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靜轉身給主子倒了一杯熱水,隨便把蓮子熱湯放去旁邊:“夫人所言甚是,隻不過咱們現在確實拿樾相沒辦法,現在主動權在他和樾軍手裡,他就是食言不退兵,咱們也根本動不了他。”
說到這裡,唐文靜歎息一聲道:“畢竟華軍現在打不過樾軍,而且我感覺樾相這次出使東瀛和南悍,除了是有意避開夫人之外,還有就是進一步聯盟對付華國,以此來坐穩樾軍的勝利果實。”
“來樾人真是白眼狼!”
金貴妃重重一拍桌子,杯子的水濺射出些許:“樾相更是卑鄙無恥到極點的白眼狼,這樣子擺本夫人一道實在可惡,所幸唐文靜你早有預料,從監獄中撈出樾王領軍,讓我們多了一點籌碼。”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五個指頭瞬間攢緊:“隻要我們幫助樾王自立,我樾相擔不擔心,要不要哭著喊著求我們幫忙,我明天會讓代表團繼續跟樾相對話,如果他三天內還不來見我的話、”
“文靜,你就勸告樾王自立!”
金貴妃呼出一口長氣:“我們給予他最大的支持,讓樾王帶領鐵甲軍等部隊從樾軍中脫離出來,我想以樾王現在的聲勢,隻要他振臂一呼,怕是有十萬人響應跟隨,樾相這次回家洗洗睡吧。”
“不過讓他記得把疆城還給我們!”
“明白!”
唐文靜微微點頭,猶豫一會最終開口:“夫人,我有一事要跟你彙報,這樾王也不是什麼善主,在數十萬樾軍大舉攻占華國領土時,鐵甲軍和吳鉤對疆城也開始清洗,清洗目標全是咱們的人。”
說到這裡,唐文靜流露出一抹歉意:“儘管鐵甲軍和吳鉤是趁著樾軍進攻時清洗,想要用混亂來掩飾樾王的所作所為,但還是被我發現了端倪,清洗我們棋子的不是樾軍,而是鐵甲軍吳鉤。”
“樾王有所圖啊。”
“什麼?”
金貴妃身軀瞬間一震,韻味十足的臉變得僵直:“樾王清洗咱們的人?為什麼?莫非他跟樾相是一夥的?這沒有道理啊,如果沒有你在樾相麵前美言,哪裡有他出獄的盼頭?怎會是一夥呢?”
唐文靜輕輕搖頭,接過話題道:“樾王和樾相不會是一夥的,否則樾王也不會被關十多年,畢竟誰會拿十八年的時光去設局呢?隻是樾相起著撕毀協議的心思,樾王怕也有甩開我們的念頭。”
“甩開我們?”
金貴妃的心莫名顫抖了起來,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他憑什麼?他有什麼仗持不需要我們?沒有我們照應,樾王能在邊境立穩腳跟?如果他真有那種本事的話,當初也不會答應我們合作。”
“他隻要霸占疆城不走,就等於捏死我們了。”
唐文靜臉上劃過一絲苦笑,望著金貴妃無奈回道:“疆城是我們最在意最寶貴的神聖之地,如果樾王拿疆城來要挾我們,我們除了無條件支持沒第二條路,畢竟我們不可能讓疆城變成廢墟。”
疆城,等於金貴妃他們的祖墳。
這時,一名親信走了進來:“夫人,樾相已經回樾國,但病了、、”金貴妃瞬間坐直身子,眼裡迸射出一抹光芒:“病了?病得還真是時候啊,先是去訪問,現在又病了?真當本夫人傻啊!”
“千算萬算、、、各懷心機、、”
金貴妃咳嗽一聲,嘴角淌出一抹鮮血:
“沒想到、、為他人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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