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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兒,你做什麼,放肆!”
見楚征夢拍案而起,楚天曉也彰顯自己地位似的,呯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衝著楚征夢厲喝道。
“楚天曉,你怎麼能如此利用我弟弟?”楚征夢猛地回過身,一麵直視著父親,一麵指著孟凡道,“弟弟他還病的呢,你至於當著他的麵沾沾自喜麼?”
楚征夢差點就指責自己老子良心會不會痛了。
說罷,楚征夢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天曉,夢兒說的沒錯,你今晚的表現的確讓人有些不舒服。”
楚天曉的妻子劉彩舟也放下筷子,站起身離了席,臨走時還瞧了孟凡一眼,惆悵的歎了一口氣。
“兒子,你知道什麼是頭發長見識短麼?她們這就叫頭發長見識短!”在妻女離席之後,楚天曉重又坐回了座位,一臉不悅道,“也怪不得古人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誠不欺餘,誠不欺餘啊!”
“來來,咱們爺倆喝一杯!”而後他就親手給孟凡倒了酒。
楚征夢在的時候,是不讓孟凡喝酒的,怕影響孟凡的腦子。
在楚天曉的堅持下,孟凡假裝樂嗬嗬的將滿滿一杯酒喝下。
楚天曉見狀,臉上一下子好看了好多,笑道:“還是我兒子跟爹投脾氣,兒子啊,這次真的多虧有你,要不然爹這個坎兒可能就邁不過去了,來來,繼續喝酒!”
孟凡陪著楚天曉喝了兩杯之後,瞅了一眼端坐在旁的聞人朔。
聞人朔馬上擺出一副諂媚姿態,夥同孟凡灌起楚天曉酒來,沒過多久,就將楚天曉灌得酩酊大醉。
“為父不容易,肩頭有大山啊!”
“不容易……”
楚天曉眼角流著淚水,嘴角流著酒水,趴在桌子上嘟嘟囔囔說著。
聞人朔突然站起身,走到了楚天曉身旁,輕輕拍著對方的背,道,“五爺,您說您何苦喝這麼多啊!我扶您去休息一下?”
“聞人朔你給老子坐下!”楚天曉將搭在桌沿上的手抬了抬,“咱們再多喝點,今天開心,很開心!”
聞人朔隨即壓低了聲音,道:“五爺,公子的頭仍需治療,您能否從家族弄一些治病的靈草過來啊!屬下記得幾種藥方,或許能治好公子的頭。”
“三年罰期,還有五六個月……弄不到啊!”楚天曉含含糊糊道,“今天我也問大哥這事了,他卻讓我等一等,熬一熬……這不是嫌我的功勞小嘛!”
孟凡聽了,衝著聞人朔微微搖了搖頭。
聞人朔歎了一口氣,而後將楚天曉扶到了一張臥榻上,便陪同孟凡離開了。
“孟老弟,是我想多了,還以為楚天曉能幫你的忙,這老小子果真是個廢物。”
到了外麵,聞人朔深吸了一口清冷空氣,對孟凡唉聲歎氣道。
“在無主之地的時候,楚征夢曾給我提過三年罰期的事,楚家這麼大的家族,既然定下了規矩,自然不會輕易更改,否則家族律法不就成了笑談了?”
孟凡麵色平靜,沒有什麼失望表情。
在十八重山石窟時,真正的楚征康也對他說過,說他以前真的是拿靈草泡茶喝的,但後來卻是靈草少了……估摸著也是因為三年罰期的事。
“那……隻有偷或搶了?”聞人朔隨即問孟凡道,“要麼等五六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