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也搖頭歎息了一下,看著唐崢道:“唐教授,阿芬她是洪門這一支的後人。常年生活在國外,對這些事都不太了解。你彆在意。”
唐崢的女友,穆先生是親自見過的。阿芬剛才的話語,說得實在是冒昧了。先不說唐崢能否接受的問題,就說她自身,這也是很冒失的。她畢竟不能夠代表她妹妹吧。嫁出來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哪裡還能攙和司徒家的事。
很快,穆俊賢兩口子就換上了一套衣服下來了。估計穆俊賢也跟司徒芬說了一些事。
再次下樓,司徒芬的狀態也正常了不少。看著唐崢,倒是大大方方的走了上來,微微鞠躬道:“唐先生,真是抱歉了。俊賢的事就要麻煩唐先生了。”
穆家作為當年雲南沐王府的後人,和陳近南的確是一個係統的。在金大師的小說之中,還有過這樣的描寫。從史料記載來看。沐王府的的確確也是後來抗清的一個重要部分。
穆家作為沐王後裔,和司徒家有這些聯係是很正常的,天下洪門為一家嘛。這是早就已經有定論的事。
穆俊賢娶上了司徒家的閨女,這也是能夠接受的。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唐崢微笑著道:“嫂子客氣了。我和俊賢兄一見如故,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說起來,還是我當初治療的時候沒有收尾。反而是耽擱你們夫婦的時間了。”
說著,唐崢看著穆先生道:“穆先生,麻煩你準備一個房間給我。我這就給俊賢兄治療。”
在眾人的關注之下,唐崢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金針,用的是五行金針裡麵,水行金針這一套。在中醫之中,腎主水,用水行金針是最恰當的。
除此之外,唐崢還拿出了一小截太歲草的葉子。穆俊賢的況,唐崢不需要搭脈,也不要過細去診斷,這是一目了然的事。
穆俊賢這還是屬於降術之後的後遺症。腎不養身。降術的侵蝕,損壞了腎臟的某些功能了。導致康複之後,無法生育。
當時,穆俊賢病得太重了。全身各個臟器都有不同程度的衰竭。唐崢無法知曉才導致了現在的狀況。用太歲草那是最好的。
太歲草的作用,本來就是具有恢複身體機能的功效。就穆俊賢的問題,一點點太歲草服用下去,什麼都沒事了。絕對是徹底的康複,為此,唐崢還不放心,還準備用金針過穴的方法,給穆俊賢再治療一下,這算是雙保險了。
……
唐崢是在穆家這邊休息的,第二天一早,唐崢就已經起來了,舒展活動了一番身體。這時候,穆先生和穆夫人也起來了。老人的睡眠輕,這是很正常的。
等吃過了早餐之後,歐陽瑾瑜的手機就響了一個不停。掛下了電話,歐陽瑾瑜苦笑著看了唐崢一眼,緩緩道:“家裡的電話,這是催促來了。”
唐崢笑著道:“那就走吧。”
歐陽瑾瑜家裡的彆墅是在淺水灣這邊,這裡,向來也是港島富人所聚集的地方。
歐陽家的彆墅,在最裡側的位置。靠近海邊。偌大的一片區域都被歐陽家族劃分了出來。四周同樣是高牆聳立。有一截海灘,大約五百米左右的寬度,這都是屬於歐陽家私有的海灘。比穆家的彆墅也不差多少了。
唐崢和歐陽瑾瑜是穆家的車子送過來的。
到了大門口,車子就回去了。唐崢看著旁邊的歐陽瑾瑜,卻是笑了起來,道:“瑾瑜,你有些緊張麼?”
這句話,讓歐陽瑾瑜白了唐崢一眼,翹著嘴道:“哼?我緊張什麼。我才不緊張呢。”
看著歐陽瑾瑜這死鴨子嘴巴硬的表,唐崢笑了起來:“還說不緊張,你毛孔都擴張了,細密的汗水也出來了。鼻翼煽動,這不是緊張是什麼。伸手給我看下,手心裡絕對出汗了。”
唐崢的話語,頓時讓歐陽瑾瑜如同是看妖孽一樣的看著他。頓了半晌,歐陽瑾瑜這才開口道:“醫生真可怕,這都能知道,在你麵前沒有秘密可了。”
唐崢低聲道:“瑾瑜,我提醒你一下,假冒男朋友可不是這麼做的哦。”
歐陽瑾瑜聽著話語,也是一愣,瞬間就明白過來了,伸出手,摟住了唐崢的胳膊,顯得比較親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