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天色還早去打兩隻野雞,然後再把風叔請來喝一杯。”
“好!”
一臉橫肉的陸猛接過兩米長的毒蛇纏在身上,隨後煞是威風的捏著醜陋蛇頭:“恒哥,我帶蛇在山莊威風一圈就扛回家,不過你也不用這麼麻煩去打野雞了,家裡不是有幾隻嗎?直接乾掉一隻燉蛇不就行了。”
蛇頭在他扭動中,像麻花般‘得得’斷裂!
陸猛一邊勸告著眼前少年,一邊很淡定的扭掉蛇頭,蛇血噴射出來濺到他身上,斑斑駁駁觸目驚心,但他卻渾然不在乎,還上前一步一腳把蛇頭踢飛,醜陋蛇頭先後砸入一堵矮牆後麵,數記小孩叫聲清晰響起。
湊熱鬨的小孩四處亂跑。
陸猛一臉鄙夷:“靠!現在的孩子真膽小。”
“趁著暑假我要把他們拎出來,全部帶去山裡打野豬。”
隨後他又蠻橫地扭斷另一顆蛇頭,砸中一名向他瞪眼睛以示憤怒的孩子,力氣之大讓孩子摔了一個四腳朝天,後者倒地卻不敢哭喊,見到麵前的醜陋蛇頭後就迅速爬起來跑掉,在他眼裡,趙恒和陸猛就是魔鬼。
跑遠的孩子很快又聚起來遙兩人,不過誰也沒有說什麼更不敢哭鬨,除了他們清楚兩人是為村裡除掉禍害之外,更多的是對兩人平時的畏懼和尊重,少年臉上掠過三三兩兩的小孩之後,拍拍陸猛的肩膀開口:
“行了!彆胡鬨了!欺負孩子不算本事。”
陸猛意氣風發的一摸鼻子:
“也是,免得弱了恒哥的名聲。”
少年沒有再說什麼,把手上的鮮血擦掉就轉身竄向大山叢林中,陸猛則纏著兩條大蛇在山莊裡溜達,所過之處是人人躲避退讓,倒不是因為兩條蛇的猙獰可怖,而是半身是血的陸猛呈現出不可抵擋的殺伐氣勢。
陸猛意氣風發!
“怕不怕?怕不怕?”
當太陽還沒來得及沉淪時,趙恒就從山裡出來了,右手握著一把老式軍刺,左手提著六隻肥壯的野雞,這次收獲頗豐,山莊男女老少見到他都報於一個親切笑意,顯然都知道他除掉了兩條咬傷不少人的六環蛇。
兩條大蛇是突破村莊的硫磺線從山裡跑出來的,整天在村莊潮濕處遊來遊去,傳統的方法不僅無法對付它們,反把兩蛇激怒咬傷了十多個人,村裡男丁甚至聯合起來捕蛇,結果圍著它們藏身處岩石卻無法下手。
岩石太大太濕太多洞口,無計可施的村民隻能小心為上。
誰知高考完的趙恒回來,兩蛇卻像螞蟻般被他殺死,消除了禍害,所以村民都向他投來感激和親切的目光,男女老少都在暗歎,這陸家莊還真是離不開趙恒啊,趙恒笑著回應村民招呼,還拋出兩隻雞給困難戶。
一路跟村民談笑打招呼,很快就走到儘頭高牆,趙恒推開那一扇厚重的石門,五間青磚瓦房聯成的小院豁然開朗,雖然裝修不豪華占地也不大,卻收拾整齊給人一種舒適清爽之感,趙恒一見就感覺到溫暖平和。
那是他的家,也是陸猛的家。
“砰!”
趙恒剛剛站在小院,還沒來得及喊陸猛收拾山雞時,一記刺耳槍響就劃破了安靜祥和的村莊,接著趙恒又聽到淒厲的警笛聲響起,院內的陸猛提著褲子衝了出來:“靠!牛偪!五星手槍的動靜!哪裡的放槍?”
對槍械有深度研究的陸猛,很輕易的爆出槍型。
“嗚——嗚嗚——”
話音剛剛落下,八部殺氣騰騰的警車就轟然駛到陸家前端,接著湧出了數十名荷槍實彈的華國警察,他們一邊厲聲喝叫陸家村民退回院內,一邊如臨大敵望向山上,趙恒偏頭一,一副影視槍戰畫麵赫然入目。
落日餘暉下,正見一名光頭男子劫持一名白衣女子從山上冒出,在兩人倉促卻不慌亂的腳步中,數十名持槍警察小心翼翼迫近,其中領隊警官還厲聲喝叫:“柳白書,快把北小姐放開!主動投降,從輕發落。”
“靠!柳白書?紅榜通緝第一人?”
陸猛雙眼放光:“殺了他,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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