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烈環壓根就不信,迅閃身躲避開那地麵竄起的雪人進攻後,斜眼一瞅這邊,眼中的凶光畢露無遺。
突然間一個閃身,對苗毅來說幾乎是瞬間而至,那巨大的鋒利爪子已經一把抓了過來,不過卻在離苗毅一丈遠的地方硬生生收住了,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同時迅折身閃開,避開了再次攻來的雪人,又繼續在空中繞圈圈。
苗毅可謂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幫他關鍵時刻化解危難的,是他身前一尊盤膝打坐的虛影,不是彆人,正是星宿海西宿星宮的主人,西方宿主伏青盤膝打坐的虛影。
而擦了把冷汗的苗毅手中正拿著一塊獸骨令牌,一麵刻著西星海的海圖,一麵刻著一個‘伏’字,伏青盤膝打坐的虛影正是從那個‘伏’字中投射出來的。
見烈環收手了,苗毅重重籲出一口氣,可謂嚇得不輕,真要被烈環給弄上一把,那還真是死定了,在金蓮修士的手下,被說蹦躂,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幸好不幸中的萬幸,當初伏青送了麵令牌給他。剛才完全是靈光一閃,總要想辦法自救吧,完全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試試看,幸好,幸好!
“伏青大人的令牌!”繞圈圈飛的烈環又是一臉震驚道:“你怎麼會有這麵令牌?”
苗毅將伏青的虛影收回了令牌中,擦著冷汗苦笑道:“你嚇死我了!這當然是伏青大人送給我的。”
誰知烈環冷哼一聲,“這玲瓏寶塔太古怪了,連活人都有可能假冒,還有什麼是不可能假冒的,伏青大人怎麼可能會把他的令牌送給你?”說話間兩眼又冒出了凶光。
“……”苗毅神情一僵,抽搐了一下,忽然氣急敗壞地指著烈環怒罵道:“烈環,你他媽腦子有病吧?這令牌能假冒嗎?這是伏青大人親手送給我的,你睜開你的狗眼給我仔細看清楚了。”
不急不行啊,小命都快丟了。手中令牌一推,伏青盤膝打坐的虛影又投射了出來。
然而烈環已經被這玲瓏寶塔的古怪給搞怕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自然要小心再小心,所以壓根不吃這一套,冷笑道:“不管令牌真假,你先證明你自己是真的牛二再說。”
敢情是對牛彈琴!苗毅恨得牙癢癢道:“他媽的,老子跟你又不熟悉,連拿出伏青大人的令牌你都不信,我還證明個屁啊!”
那雪人連番攻擊之後,攻擊威力已經弱得不行,連蹦起的高度都無法再觸及烈環,烈環也鬆了口氣,終於停歇了下來,指著苗毅冷笑道:“那我不管!一路上見到四個牛二,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誰不知我是伏青大人的手下,弄出伏青大人的令牌對付我完全有可能,關鍵伏青大人不可能把令牌送給你這仙國小修士。”
他還是原形狀態,本就長的猙獰,如今再加上獰笑,越顯得恐怖,已經閃到了苗毅的麵前,那兩丈高的身材和苗毅比起來…雖然苗毅的身材在正常人中算是顯高的,可和兩丈高的烈環原形對比起來,加之烈環的魁梧,對比之下簡直就是一頭牛和一隻雞的差彆,烈環那猙獰的長爪一把就能將他給握住。
此時那青黑的鋒利長爪指在苗毅鼻子前,就跟一長劍似的,令苗毅不得不忍氣吞聲好好解釋道:“好好好,我來證明,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麵,第一次見麵是在南極老祖的南極冰宮是不是?”
烈環看了眼下麵越蹦越弱的雪人,抬頭,閃爍紅光的雙眸眨了眨,“那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風北塵這邊也派了人去,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不能算是證明。”
“你…”苗毅又要飆了,不過被對方爪子一逼,又老實了,他本想說出破壞對方火極宮的事情,可轉念一想,搞不好死得更快,隻得唉聲歎氣道:“妖王,麻煩你開動腦子想一想好不好,玲瓏寶塔內有這麼厲害的手段對付你,犯得著搞出我來讓你恐嚇嗎?”
烈環頷道:“我也覺得奇怪,可這裡麵的禁製為什麼專門對付我,而不對付你?”
苗毅歎道:“我哪知道啊,我一進來,就看到你跟那土人打個不停,我們在海上分開後…”說著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狐疑道:“你所謂的一路上遇見四個我,不會是指我們見了四次麵吧?”
烈環亦是一怔,兩人的確是在這世界見了四次麵,“什麼意思,你也見了我四次?”
苗毅頓時哭笑不得,什麼都明白了,怪不得這老妖怪路上見自己一次便怪叫一次,當即將兩人分彆後自己屢次和他撞見的情形講了遍,最後晃著手中令牌道:“妖王,隻不過是你自己反複繞回來撞見我而已,怎麼會把我當成四個人?”
烈環聽完他所說的地形變化後,卻是一臉震驚地看向眼前的雪山,“你是說,這裡的地形地貌能隨時變化?不對呀!我是一路向前直飛,不曾拐過彎……”
兩人突然相視一眼,又齊齊環顧四周,苗毅嘀咕一聲,“難道這裡如同外麵的小世界一樣,也是一個球形的世界?隻是沒那麼大,所以你才不斷繞回來?”
烈環搖頭道:“如果是球形世界的話,根本沒必要弄這麼多花樣變化來迷惑人,有此變化無非是想讓人相信自己是被困在了一個無邊世界裡,假如真是一個球形世界,能始終讓人繞圈的話,那本就意味著無邊,乾嘛還費這功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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