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可靠,可靠到他們不知道是我做的,反而以為是王相!”周顯白笑嘻嘻地道,說完就知道自己說走嘴了,忙使勁兒抿了抿唇,恨不得把嘴邊縫上!
周懷軒看了他一眼,卻並不在意,隻是彆過頭看向窗外的暗沉天色。
盛思顏很是好奇,問道:“你們在說什麼事?跟王毅興有什麼關係?”
周顯白不安地看了周懷軒一眼。
周懷軒沒有回頭,卻好像知道周顯白的顧慮,淡淡地道:“說吧。”
這件事,因為事關內宅,他不想瞞著盛思顏。
如果以後蔣四娘還是要嫁進來,盛思顏就應該原原本本知道,才能知己知彼。
周顯白便笑著把這件事從頭到尾簡單說了一遍,當然說得比較隱晦。
盛思顏琢磨了一小會兒,才明白過來,忍不住對著周懷軒好笑,道:“你太厲害了,這種事都想得出來!”說完又歎息道:“就是可惜了蔣四姑娘,白白受了場驚嚇。”
周顯白嗤笑一聲,不屑地道:“她如果連自己要嫁的人都不能信任,連這麼點兒小事都抗不過去,那她還嫁什麼嫁?那些世家大族,哪一個是好相與的?她又想尊榮富貴,又不想承擔這份尊榮富貴背後的風險,趁早嫁到小門小戶算了。――活該她被嚇。這種沒腦子的女人,枉費四公子還當個寶!”
盛思顏想了想,失笑道:“嗯,顯白倒是看得透徹。這件事,其實說白了就是這麼個理兒。”
排開讓蔣侯府丟麵子的問題不說,那是他們選擇跟三房做親家應該受的,整件事其實就是一個問題,看蔣四娘是不是信任周懷禮。
“我們老家說,婚前要睜大雙眼,婚後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這個道理。”盛思顏笑道,又問周顯白,“那怎麼說是王相做的?”
周顯白就把王毅興在外頭對吳三奶奶說的那句話說了一遍,樂嗬嗬地道:“本來我是不指望那人能夠真的翻起風浪,隻想著給他們添堵,讓他們都沒臉就行了。但是王相一現身,立刻坐實了那女子外室的名聲。我看得嘴都差點笑歪了!”
盛思顏想不明白王毅興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但是也不好意思當著周懷軒的麵詳細地問,就道:“行了,咱們以牙還牙,就當如此。”
周懷軒回頭,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去吃晚飯吧。”
兩人攜手去鬆濤苑吃晚飯。
到了鬆濤苑,居然看見隻有二房的二叔、二嬸,還有他們的兒子、孫子在這裡候著。
他們大房的神將大人周承宗還在宮裡沒有回來,因此馮大奶奶也沒有來吃晚飯。
而三房的吳三奶奶,據說今天出去在外麵閃了風,犯了心口痛,在床上歪著起不來。
周三爺忙著給她請郎中去了。
三房的另外兩個小兒子留在芙蓉柳榭照顧他們的娘親。
周老爺子見周懷軒和盛思顏來了,淡淡一揮手,“過來吃飯吧。”
周老夫人笑著瞅了盛思顏一眼,低頭吃飯不提。
……
七月的雷州,比往年都要炎熱。
家家戶戶本來在忙著做供食,準備給祖宗上供。
沒料到已經退兵三十裡的韃子突然興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屠了雷州附近的一個小村子。
這小村子裡全是大夏的子民。
“消息屬實嗎?”周懷禮身穿大夏軍士的黃棕色盔甲,手扶腰刀,站在雷州的城門上眺望。
那回來報信的親兵滿臉悲憤地道:“屬實!一個村子的人都被殺了,無一活口!還有好些個韃子兵士死在村口,應該是被村民誓死反抗給打死的。”
北地雷州民風彪悍,村民個個閒時是民,戰時是兵,都有些功夫。
隻是到底敵不過韃子的正規軍。
“朝廷已經同意開戰。”周懷禮的謀士給他遞上朝廷的八百裡加急戰報,又道:“您家人也給您送了封急信。”
周懷禮不悅地道:“此時正是大戰在即,你給我提什麼家裡的事?!”說著,將家信拿過來,當著眾人的麵揉做一團,塞到袖袋裡。
眾人對周將軍頓時誇讚不絕。
“傳令眾人預備!大軍明日開拔!”周懷禮意氣風發地吩咐下去。
這一次,他也要建立屬於自己的功業!
回到自己的將軍行轅,等四下裡沒人了,周懷禮才把那封被他揉成一團的家書拿出來看。
一看之下,頓時惱得滿臉紫漲,恨恨地一拳頭捶在桌上,將那桌子捶得掉了一隻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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