。剛才打你媽的那個人知道麼?白凱,市委白書記的公子。都在你那個姐夫麵前畢恭畢敬。現在,你還讓我說什麼?有你這樣的老婆,有你們家這種親家,我家遲早要被你們害死。”
周燕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渾渾噩噩的,跟著到了民政局,剛領取的紅本本,換成了綠本本。
走出來的時候,王耀鬆了一口氣。他現在也有些害怕了。真沒有想到,周燕的父母竟然是那種人。如果,萬一自家倒黴了。恐怕,他們也會那樣對自己吧。他不敢去想。
看著周燕失魂落魄的樣子,王耀沉聲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以前我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現在,我明白了。馬天賜和你關係很好吧。你們在一個院子裡長大的,你想想,竟然陷害自己的堂姐。我真不好說什麼了。知道你那些朋友麼?李峰他們,現在都有麻煩了,市委組織部的命令。那些人的父親或是母親,都接到了到市委黨校學習的文件。其他的我不說什麼了,你好自為之吧。”
周燕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的。一進門,親戚朋友都走了。房間裡,隻有母親牛翠芬和大舅牛世偉在。
看到周燕回來,牛世偉白了一眼,沉聲道:“看你們這一家做的是什麼事情。親大哥都可以得罪,現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吧。連帶著老子都要受害,銀行來了五六個電話催我還貸款了。真是被你們給害死了。”
這時候,牛翠芬已經完全沒有脾氣了。如果說,之前她還有傲氣,那現在,就徹底沒脾氣了。看著周燕,看著她自己的大哥。牛翠芬緩緩道:“大哥,現在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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