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輕輕頷首:“是我!蘇綠兒已經是過去,往事不堪回首,如今是青眉。”看向苗毅的眼神中卻是藏著難以掩飾的憂慮。
“班月公?”苗毅目光又落在男主人身上一問。
班月公嗯了聲,他也不願跟苗毅囉嗦,直接問:“你想怎麼個善了法?”
苗毅目光又落在青眉身上,“你的前夫是庭的一位都統,你謀財害命殺了他沒錯吧?”
青眉靜靜回道:“的確是我殺了他,但卻沒有謀財害命一,當初委身於他本想白頭到老,誰想是人麵禽獸,他為了討好上官,竟然要我去侍寢陪床,我雖為妖,卻也有尊嚴,焉能受此奇恥大辱,心中悲憤之下趁其不備殺了他,事後逃離,不過我逃離時並未動他半分財物,你若是不信我也沒辦法。”
這話真該讓慕容星華來聽聽,苗毅心中嘀咕一聲,道:“你的如果是真的,那麼我很同情你,要怪隻能怪你自己有眼無珠遇人不淑。至於你的話是真是假不重要,我信不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殺了他,庭命官豈容妄動私刑!更重要的是,你這次已經入了緝捕名單,庭對積案整治已經拉開序幕,這次勢必要拿你歸案!”
青眉默然,她也明白,她的遭遇僅是她個人的不幸,外人頂多是同情,卻不會在乎她的死活,對庭來,她就是一隻螻蟻,世間不幸的螻蟻太多了,用心不過來的,庭在乎的是她有沒有觸犯條!
已經躲了這麼多年了,她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之前也聽了庭要抓逃犯的風聲,可不認為能抓到她頭上。念及此,不禁麵露悲憤道:“下罪大惡極者何其多,為何非要盯著我這麼個人物不放?”
苗毅淡然道:“對庭來,你的確是個人物,無人問的時候你是個人物,甚至都不會有人想起你來,但有人問的時候你就是逃犯名單上的一個名字,這道理想必不需要我多。”
班月公:“我們夫妻不是來聽你講道理的,你吧,究竟怎樣才能善了?”
苗毅平平靜靜道:“把她交出來,讓我押她回去做個了結,我保證你夫人的事不連累你,你覺得如何?”
砰!班月公拍桌而起,怒聲道:“這算什麼狗屁善了!你敢耍我,彆以為你是庭的人我就怕你,區區金蓮修為,也敢在此囂張,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暴怒之下就要動手,卻被其夫人青眉迅速拉住了。
瞅了眼麵無表情靜靜坐那端起茶喝的苗毅,青眉苦苦勸道:“夫君,既然坐下來了,不妨把事情講清楚。”
她不是沒接觸過庭的人,實際上當年還是那位都統妾的時候接觸的很多,像苗毅這種行事風格的人還從未見過,尤其是金蓮一品修為能闖入忘憂林無事,還敢如此單槍匹馬處變不驚的更是少見,她突然有種在劫難逃的壓力!
班月公把了她胳膊,情緒異常激動道:“把你送出去受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你讓開,讓我宰了這狗官!”
苗毅斜了眼青眉的反應,心裡琢磨著,看來突破點還得在這女人身上,遂淡淡道:“殺我也許容易,可是殺了我的後果卻不是你能承擔的,我若逾期不歸,庭人馬立刻就會展開圍攻!”
在青眉拚命阻攔下的班月公指著苗毅喝道:“狗官!少在這裡嚇唬我,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不過來了一千個統領,分散開了四處捉拿一百個人,幾個蝦兵蟹將也敢妄談圍攻,還不知道誰攻誰!”
媽的!苗毅心中暗暗罵娘,人還沒來,消息就泄露的一塌糊塗,這不是坑人嘛。
可是他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那麼多家族,那麼多人參與的事情,人多嘴雜免不了泄露消息。
苗毅站了起來,“你隻知來了一千個統領,卻不知這是一場剛剛拉開的序幕,我剛才了,庭對積案的整治已經拉開序幕,否則就不會有這次的抓捕,你也許能從我們這一千個統領手下逃過一劫,可是等到後麵的正式清剿一展開,你能逃哪去?”
班月公獰笑道:“狗官,彆以為庭封住所有進出通道就能怎樣,宇宙這麼大,殺了你這狗官,我就不信遁入茫茫星空你能找到我們!”一回頭,“夫人,既然庭已經找上門了,這裡左右是呆不下去了,殺了他,我們立刻走人,宇宙浩瀚就不信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苗毅:“宇宙是浩瀚,萬一找不到落腳的地方也挺慘的,死在無儘的漂泊途中也是很正常的。能輕易找到落腳的地方其實也麻煩,你能輕易找到,庭遲早有一也能找到,你這次一旦漏,勢必會成為庭的重點關注對象,庭對你的緝拿勢必要永無止境,直到將你正法為止!”
他又瞅向青眉問道:“蘇綠兒,你聽到這個名字的滋味如何?你也了,往事不堪回首,躲躲藏藏提心吊膽的滋味不好受吧?莫非你還想連累你夫君也陪你一起嘗嘗這滋味?而且我保證你夫婦逃不出求生星,保證他會被你連累的死的很慘!”最後一句話的極為肯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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