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十餘分鐘後,越小小最後一個收勢,左腳向前一跪,跪在了一棵徑尺粗細枝葉茂盛的竹子之上,單薄竹子紋絲不動,而樹枝上的無數竹葉則‘崩’的一聲,炸飛到了半空,然後又紛紛撒落。
竹葉映著院子的燈光,片片翠綠,絢爛無匹。
越小小身上的肌膚泛著誘人光澤,升騰起來的熱氣,竟把飄落而下的竹葉都給吹開,無一能沾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緩緩收住最後一口氣時,趙恒背著手慢慢靠前:“你身上還有傷,小心點。”
“沒事!習慣了!”
越小小顯然早就知道趙恒存在,臉上並沒有流露驚訝,她還反手把自己的束胸扯了下來,立刻顯出裡麵的黑色胸罩,還有一抹控製不住的抖動,但越小小卻毫無所謂,拿著束胸擦拭頭上汗水。
汗水淋漓,卻裹著一股香風。
越小小踩著布鞋走向趙恒:“這十多年來,我已經習慣每晚都練功,除非是我重傷到不能動彈,不然絕不會落下,因為我心裡很清楚,這年頭最可信的就是自己,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身體。”
“可是你終究有傷。”
趙恒手指一點越小小迸發的舊傷,那是黑衣老者的傑作,指尖靠近越小小肌膚,趙恒能夠清晰感覺到熱流傳來,知道那是女人身上發出的熱量:“你把傷養好再練不吃,否則容易惡性循環。”
“放心,我有分寸!我不會亂來的!”
越小小臉上劃過一絲笑意,隨後神情多了一絲柔和:“我能掌控好力量分寸,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關懷,這十多年來,你是第一個關心我傷勢的人,對了,你的傷勢怎樣了?那晚你也內傷了。”
“我也沒什麼大礙。”
趙恒輕輕一笑:“喝了南宮朵朵幾幅中藥,身體好了很多!”他沒有透露心裡那股抖動力量,才是自己傷勢痊愈的大功臣,每次受傷都是丹田力量湧現暖流,以驚人速度緩解傷勢和痊愈傷口。
“你找我什麼事?”
越小小轉身走到一處竹子旁,從上麵取下一個自製的竹筒,對著筒口咕嚕嚕喝起來,趙恒瞬間聞到一股酒香,隨後就見越小小把它蓋上,反手拋了過來:“這是我自釀的竹葉青,賞臉嘗嘗?”
“謝謝!”
趙恒越發喜歡越小小的豪爽性格,於是啟開筒口灌入幾口,他從來喝不醉,連張嘯林的十斤高粱酒都輕易搞定,所以這竹葉青自然不在話下,清冽酒液順著咽喉嘩嘩落下,趙恒掠過一絲讚歎:
“這酒雖然是新釀欠缺點火候,但用竹筒盛裝彌補了不足。”
趙恒呼出一口長氣,蓋上竹片又拋給了越小小:“竹香給人一種久遠滄桑的感覺,還帶著一股子普通竹葉青所沒有的清香,讓口腔充滿一種甘苦的回味,越小小,想不到你還是個釀酒行家。”
“你更是品酒行家。”
越小小也閃過一絲讚許,大口大口的喝起來,接著露出愜意的神情:“你還想誇我才藝雙全?可惜我依然遜色你半籌,否則也不會被你拿捏在手裡了,罷了,不說這個,找個機會不醉不歸。”
“對了,你還沒說找我何事?”
越小小笑容旺盛起來:“你該不會說貪戀我美色而來吧?”
“沒什麼大事,隻是我要出趟遠門。”
趙恒淡淡開口:“這個家就交給你了。”
越小小一語破的:“幫你禦敵?”
趙恒沒有掩飾,擺擺手回道:“是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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