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一尊天君?”
乾坤老祖和席應情心中悚然,玉京仙君雖然這些年極為低調,但是天君便是天君,這樣的存在放在史前一個個時代中,也是鳳毛麟角,五十六億年出現的天君不足百數!
或許在仙道時代,會湧現出比從前更多的天君,但畢竟這是史前十七個時代的積累,天君的強悍,依舊是處在一個時代的頂端,是僅次於道君的巨無霸!
敲打一尊天君,也隻有江南這等無法無天之徒才敢說出口!
他們還未來得及多想,江南已經踏入仙界第七虛空,邁步走仙帝宮。!.!
仙帝宮遼闊無際,有玄都和玉京兩大天君居住在此,兩大天君都有各自的教門,玄都的玄都聖教交給席應情打理,玉京的玉京聖教則交給少教主玉林子打理。
兩人都是仙君級的存在,時常進出,而兩尊教主也各自有道童隨行服侍,此時的仙帝宮已經不像先前那般荒涼空寂。
尤其是玉京天君所居住的玉京仙城,更是有諸多姿色靚麗的仙女進進出出,江南走到這裡,如同進入大觀園,隻見仙女們如花朵,爭奇鬥豔,姹紫嫣紅。
玉京風流,眾所周知,但江南卻沒有想到他修成天君之後,斬去了自身的一切情緣,竟然還是如此風流。
“妾身見過江太師。”
玉仙兒聞訊,急忙出來迎迓,見到江南連忙楚楚下拜:“太師此來,有何貴乾?”
她容姿靚麗。是仙界有名的仙女。與青裳仙子、東極娘娘和玄女娘娘齊名。至今尚且名花無主。
玄女娘娘生性淡然,不理世事,東極娘娘則是冷若冰霜,深居淺出,青裳仙子傳聞是摩訶天君的一尊真身,業已死在江南之手,讓無數仙界的年輕英俊的男仙哭得死去活來。
唯獨玉仙兒平易近人,名冠群芳。可以說是仙界中最為亮眼的一抹仙色,被尊為玉京聖教的聖女,自然有一番姿色過人之處。
江南伸手虛扶,笑道:“賢侄女快快起身,無需多禮。令尊在麼?”
玉仙兒遲疑一下,道:“不敢隱瞞太師,家父最近沉迷酒色,已經很少見客了……”
“沉迷酒色?”
江南聞言,忍不住感慨道:“玉京師兄真是好手段,我想得兩位佳人也免不得後宮失火。而他卻能徜徉於諸多佳麗之間如魚得水,羨煞旁人。”
玉仙兒臉色微紅。偷偷瞄他一眼,輕笑道:“太師少年英俊,如此有為,天下間哪個男子能夠比得上?若是太師展現一絲柔情肝腸,不知多少佳人投懷送抱呢,即便是人家,見了太師也是心頭如同藏著一頭小鹿兒,砰砰砰的跳呢……”
她臉色更加羞紅,目如秋波,眉眼含情,酥胸露一半兒遮一半兒,起伏不定。
江南哈哈大笑,大步向殿內走去,道:“賢侄女,我是過來人了,你這套沒用。”
玉仙兒磨牙,小米牙磨得咯吱咯吱作響,突然玉林子從殿內奔出,又驚又喜,急忙下拜,重重叩首,道:“太師,太師,您來的正好!我父驚聞小侄在化魔穀向席天王出手,不由得震怒,說我壞了與太師之間的感情,正要殺我呢!請太師救我!”
他說罷落淚,哭訴道:“小侄也是一時間豬油懵了心,見到席天王殺我聖教部眾,這才鬥膽向席天王出手,不料技不如人,幸好被席天王斬了,沒有釀下大錯!我父說,太師重情重義,曾經明知摩訶古神加害他老人家,又布下陷阱等太師自投羅網,太師依舊義無反顧前去救援,這等廣闊胸襟胸懷,這等恩情,我玉家沒齒難忘。我居然向太師的人出手罪大惡極……”
“罪大惡極?”
江南探出手,輕輕撫摸玉林仙君的頭顱,笑眯眯道:“你的確是罪大惡極。”
玉林仙君身軀僵直,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感應到江南蓋在他腦殼上的手掌,裡麵蘊藏的恐怖能量,額頭冷汗順著脖子流下,打濕胸前衣衫。
“玉京師兄還怎麼說?”江南笑吟吟道。
玉林子額頭冷汗嘩嘩流下,乾笑道:“我父說,太師如此重情重義,難免會放過小侄,他老人家卻不會饒過,一定要狠狠的責罰小侄……”
“玉京師兄嚴重了,我一定會開解開解他。”
江南收手,繼續向裡麵走去,感慨道:“弱小如螻蟻一般的小小仙君,本太師已經沒有擊殺的了。看到細小如你的生命在我麵前耍弄心機,倒也是一個趣味,你的性命,就留給他人罷。”
他的手掌離開,玉林子這才如蒙大赦,幾乎癱軟在地,心中除了恐懼便還是恐懼!
麵對其他仙君,他也從未有過如此恐怖的經曆,隻有麵對天君,才會感覺到這麼恐怖的壓迫感!
那種如同蒼天壓在頭頂的力量,深邃如同大海汪洋的智慧,喜怒不行於色的深沉城府,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讓人無法捉摸,已然將他的信心、道心摧垮!
“我父,真的能夠對付得了這樣的存在麼?”
他不由第一次對玉京天君動搖了信心,不過他想到麵對玉京天君時如同麵對仙界浩瀚星空一般的感覺,隨即又恢複了信心。
如今的玉京,已經不再是從前的玉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