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落無視眾人的解釋:“二十年前我替你們擋了刀子,讓西家橫死九十九條人命,老夫四個兒子連死三個,最後一個也鬱鬱而死,這固然有趙定天的心狠手辣,但也離不開你們暗中的搞鬼。”
中間老者輕輕敲擊桌子:“我們搞什麼鬼?”
西不落嘴角勾起一絲譏嘲:“為了保存自家實力贏得發難的時間,就把我們西家推到風口浪尖,用趙定天血洗西家的空擋完成你們部署,或許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心裡早就一清二楚。”
“老夫喜歡呆在院子裡曬太陽,但不代表我聾了啞了。”
西不落伸伸懶腰,把自己最後的話道出:“之所以不找你們算賬,是因為當時需要四大家團結,而且我也想讓西家血脈保存,但如有人想要掐斷我最後一根獨苗,我不介意舊恨新仇一起算。”
“各位老夥計,好自為之!”
北家家主低喝:“西不落,你已經瘋了!”
按掉視頻之後,西不落先是揉揉有些疲倦的腦袋,隨後端起一小杯烈酒輕輕搖晃,抿入一口後才歎道:“勝佛,你有什麼發現沒有?三大家主和總理整個過程有啥反應?中間有沒有可疑之人。”
“沒有!”
西勝佛從暗影中緩緩走出來,就像是一個午夜飄出的詭異幽靈,他站在兩米外恭敬彙報:“他們神情雖然各不相同還各懷心事,但都沒有幕後黑手的揪心和鎮定,哪怕你拋出二十年前的事。”
“他們也隻是驚訝而沒慌亂,唆使者大概率不在他們中間。”
儘管西勝佛沒有直接把話說滿,但西不落清楚這個在中楠海混過的親信,察言觀色從來不會有什麼出入,所以對他說的話深信不疑,於是手指輕輕敲擊桌子:“幕後黑手不在其中,哪會是誰?”
“放眼華國還有誰敢動我西不落的孫子?”
長衫老人冷冷一笑:“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西勝佛思慮了一會,壓低聲音回道:“會不會是趙定天要出來了,所以他埋伏的棋子唆使關大王出手,挑撥東西兩家爭奪,再間接把南北兩家和總理牽扯進去,形成相互對峙局麵便於他出來?”
“趙定天是一代人物,隻是趙氏餘孽微乎其微。”
西不落深深呼吸一口氣,靠回長椅後歎息一聲:“杜天雄已昏迷,十天半月都不可能醒過來的,他這個昏迷沒水分,所以不可能是杜氏所為;何況他還有一個野心夫人盯著,事情跟他無關。”
他抬起頭淡淡補充:“東方雄此刻也是大軍壓境,且將自身難保,也不可能千裡迢迢派人來這,而且如真是他唆使關大王所為,十萬邊軍就真的要葬身邊境,東方雄不可能拿將士性命豪賭。”
“而且他這時候玩這個沒有意義,主次不分。”
“杜氏和東方雄排除之後,其餘趙氏餘孽更不可能。”
老人伸出枯瘦的手指,在空中輕輕一轉道:“關大王連東家這樣的龐大靠山都不要,他還會貪婪什麼東西向人效忠呢?金錢?權力?地盤?這些東太白足夠給他,而且也沒人能勝過東家手筆。”
“但關大王卻最終擺東家一道,顯然名利都不是他所要。”
“不為錢,不為權、、”
西勝佛一語破的:“那隻能是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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