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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孟凡這句話是試探問的,他猜測眼前的神秘人影讓玄龜分身覺醒背叛,肯定是有所求的,否則早就將玄龜分身殺了。
就像他以前殺那些莫名死去的金蓮峰弟子一樣。
懸崖小院之所以誰住誰死,必定是這神秘人影乾的好事了。
他應該是在選人,一個值得利用的人。
如此推斷的話,一切也都說得通了。
“相互利用……”果然,那人影似是認可了他的說法,開口道,“老夫助你覺醒,又給你造化,讓你成功吞了你的舊主子,擺脫了傀儡之身,現在是你回報老夫的時候了,小子,老夫若讓你做什麼事,你沒意見吧?”
“看做什麼事了。”孟凡淡淡道,“如果是力所能及的小事,還是沒什麼意見的。”
“你怕死麼?”人影驀然問道。
“怕啊!”孟凡聳了聳肩。
“是了,你這種人豈會不怕死。”人影譏諷道,“你明明早就回到金蓮峰了,卻不第一時間來找老夫,非得讓老夫動些小手段提醒你才來,是怕老夫殺了你吧?實話告訴你,老夫弄死你,比弄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話音中,有一滴猩紅鮮血從人影藏身的白霧中飄了出來,其上彌散出的氣息孟凡很熟悉,不就是玄龜分身的麼,也可以說是他的。
緊接著,那滴鮮血慢慢鋪展開來,形成一個扁扁的血紅小人。
一隻半透明的手臂,隨即從白霧中伸出,攥住了那個血紅小人,孟凡身上頓時傳來了一陣疼痛感,可也就是僅此而已,對方僅靠那滴血,要不了他的命,因為他畢竟不是真的玄龜分身,之所以身上會疼痛,隻是氣血之間的冥冥聯係罷了。
孟凡也顧不得理會那點疼痛,隻是故作無法忍受的抽了抽嘴角,而後便將目光聚焦在了那隻半透明的手臂上。
他腦海裡驀然浮現出了兩個字:陣靈!
白霧中的人影,應該就是此地大陣的陣靈!
“你吞你主子的方法,是老夫教給你的,並不是完美無缺的,你沒辦法徹底和以前斷絕關係,這滴在幫你覺醒時從你身上取下的血,便可以輕鬆要你的命。”人影攥著血紅小人,將手縮回了白霧中,冷漠道,“不管何時何地,老夫都能要你的命,不管你怕不怕死,你都得聽老夫的,所以,你彆跟老夫婆婆媽媽,隻管去做老夫交待給你的事!”
孟凡佯裝露出忌憚之色,道:“前輩比我還陰險狡詐啊!”
人影冷笑道:“彼此彼此。”
人影突然話鋒一轉:“但你若一切聽老夫的,老夫絕對會履行之前的承諾,讓你成為南無派之主,而那位美絕十八重山的小仙子周雨彤,就是可被你隨意玩弄的禁臠了,若是你覺得一個周雨彤不夠,再加上金蓮峰的金蓮兒如何?一大一小,豈不快哉?你那死鬼主子都未必有你這等豔福呢!”
“你不是說,你主子處心積慮的跑到南無派,不就是為了救周雨彤麼?”
“你不是說,你主子其實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柳下惠麼?”
“現在你就是他了,做老夫的幫手,老夫給你滔天權勢,給你無儘的榮華富貴,你以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敢對你指手畫腳?誰敢對你說半個不字!”
“你應該很想迎接你的新人生吧?”
人影滔滔不絕的說著,說得孟凡震驚不已。
怪不得玄龜分身背叛得那麼毅然決然了,這神秘人影開出的條件簡直太誘人了,可以成為南無派之主、可以玩弄小仙子、會擁有滔天權勢、無儘的榮華富貴、可以為所欲為的新人生……
麵對這樣的條件,彆說是玄龜分身了,怕是任何人都會動心吧!
人影不再說話,祭台上安靜的落針可聞。
孟凡故意讓自己呼吸顯得有些急促,上前一步道:“前輩,晚輩方才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您,而是我吞了我主子之後,腦子有些不清楚,有點不記得您之前給我的承諾的,這些承諾都是真的?”
“豈會是假!”
人影本是蜷縮在白色霧氣中的,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盤膝坐了起來,以示鄭重的樣子,還補充了一句:“你也不用屢屢試探老夫,老夫沒必要跟你開玩笑。”
而孟凡的話,也讓他放下了對孟凡的最後一絲防備,他教給分身的吞噬秘法,的確有一些副作用,比如腦子會在一段時間裡不清不楚的。
“如果前輩真能將承諾變成現實,晚輩必會為前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孟凡舔了舔嘴唇,一臉貪婪,仍舊試探道,“可是,前輩,公冶春暮現在可是活得好好的呢,您真能將他拉下馬,讓晚輩取而代之?他久不在人前露麵,修為怕是很驚人了,就算是我吞了我那個倒黴主子,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若是他之前還想對付這個神秘人影的話,現在卻是收斂了一些想法。
大家的目的好像有些相同了。
不說彆的,搞定公冶春暮,他想在南無派辦的兩件事,就全然不是問題了。
而這神秘人影很顯然對南無派的一切無比了解,否則斷然吹不出方才的大話來,有他處心積慮的出謀劃策,自己豈不是占了大便宜了?
難道真的憑借眼下的長四修為,在南無派大殺一場?
不靠譜不是。
不過,一切還得且走且看,不能完全相信這個神秘的人影。
聽其言辭,可不是一般的陣靈。
“哼!”一提到公冶春暮,人影無法遏製的憤怒起來,脫口而出道,“老夫能搞成現在這副模樣,就是那廝下的手,老夫接下來讓你做的一切事,都是為了搞死他,否則老夫,氣難平啊!”
白霧一陣翻滾,一如人影的憤怒心情。
他話裡的意思也很明白了,他以前是個大活人,後來被公冶春暮給害了,成了此地大陣的一個陣靈。
而陣靈是無法離開陣法的,陣法若是被毀,陣靈也就死了,不可謂不淒慘。
孟凡再次向前一步,愈加靠近那團懸浮在兩道柱子中間的白霧,抬頭瞧著遮掩在裡麵的人影,問道:“前輩,您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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