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簡直是‘低調’中透著囂張。
西門雁再次為他捏了把冷汗,其他人則是一臉愕然。
胡紫芬貌似驚訝道:“苗行走是在和我等開玩笑嗎?”
苗毅慢條斯理道:“不是開玩笑,本座說了不想鬨得大家臉上難堪,諸位略做點賠償就算了。”
“願力珠沒有!”馬未寒看看其他幾人的臉色,代表幾人給出了答複,“我們也不想鬨得大家臉上難堪,苗行走還是去向宮主告狀,我等接受宮主懲罰就是。”言下之意,你算什麼東西?
“區區小事何須勞駕宮主!既然幾位不肯拿出願力珠做補償,那就隻好用另一種方式來解決了。”苗毅冷笑一聲,“這可是諸位自找的,可怨不得苗某。”
馬未寒“哦”了聲,不屑道:“不知苗行走想怎麼解決?”
苗毅環顧一眼待命廂房,轉身道:“這地方太小了,彆把宮主的待命廂房弄壞了,有種放屁就彆躲,都給我滾出來!”人已經掠空而起,西門雁隻好跟著去了。
幾人相視一眼,馬未寒嗬嗬一樂,“有人自找不痛快,諸位怎麼看?”
羅明光道:“我們好言了事,他卻不依不饒,既然是自找的,出了事宮主也怪不到我們頭上。”
“言之有理!”6雲客已經是唰地掠出了後麵廂房。
馬未寒等人也二話不說6續掠出,幾人的行走亦是唰唰而出,都追著苗毅飛走的方向去了。
“諸位,如此好戲豈能錯過,何不一起作壁上觀?”有人笑著招攬一聲,一道道人影飛出。候命廂房內轉眼走了個乾乾淨淨。
要出事了!守在門口的宮女立刻提著裙子快跑,去稟報。
飛出木行宮的苗毅特意在宮外山野中找了個較為平坦的荒野,落在了一個小土丘上等候。
也不用等太久,馬未寒一行已經唰唰落地成排。一個個冷眼以待。
旋即又是唰唰一堆人落在不遠處看熱鬨。如此熱鬨的確不宜錯過。
蕭夜城出聲道:“不知苗行走把我等帶到這裡來準備怎麼解決?”
“何須明知故問,你們除了裝糊塗還能不能來點彆的?”苗毅淡淡譏諷一句。五指一抓,麒麟槍在手,儲物戒中黑霧冒出,瞬間戰甲披身。抬槍在西門雁胸口撥了一下,“沒你什麼事,退一邊看著去。”
西門雁有點猶豫,這是要開乾了,自己這個時候退下合適嗎?可就算不走也夠嗆啊!
“退下!”苗毅突然一喝。
西門雁隻好硬著頭皮退開了,隻見苗毅單臂擒槍指向對麵馬未寒等人,“彆說本座不留情麵。本座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十八個人,每人交出十萬下品願力珠作為賠禮道歉的誠意,本座就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生過。”
蕭夜城直接頂了回來。“不交又怎樣?”
苗毅挑眉道:“不交本座就將你們這群以下犯上之徒的腦袋給摘下來,以正木行宮的規矩!”
馬未寒立刻對眾人朗聲道:“諸位可都聽見了,回頭在宮主麵前可要做個見證,這可是苗行走在逼我們啊!”
當即有人起哄道:“不是瞎子,都看著呢,要解決就快點,不解決就趁早回去,否則驚動了幾位行走和宮主就玩不下去了。”
這話提醒的對,一幫老家夥早就膈應苗毅這個新人,什麼玩意,才紅蓮一品,一來就身負兩殿兼行走,當我們是擺設不成?給一個殿主做做就行了,宮主未免做得太過了點,讓一幫老臣心寒。
六人一個個亮出了家夥,六人後麵的十二人也跟著亮出了家夥,有戰甲的也是瞬間披甲。
都是久經廝殺的人,鬥嘴歸鬥嘴,見苗毅如此有把握,沒人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個個神情肅冷。
苗毅揮槍一指,冷然道:“彆說本座以大欺小、以勢欺人,一起上吧!”
這話令幾人好笑,以大欺小?以勢欺人?還真當自己是行走了?
“既然苗行走非要玩玩,我們隻好奉陪,不過我們也不習慣以多欺少!”馬未寒回了句,接著回頭朝自己手下一名行走示意了一下。
還是那個道理,見苗毅如此有把握,也不敢大意,先派名手下出來試試苗毅的深淺。
“黃林陪苗行走玩玩!”一人從馬未寒身後閃出,唰一聲掠出,一道青光長斧淩空直劈。
苗毅一瞥對方眉心亮出的一品紅蓮,自己眉心的紅蓮亦瞬間浮現,眼見對方長斧當頭劈來,單臂擒槍一撩,咣一聲蕩開對方長斧。
唰!橫眉冷眼中的苗毅單槍順勢抖出一刺,嚶嚶龍吟聲響起,槍在他手中可謂已經是玩得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