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一段,然後你自己坐公交車回去。”許庭生繼續說。
他不敢送近了,怕近了,萬一被項爸項媽看見,……
小項凝知道許庭生的意思,所以她自己掀開了被子。
“許庭生,其實我不困。”小項凝說,“我就是不想走。我想多呆一會。”
項凝從來都不是扭捏的性格,甚至她有點兒可愛的小無賴,就像前世吵架分手,她會撒一個光明正大的謊,說她錢包丟了,要大叔陪她找回來才可以分手。
錢包肯定是找不著的,那麼分手……就不可以。
她是那種愛上了,就會勇敢的女孩,這種勇敢裡其實更多的是寬容……當其他女孩應該賭氣的時候,她願意寬容和妥協,用一種可愛的方式。
這一世她或許還沒有愛上許庭生。
這個問題可能她還沒有認真去想,許庭生也還不敢問。
但她至少勇於說出她心裡的想法和感受,承認依賴。
而許庭生,不敢。
小項凝看著許庭生,繼續說:“這次走了,會不會就要很久很久才能見到……才能見到咚咚了……而且也不能給咚咚打電話。”
她說的當然不是咚咚,或者不止咚咚。
“項凝。”
“嗯?”
“……”
“怎麼了?”
“沒事。”
想說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
小項凝想了想,坐起來,把被子疊好,把床單拉平,說:“許庭生,我走了。”
“嗯。”許庭生說。
……
把車停在靠近公交站無人的巷口。
本該下車的小項凝猶豫了一會,突然坐直身體,頭也不轉的說:“許庭生,你看。”
許庭生疑惑道:“看什麼?”
“嗯……安全帶。”小項凝小聲說。
“安全帶?”
許庭生思維完全跟不上了。
“哎呀你好笨”,小項凝想了想,湊到許庭生耳邊,小聲說,“我,我覺得我以後可能當不了花木蘭了,你聽懂了嗎?許庭生。最近……哎呀,不信你自己看。”
許庭生明白了,安全帶綁在女孩子身上,會經過……之間。
所以,原來看安全帶是這麼回事。
許庭生看了一眼,配合說:“哇。”
其實,項凝前世也遠不至於到可以當花木蘭的程度……隻是這個,許庭生現在沒法跟小項凝解釋,沒法告訴她,你自然生長的話大概是多大。
那比神棍還恐怖,哪個神棍能算這個?
彆說神棍,就是大師也不行啊!想想一位仙風道骨的大師,字字莊重的對一個年輕女孩說:“姑娘,老夫掐指一算,你以後大概是c,若機緣巧合,到d也不是不可能的。”
然後姑娘懇求說:“請大師指點,這機緣……要怎麼才遇上啊?”
大師一撚長須,悠悠說道:“這樣吧,今日你我既然相見,便是有緣,正好我這裡有一道祖師爺傳下來的豐胸符,……”
這是什麼畫麵?
小項凝可不知道許庭生想的什麼,因為那聲“哇”,小丫頭得意洋洋,解了安全帶下車。揮手,道彆。咚咚在後座叫。
許庭生一直看著她,直到她坐上公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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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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