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顏笑道:“這石頭可真光滑,是如何打磨的?”
鄭月兒笑嘻嘻用手指頭刮臉道:“思顏姐姐露怯了哦!這可不是普通的石頭。這是白玉!大塊大塊的白玉!”
白玉為路?!
盛思顏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她忍不住蹲下來。輕輕摸了摸那甬道。
鄭月兒笑得更厲害。驚起樹上的飛鳥。
鄭玉兒也好笑,對盛思顏道:“確實是白玉,月兒雖然嘴快,但是從不說白話。”
吳嬋瑩將盛思顏拉起來,嗔了鄭玉兒和鄭月兒一眼,“你們倆可是主人家,有這樣待客的嗎?”
鄭玉兒和鄭月兒忙向盛思顏道歉。
盛思顏跟著吳嬋瑩站了起來,猶自像在夢中一樣。看向對麵門口兩棵西府海棠,喃喃地念了一句,“白玉為堂金作馬……”
“你說什麼?什麼馬?”吳嬋瑩在她旁邊,但是也沒聽清楚。
盛思顏搖搖頭,“我說馬上就要到了。咱們進去看看?”
吳嬋瑩笑著讚好,又問鄭玉兒,“以前都說四大家族裡麵就鄭家底子薄一些,如今看來,你們是深藏不露啊!”
鄭玉兒越發苦笑,道:“你說這條路?我們家哪有這麼厲害。你看看這整塊的白玉。彆說我們家,就連你們財神吳家也是置辦不出來的。”
不是沒錢。而是沒地兒采去。
大夏皇朝規定,所有的礦山、鹽場都是屬於朝廷的,當然也是皇室的私產。
“……你是說!”吳嬋瑩比劃了個二字。
鄭玉兒點點頭。
盛思顏也明白過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二皇子給鄭想容置辦的。
果然是雲想衣裳花想容……
住在這個神仙一樣的地方,還有腳踩的甬道都是白玉鑄就的,光這份心意就了不得。
盛思顏情不自禁遙想鄭想容的風姿。
鄭玉兒帶著她們往裡走。
晚晴軒屋子的布置更是觸目驚心。
外間一水兒的小葉紫檀木,木質致密堅硬,入水即沉,內裡橘紅,做成家具之後慢慢變成紫紅褐色,還有淡淡的芳香。
裡間是紫赤色的黃花梨,又稱降香黃檀,光氣味就是一味上好的藥材。
盛思顏忍不住多嗅了幾口裡間的氣息。
窗台下麵一張寬大的黃花梨書案,擺著筆墨紙硯等文房四寶,一支筆還擱在墨硯上,似乎剛有人用過一樣。硯裡依然汪著一彎墨,是剛剛研出來的。
書案上放著一紙花箋,上麵寫著一句詞,“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
盛思顏心中一動。這筆跡有些熟悉,她在哪裡見過呢?
“這屋子裡麵一般外人是不能進來的。就連這院門口,也隻有熟悉的親戚朋友才能進來。”鄭玉兒輕聲說道,有些感傷地往四周看了一眼。
縱然生前再風華絕代、文采蓋世又怎樣呢?
死後卻是屍骨無存……
吳嬋瑩也在屋裡走了一圈,歎息道:“鄭二姑奶奶當年可是聲名在外,整個大夏皇朝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盛思顏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鄭二姑奶奶當初是得的什麼病?鄭大奶奶醫術通神,怎地就沒有將鄭二姑奶奶救回來?”
鄭玉兒四下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這我們也不曉得。祖父和祖母一說到小姑姑就難受,我們都不敢在家裡問。”
盛思顏同情地點點頭,“真是可惜。”
幾個人離開晚晴軒,往瑤華樓行去。
中間還路過一個池塘,池邊種滿大朵大朵的映山紅。
“這就是當初我小姑姑五歲的時候掉進去的池塘。”鄭玉兒指給她們看,“我和月兒小時候完全不能到這個池塘邊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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