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也不知道葉師師哪裡來的信心,竟然把第一樓就這樣拋給自己打理,也不怕他把第一樓給搞砸了,不過趙恒不得不承認,華海妖女對自己的無條件信任,讓他對第一樓反而多了幾分重視。
所以他聽到甲字樓有人鬨事,就立刻從其它場子飛奔過去。
靠在車上的他還從春竹焦慮聲中,很快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算複雜,一夥有背景南韓人來甲字樓尋歡作樂,對一乾姐都不感興趣,唯獨對軒姐動手動腳,還直接丟出百萬的籌碼買夜。
雖然這價格在風月場所來是天價,軒姐以前也不是沒下水陪過客,但這夥南韓人的做派卻讓人不齒,從春竹艱難打聽回來的消息中,南韓人想集體跟軒姐輪戰,這讓趙恒臉上劃過一絲譏嘲:
第一樓雖然不是立牌坊的地方,但也不是可以任意由人蹂躪。
隻是趙恒詫異,仇問天他們為何不製止?在他的昔日了解中,甲字樓是實力最雄厚的分部,仇問天手下就有三十六名殺過人的猛將,更不用外圍的上百名弟,怎麼會讓南韓人肆意妄為呢?
趙恒想要再問清春竹時卻聽到對方斷了連接,重撥回去也沒有人接聽,趙恒把手機丟在座椅上,揮手讓宋青官速度快一點,雖然他跟軒姐沒什麼交情,但他是第一樓主事人,自然要保護好她。
否則,整個第一樓都會寒心。
“或許,該把長空叫過來。”
趙恒重新拿起手機,發出了一條短信。
此刻,甲字樓的頂級廂房,軒姐正一邊咒罵仇問天全家不得好死生兒子沒,一邊強顏歡笑應付麵前的南韓人,她當然不會學其餘姐或公主遭受肆虐就哭天喊地,而是拿起她的本事周旋:
“各位爺,我是殘花敗柳啊。”
她著幾根燃燒起來的蠟燭,皮鞭,鐵棍以及情趣玩物,臉上漸漸多了一絲凝重:“你們要玩漂亮姑娘,我幫你們找就是,何苦為難我這個老太婆?而且我還一身病,容易臟了各位的身子。”
房門已經被這些喝了不少酒的南韓人堵住,十多名姐和公主也被摟在懷裡無法動彈,而甲字樓保安卻始終沒有衝進來,風韻十足的軒姐麵臨夜場姐麵臨過的遭遇: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隻是那些是命如浮萍的姐,而她是第一樓的頭號媽咪,夜場出現霸王硬上弓的情景並不奇怪,去歡樂場所找開心的主隻要有顯赫背景,就可把上眼的姐甚至不賣身的公主一並壓在身下。
美人兒麵對權錢隻有屈服。
當然,玩這種遊戲的公子豪少必須有足夠背景,不然就會被夜場保安直接打斷手腳丟到巷子,第一樓則連這空擋都堵住,葉師師親自下過指令:第一樓絕不允許霸王硬上弓,無論是誰都不行。
如果敢在第一樓仗勢欺人,保安可以直接斷掉對方手指,捅了天大的簍子也有葉師師撐著,放眼華海上下,能夠壓過第一樓風頭的華海權貴沒有幾個,所以這幾年來,第一樓幾乎沒出過這事。
連清幫也不敢觸犯葉師師這條底線。
葉師師的名頭足夠讓登徒子收斂惡劣獸性,但今天晚上,第一樓卻還是撞上這棘手事,還是軒姐麵臨被客人霸王硬上弓的情景,所以軒姐心裡很震怒,對方行為完全就是無視她的身份和地位。
但她想要求救卻沒有法子,她隻管理甲字樓姑娘,保安卻是仇問天掌控,隻要後者不下令做事,保安即使就在門外也不會救她,而她最近跟仇問天鬨得很不愉快,所以她清楚後者不會拉一把。
局勢嚴峻!
“各位貴客,我這裡有一批俄羅斯姑娘,全是處的。”
軒姐擠出一抹笑容:“要不我讓她們來陪你們?”
“不,我們就喜歡你。”
一名南韓人眼裡閃爍著男人的笑意,著大紅旗袍中閃現的長腿,雖然軒姐沒有其餘姑娘那樣水靈靈,但久經風月場所的她卻自有一番韻味,一笑一語都散放著勾人魅力,讓他暗吞口水不已。
“誰都不喜歡、、、隻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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