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牛有德?”庾重真見麵就樂嗬嗬問了一句。
“是!”苗毅點了點頭有點疑惑對方是誰,還來不及反問,對方就已經開始劈裡啪啦做起了自我介紹。
這才剛見麵,一夥才剛進守城宮,才剛對上綠婆婆,還沒來得及和綠婆婆見禮,這位庾都統就先開始了。
天庭左右督衛的人馬和地方勢力的人馬不一樣,所謂‘地方’自然就是指駐紮當地的人馬,有著自己的劃分地盤。而左右督衛乃直屬天宮的人馬,乃精銳中的精銳,否則也不足以成為天帝的近衛軍,向來是哪裡需要大軍就調往哪個地方駐守,誰的地盤都駐紮,卻沒有自己固定的地盤。恰好庾都統如今剛好駐紮在天元侯的境內,他和綠婆婆認識,獲知綠婆婆要來這裡,遂跟來瞧瞧。
庾重真在那嘰裡呱啦,綠婆婆一聲不吭,寒著臉冷冷盯著他,讓苗大統領充分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楊慶、閻修、楊召青、海平心在旁。
苗毅有點急了,不知這位庾都統還有完沒完了。
“乾娘!”一旁的飛紅見狀先上前對綠婆婆見禮。
綠婆婆抓了她手將其拉扯到了身後,“哼”突然一聲冷哼,手中盤頭綠杖重重戳地一下。
“咚!”一聲震響,地麵顫抖,庾重真愕然回頭,終於閉嘴了。
這動靜驚的周圍守衛現身,苗毅揮了揮手讓眾人退下,這才上前拱手行禮道:“天元星天街大統領牛有德見過綠婆婆。”
唰!綠婆婆揮杖一指,嗓音如老鴰一般,尖銳刺耳,“好大的狗膽,竟敢動我女兒!”
“乾娘!”飛紅趕緊幫忙一聲。
“有我在,你不用怕!”綠婆婆扯住她喝了聲。
那一杖幾乎刺上苗毅的胸口,苗毅波瀾不驚地站那,抬手撥了撥跟前的杖尾。發現撥不動,沒人家的修為高,遂轉身讓開,一臉微笑地伸手相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正廳用茶。”
庾重真對苗毅的淡定微微頷首,竟然一點都不怕,目露讚許神色。
殊不知對苗毅來說,他怕個屁,對方蓄謀已久。要殺他早就殺了,哪用費這工夫,這次來分明就是嚇唬人的,保證一點事都沒有。
綠婆婆一拳打在棉花上,有點無力感,老臉一擰,怒聲道:“誰喝你的破茶,我問你,你想死還是想活?”
苗毅笑道:“婆婆何須如此大動肝火,不知想死又如何。想活又如何?”
綠婆婆:“想死老身自然是一杖劈了你,想活就立刻扶我女兒做正室夫人,看在你們已經這樣的份上,再給老身磕三個響頭,老身就不跟你計較了。”
苗毅保持微笑道:“飛紅我已經納了她為妾室,至於扶為正室夫人嘛,我已經和飛紅商量過了,以後再看,如果合適的話,自然會扶正。”
“放屁!”綠婆婆勃然大怒。杖尾點在苗毅肩頭,“我的女兒豈能為妾,少拿以後來糊弄我,要麼就現在立刻扶正。要麼就拿命來!”
苗毅臉色驟然一沉,“綠婆婆,彆給臉不要臉,先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牛某代天牧守一方的守城宮,不是你看的園子。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撒野!”
海平心目瞪口呆,作為不知情的她,發現自己伺候的這位好猛!
挽著綠婆婆胳膊的飛紅也有些傻眼,發現自己男人一如既往的強勢,不愧是將權貴家奴腦袋砍了一茬又一茬的牛大統領。
庾重真嘴角抽了一下。
“什麼?”綠婆婆氣得哇哇大叫,一把撥開了飛紅,“你當我不敢殺你!”直接一杖對著苗毅的腦袋怒砸了下去。
一旁的庾重真亦驟然出手,不過卻是一把抬住了綠婆婆砸下的拐杖,擋在中間樂嗬嗬好言相勸道:“哎呀!婆婆,男歡女愛的事情發這麼大脾氣乾嘛,有話好好說嘛。”回頭又朝苗毅瞪了瞪眼,“你這小子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敬老?書讀的少吧?趕快賠禮道歉!”
飛紅也從後麵抱住了綠婆婆的腰,“乾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差點集體出手的閻修幾人鬆了口氣。楊慶盯著庾重真再次打量了一下,之前還在琢磨左督衛的人跑來乾嘛,現在明白了,敢情是來圓場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避免事情朝預定的軌道走偏,還真是欺這邊無人了。
“賠禮道歉?”閃身後退的苗毅冷笑一聲,“牛某還是那句話,這裡是牛某代天牧守一方的守城宮,豈是誰都能來撒野的地方,你既然敢不把天帝放在眼裡,無視天條,那就彆怪牛某不客氣。來人!”一聲喝震動守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