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顯白笑嗬嗬地應了,“明兒就去!”
“什麼?!――你敢!”吳三奶奶一聽就炸了,“懷軒!你這是故意羞辱我是吧?!”居然敢讓她爹,掌管天下錢糧、堂堂的吳國公來給清遠堂小廚房做賬!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哪裡是羞辱呢?三嬸的話還是太過了。咱們是一家人,跟吳家也是親戚,這樣太外道了卻是不好。”盛思顏聽了大樂,忍不住從馮氏身邊探出頭。學著吳三奶奶剛才說的話,照原樣甩了出去。
論賭口齒。馮氏、盛思顏和周懷軒三個人中任何一個都能把吳三奶奶秒成渣渣,更何況如今三人聯手,吳三奶奶簡直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吳三奶奶被他們三人氣得渾身亂顫,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她什麼都不敢做,隻得強行忍耐住,悻悻地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這是仗勢欺人!”
“您不欺侮我爹爹就夠了,我們哪裡敢欺侮您?”盛思顏淡淡笑道,“三嬸,這叫將心比心,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周懷軒走過去將她從馮氏身邊拉過來,走入飯桌旁坐下,淡淡地道:“吃飯。誰再唧唧歪歪,就讓她半身不遂,一輩子都讓嶽父治病,多有麵子。”
周老夫人聽了這明顯的威脅之語,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她飛快地睃了周懷軒一眼,立刻打定主意再不敢叫盛七爺來治病了。
她雖然相信盛七爺的人品,但是信不過大房的幾口人。若是這些人真的使壞,攛掇盛七爺給自己治個“半身不遂”,自己還怎麼去為小兒子一家人撐腰?!
周老爺子笑眯眯地聽他們唇槍舌戰,末了拿筷子敲了敲碗,“吃飯!吃飯!吃完再說!”
盛思顏忍不住抹了把汗,以後應該不會有人敢動輒把自己的爹當郎中使喚了吧?
周懷禮忙過來打圓場,他給吳三奶奶拉開椅子,請吳三奶奶過來坐下,道:“娘,吃飯吧。”又道:“大哥、大嫂還有大伯娘說得有理,以後還是不要動輒請盛國公了。當然,如果有疑難雜症,盛國公肯定不會對咱們家的人袖手旁觀的。”
周老爺子點頭道:“懷禮這話說得我愛聽。這才是做親戚應有的樣子。以前的事,咱們既往不咎。但是以後若是有人還和以前一樣,我聽見可是不依的。”
“知道了,老爺。”屋裡的人忙齊聲應道。
……
越姨娘聽見這個消息,如同五雷轟頂,在屋裡拉著周承宗哀哀地泣道:“大爺,妾身不想瘸腿啊。求求您,還是請盛國公來給妾身治一治腿吧?”
周承宗皺眉道:“會瘸腿?那個郎中不是說沒事嗎?”
“他開始是說沒事。但是治了半個月了,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他就改口了,說這條腿,可能會瘸……”越姨娘嚶嚶地哭。
周承宗站起來在屋裡走了幾步,道:“那我想想辦法。”說著離開了越姨娘的院子,去外院找府裡的郎中問了問越姨娘腿的情況。
這些郎中都說,那腿傷得太厲害,小腿骨被樹枝釘碎了,要複原,除非有盛國公那樣的國手診治,不然真的隻有瘸腿。
周承宗想來想去,還是打算去盛國公府碰碰運氣。
雖然周老爺子不許他們叫盛國公來治病,但是如果盛國公主動要來,就不算違矩了吧?
可是剛出了神將府的大門,他就迎麵碰見一個從宮裡出來的內侍。
周承宗一愣,他認得這位內侍,乃是夏昭帝身邊的內侍大總管!等閒不會離開夏昭帝身邊出宮的。
“這位大人可是有事?”周承宗緩緩拱了拱手。
“神將大人,有人參了您一本,說您恣意妄行,為了妾室傷病,竟然僭越到召聖上禦醫盛國公為之診治,實乃羞辱君上!――聖上召您去宮裡問話。”那內侍大總管沉著臉說道。
竟然跟馮氏前幾天說過的情形一模一樣!
真的有人去參他們了……
周承宗笑了笑,“敢問是哪一位豪傑參了我?”
“一般人怎敢捋虎須?――當然是不畏權勢的王相王大人了!”那內侍大總管對著皇宮的方向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居然是王毅興!
他的膽子果然不小。
周承宗微微一笑,對那內侍抬手道:“請前麵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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