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當”大駭,自知不是洛花音的對手,急忙飛速後退,化作一道流光向遠處狂飆而去,洛花音如影隨形,追趕而去,冷笑道:“冒充誰不好,偏偏冒充姓石的那笨蛋,老娘與他交手三次,對他的功法了如指掌。你還是乖乖的留下,讓我你到底是誰!”
兩人眨眼間便飛出萬裡,洛花音步步追趕,一掌接著一掌向那個“石敢當”劈去,始終不讓他能夠順利逃脫。
“傅前輩,芸兒師姐,好久不見。”
江南瞥見洛花音與“石敢當”已經消失無蹤,向傅延宗和傅芸兒笑道:“我還未謝過芸兒姑娘在南海替我解圍。”
傅芸兒臉色羞紅,悄悄抬頭他一眼,臉色更加紅了,怯懦道:“是我娘讓我這麼做的,不是我的主意……”
傅延宗冷哼一聲,咳出一口血痰,擋在傅芸兒身前,冷笑道:“誰要你們師徒相幫?”
“傅前輩,我師尊欠你的,我可沒有欠你什麼。”
江南搖頭道:“你何須對我惡聲惡氣?”
傅延宗大口大口的咳血,氣喘籲籲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在七寶林中害我一次,險些讓我死在太皇和弑神穀的大魔之手,還說沒有欠我什麼?”
“你與其他人圍攻我師尊,我害你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江南不再解釋,探手一抓,隻見一塊碎骨被他抓在手中,低頭去。卻見這骨骼極為密實,有如玄金一般堅固。正是剛才那個“石敢當”被洛花音擊碎的骨骼。
這塊骨骼中蘊藏道紋,顯然此人已經將肉身修煉到極高的境界,道紋甚至開始煉入骨骼之中!
能夠修煉到這一步的,肉身都無比強大!
“傅前輩認得這是什麼人的道紋麼?”
江南將這塊骨骼拋給傅延宗,道:“此人修煉的不是石敢當的閻浮提魔經,而是一門名叫道金煉骨鎮魔經的功法。傅前輩見多識廣,可知這門功法是出自何門何派?”
道金煉骨鎮魔經也未能跳出魔獄玄胎經的範疇,因此他隻了一眼“石敢當”的骨骼上的道紋。便立刻將這門功法推演了出來。
“道金煉骨鎮魔經?”
傅延宗神情微動,突然傷勢壓製不住,身體搖搖晃晃,險些從空中跌落下去,他與“石敢當”拚殺良久,負傷極重,傅芸兒連忙上前攙扶。
傅延宗抹去嘴角的血跡。示意不用攙扶,麵色凝重道:“這門經典是千秋閣的鎮教心法,我知道襲殺我們的究竟是誰了!嘿嘿,假扮弑神穀來乾掉各大門派的中流砥柱麼……”
“千秋閣?”
江南微微一怔,疑惑道:“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
“千秋閣早在千年之前便已經被太玄聖宗吞並,太皇將千秋閣並入太玄聖宗。諸多千秋閣的長老太上長老也加入到太玄聖宗之中。”
傅延宗沉聲道:“能夠連殺我朝聖宗數位長老,連我都遭到重創,甚至還沒有使出自己真正的功法,此人必然是千秋閣當年的悍將,姓蘇名陌川。千秋閣其他人都不是我的對手。唯有蘇陌川此人被認定是當年千秋閣的下任閣主,千年過去。他的實力遠超於我。嘿嘿,若真是他,來想殺我的不是弑神穀的魔頭,而是我正道的魁首,太玄聖宗……”
傅芸兒不由緊張起來:“爹,太皇老祖想要殺你,咱們還是彆去太玄聖宗了……”
“一定要去!”
傅延宗冷哼道:“太皇頒布招賢令,說不去參加屠魔大會的,便是與弑神穀勾結,我朝聖宗若是不去,便會落人口實,我朝聖宗不順眼的,便會趁機栽贓。太皇也會有由頭向我朝聖宗動手,把我朝聖宗滅掉、吞並,去了的話反而沒有危險。”
“傅前輩,我也是去太玄聖宗,不如你我同行?”
江南見他負傷極重,提議道:“你如今傷勢不輕,需要靜下心來療傷,江某不才,但保護前輩一段時間還是可以辦到的。”
傅延宗正待拒絕,傅芸兒連忙道:“爹,你傷勢太重,不如答應江師兄的提議,先去車中療傷。”
傅延宗傷勢的確極重,點頭道:“好。不過我寧死也不要與他們師徒同處一室!”
他坐在車轅上,閉目療傷。
傅芸兒無奈,與其他朝聖宗弟登上太陽戰車,向江南歉然道:“我爹脾氣不好,師兄勿怪。”
“沒什麼。”
江南為他們斟酒,笑道:“這是我師尊從其他世界弄來的仙釀,很是香醇,芸兒師姐嘗嘗。”
傅芸兒等人正要舉杯,外麵傳來傅延宗的聲音,緊張道:“芸兒,不要喝!為父現在重傷,萬一你喝醉了,這小賊對你不三不四,為父拿不下他!”
傅芸兒連忙按下酒杯,對江南認認真真道:“師兄,我若是喝醉了,你會不會對我不三不四?”
江南啞然,搖頭道:“師姐,江某豈是那種人?你江某行走江湖,雖然有些惡名,但非禮女的惡名隻怕從未有過吧?”
傅芸兒想了想,向傅延宗道:“爹,江師兄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