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書,我要和你決鬥。”
柳白書立威的笑容綻放到了一半,便遽然冰凍。
陸猛一愣:“哥,搶錢啊?”
“不,哥搶女人!”
趙恒無視陸莊村民的好心勸告,也無視臉色巨變的警察攔阻,給陸猛丟下一句話就身子一晃,很輕易的從兩名警察空隙中鑽過,像是堂吉訶德般站在有槍的柳白書麵前,修長手指很囂張抬起,點著柳白書鼻子:
“柳白書,我要和你決鬥!”
荒唐!
無論是數十名警察或柳白書都目瞪口呆,他們全都認為這是陸莊的瘋子,否則怎麼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怎麼敢叫板殺人王呢?要知道柳白書殺人如麻,訓練有素的警察都被他打傷十多人,何況年紀輕輕的趙恒?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這是在場所以警察的真實想法,唯有陸猛喜形於色,回屋拿了趙恒的軍刺和自己的匕首,他完全沒考慮什麼危險,隻知恒哥出手必定馬到成功,想到即將到手的一百萬,他渾身就充滿了勁,同時深刻自責:
原來恒哥喜歡女人!
他拍拍自己的臉:“下次,談女人,不談錢。”接著他又快步鑽去後麵,藏著兩件兵器和一支弓箭小心翼翼地躲過警察,他心裡清楚,恒哥需要他的配合,需要他製造出手的機會,隻要恒哥出手,柳白書必死。
小小年紀想著殺人,他並沒覺得不妥。
這個時候,司馬清正把臉陰沉到無以複加,對著趙恒喝斥一通無果之後,他就向四周被強製趕走卻依然躲在門後的村民吼道:“胡鬨!這是誰家的孩子?誰家的孩子?再不把人帶回去,出了事自己負責!”
司馬清環視周圍厲喝:“誰的孩子?”
話音吼出卻沒有人回應,陸莊村民以漠然無視態度回應警察,除了他們確實沒有能力勸告趙恒之外,也有讓趙恒在警察麵前表現之意,讓這些城裡人陸家莊的孩子,是何等的無懼和剽悍。
這時,柳白書正冷笑掃視眼前少年,十六七歲的樣子,手中沒有武器手臂也不強壯,眉清目秀蘊含著一絲書生氣質,這種小角色找自己決鬥,他覺得荒唐可笑:“小子,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找死?”
趙恒不緊不慢踏前兩步,因為他年紀輕輕且沒有什麼危險,所以柳白書也沒喝止和阻攔,免得被人恥笑自己懦弱,隨後就聽見趙恒淡淡開口:“你不是殺人王嗎?不是紅榜第一人嗎?不是身背十四條人命嗎?”
“有種,跟我過兩招!”
趙恒很狂妄地點點他:“生死各安天命!”
在他超乎常人冷靜和驚人的膽魄中,柳白書眼神變得有些異樣和凝重,眼前小子如非白癡腦殘,那就是天生奇人,麵對自己麵對槍口,就是華國四大家主怕也難於這樣從容淡定,而這小子卻完全無懼。
司馬清也是嘴角牽動,他感覺遇見一個瘋子。
“小子,不是老子不想成全你。”
柳白書嘴角勾起一抹譏嘲,槍口絲毫沒有移開白衣女子頸脖,笑意格外猙獰:“而是老子沒那麼傻,我一旦放開北家小姐,周圍數十把槍就會把我打成篩子,你說,我會愚蠢到跟你決鬥嗎?”
“我有點好奇,你為什麼要跟我決鬥?”
“因為我喜歡她!”
趙恒手指點向白衣女子,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拘束,他的眼睛如燃燒的火焰,流露出一種無所畏懼的強硬,他毫不顧忌的回道:“我不喜歡心愛的東西被人拿捏,所以我要跟你決鬥,你明白?”
白衣女子無法說話,但臉色卻微微紅潤。
靠!
司馬清他們差點就集體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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