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啥,以前是下西瓜棋,這次是圍棋。補十月,月票兩千七加更奉上)
“還能是怎麼回事?你們男人就那麼回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也就算了,最後吃著小碗裡的,筷子卻伸進了大鍋裡,我這隻小碗比不上人家那口大鍋,隻能是自認倒黴,那口大鍋是誰你心裡清楚。”鄔夢蘭冷笑一聲,提前堵苗毅的嘴巴,“就這麼回事,男歡女愛的細節你有興趣問,我沒興趣說,不要再問了。”
那口大鍋是誰,苗毅心裡清楚,落下一枚棋子,樂嗬嗬道:“有沒有興趣再找,遇見合適的我介紹給你?”
鄔夢蘭嗤聲道:“正兒八經的,和我地位相符的,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哪會找我這種被人毀了清白的。比我地位低的,願意的,無非是看上了我的地位。這世道就是如此不公,你們男人妻妾成群是理所當然,我們女人地位再高卻照樣能被唾沫星子給淹死。那殺千刀的毀了我一輩子,若不是他背後那口大鍋,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估計是說出火來,又朝秦薇薇道:“秦姑娘,本座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男人都不可靠,要麼就彆找了,一個人過也挺好,找了就得做好咽下苦果的準備。”
秦薇薇被搞的說是也不行,說不是也不行,異常尷尬。
苗毅連忙揮手道:“孟姐彆一杆子把一船人都給打翻了,我勉強還算個好人吧?”
鄔夢蘭譏諷道:“好不好你自己心裡清楚。你敢說你那兩個侍女沒收房?你敢說你外麵沒碰過彆的女人?”
你對霍淩霄有火朝我乾嘛?我好歹也是金殿執事,你就不怕我報複你?苗毅心中嘀咕,乾笑道:“下棋。下棋,說那些沒用的乾嘛。”
啪啦!鄔夢蘭撒了把棋子到棋盤上,起身道:“沒心情,不下了!”說罷直接閃身飄落下了觀景台,找了千兒、雪兒,“我落腳的院子在哪?”
雪兒趕緊領了她去。
手裡撚著棋子,負手站在觀景台欄杆邊的苗毅目送其離去後。轉身對秦薇薇苦笑道:“這女人瘋了,見人就咬。非要拉著我下棋,我好不容易來了點興趣。她卻不玩了。”
秦薇薇嘗試著問道:“大人如果還有興致,卑職可以陪大人下。”
“行!你不是找我有事嗎?邊下邊說。”苗毅回身坐回了位置,秦薇薇坐在了他的對麵,重新整理棋盤。
兩人重新擺局開始。苗毅邊落子邊問道:“什麼事?”
秦薇薇當即彙報自己地盤上的情況。苗毅聽了一些眉頭微皺,夾了棋子揮手,“這些事你以後跟你爹彙報就是了。”
秦薇薇道:“我爹說,正因為他是我爹,所以有些事情該避嫌,讓我親自向大人彙報。”
苗毅歎了聲,“薇薇!回頭你跟你爹說,我既然放了權給他。就讓他不要多想。”
秦薇薇不置可否地“嗯”了聲,纖手落子。明眸不時打量對麵,初入此道的苗大殿主注意力集中在棋盤上,表情很豐富。
四周風光無限好,宛若秦薇薇此時的心情,估計世上也很少能有如此溫柔體貼的下棋對手,不時會提醒一聲“大人你下錯了”,或不時提醒“大人我馬上要吃你這裡的”。
苗毅立刻雙手扶桌,瞪大了眼睛盯著棋盤,目光急閃。
在秦薇薇的指點下,苗大殿主旗開得勝,可謂精神大振,指著棋盤道:“再來!”
兩人你來我往,一直下到夕陽西下,晚霞渲染著一襲白裙端坐的秦薇薇,顯得格外柔美,長長睫毛下的明眸似水,玉簪鎖住的秀整整齊齊,額頭光潔明媚,整個人溫婉端莊,不見平常的冷冰冰。
直到千兒、雪兒再次上來提醒,“大人天晚了,要掌燈嗎?”
“嗯?”苗毅抬頭看看四周,頓時哈哈一笑,現時間還真是過得不知不覺,也抓了把棋子往棋盤上一撒,站了起來說道:“晚了,不下了,秦府主心裡怕是早就不耐煩了,隻是當著本座的麵不好開口,本座就不乾那自討沒趣的事了。”
轉身背了手走下觀景台,雪兒留了收拾。
下來後,苗毅似乎有些意猶未儘,對秦薇薇道:“薇薇,和你下棋很享受啊,有空常來陪我下棋啊!”
這光贏不輸的棋虧他不覺得膩,可能是新手上路的興奮勁。
秦薇薇立刻拱手道:“卑職遵旨!”
“誒,這不是法旨,不用遵旨,是朋友相邀。”苗毅回頭道:“千兒,替我送送秦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