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臉上劃過一絲淡淡笑意,他清楚宮本西子那所謂的私人關係,顯然是跟她無法分離的姘頭,當下點點頭回應:“懊門動向就交給你,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彙報,不,這事直接交給你。”
趙恒決定對症下藥,宮本西子竟然是懊門地頭蛇,這事讓她全權處理最好不過,於是他望著風韻猶存的女人,淡淡開口:“你給我想儘一切辦法擺平,總之,我不能讓櫻花堂血案沾染到我。”
宮本西子點點頭:“明白。”
也就在這個時候,華海繁華街頭正慢慢走著一名白衣女子,雖然今天陽光還算明媚,但落在她身上卻給人一種清冷之感,容顏絕美氣質不凡,所過之處引來無數牲口的目光,還有同性的嫉妒。
六宮粉黛無顏色,不外如此。
雖然兩側有無數擦肩而過的百分百回頭和驚歎,白衣女子卻完全沒在意他們的目光和打量,隻是漫不經心的走過一間一間商鋪,身上清香的氣息在長長街道殘留,隨後在暖暖午風中消散無蹤。
或許是她太過驚豔也或許是她太過清冷,不乏好色之徒的街頭竟然沒有人上前搭訕和調戲,要拐入另一條街時,白衣女子忽然見到數米外的書報亭,正被四名小混混無情打砸,書籍亂飛亂撕。
而賣報紙的大叔也被踹翻在地,周圍有人圍觀卻沒製止。
“住手!”
在為首男子再度一腳踹翻哭求的大叔時,白衣女子止不住發出一聲冷喝,或許是這一聲太不和諧了,頓時讓四周安靜了下來,四名混混丟掉手中的書籍報紙,卷起袖子露出紋身向她圍了上來。
為首男子叼著一根香煙,煙霧繚繞:
“小姐,你是什麼人啊?你管什麼閒事?”
白衣女郎冷冷出聲:“你們怎可以這樣欺負人?”
為首男子吐出一口濃煙,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是我們喜歡欺負人,而是他喜歡被我們欺負。”接著他向地上不斷歸攏報紙的大叔,大笑著喊道:“麻子,你說,你是不是喜歡被我們欺負啊?”
大叔咬著嘴唇回應:“是、、是、、是!”
白衣女子瞥了四名混混一眼:“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又怎樣?”
為首男子把香煙丟在地上:“小姐,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清幫子弟,知道清幫嗎?華海黑幫龍頭,你管我們閒事是不是要跟我們清幫作對?告訴你,清幫和恒少不是你能得罪的起!”
“恒少?”
白衣女子目光一凝:“趙恒?”
為首男子得意的望著白衣女子:“呦,你也知道恒少,那你也該清楚恒少的厲害,那不就結了,來,讓哥哥摸上兩把,摸開心了我就不為難你,不然我讓你走不出華海,還要把你賣去窯子。”
“哢嚓!”
在為首男子伸出手去碰對方時,卻見白衣女子雙手一花,前者立刻慘叫著後退出去,淒厲聲音宛如半夜殺豬,他的手腕和關節以及肩膀都被拗斷,最讓他震驚的,他根本沒清對方如何出手。
在他滿頭大汗想喊手下報仇時卻發現三名手下也被斷了手,痛的連喊叫都說不出來,隨後就見白衣女子拍拍雙手向遠處走去,全身散發著一股子清冷殺氣:“趙恒,你這個惡魔,我要殺你!”
是的,在北如逸眼裡,趙恒已成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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