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血債該還
夜深人靜,龍家燈火通明。
做過手術且休息三個小時的黑寡婦睜開眼睛,感覺到右手鑽心疼痛的她一臉憤怒,她艱難回想今天早上的畫麵,喬運財yin狠毒辣斷了她的手,她發出一聲慘叫就當場暈過去,她側頭望向右手。
果然血跡斑斑打著木板。
黑寡婦有點惱怒自己早上去香江酒店,也有點懊悔自以為是主持公道,結果引火燒身讓自己斷掉一手,不過她更多是仇視趙恒三人,她發誓有機會,她會把三人亂刀砍死,唯有如此方能泄恨。
“醒了?”
在黑寡婦眼裡迸she著對趙恒的仇恨時,一個龐大身影映入了她的眼裡,穿著一身黑衣還帶著帽子的東夏書望了她一眼,隨後走到窗邊拉上窗簾:“早上你走得太快,不然我必會製止你赴會。”
他目光帶著歉意的了女人一眼,但卻沒有保護不力的愧疚:“喬運財是西不落的寶貝孫子,霍雲飛他們把他揍出幾十道傷,那些蠢貨不死也要脫層皮,西不落已經對東南華三家發出jing告。”
“誰敢從中搞鬼,他就跟誰死磕。”
說到這裡,他還歎息一聲:“所以即使你發短信給特首,特首也不便介入進來,他如果出現平息事態或壓製趙恒和喬運財,那就會讓西不落直接飛到稥港,到時整個稥港都會為之瘋狂混亂。”
黑寡婦低聲喝道:“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她千算萬算什麼都衡量過一遍,趙恒和喬運財的背景也考慮過,覺得以自己今時今ri地位和成就,足夠讓兩人不敢造次,兩人長輩也會製止他們。
誰知,西不落卻護短到這地步,不僅沒有讓她及時請到特首出麵,反讓兩個小子底氣十足斷她手,黑寡婦至此懊悔不已,早知道西不落的態度,她何必去蹚那渾水呢?相比斷手,虛名算得什麼?
“不管怎樣,我始終要出這口氣!”
稍微平複心頭情緒後,黑寡婦眼裡又凸顯一抹殺機:“今天被三個小子當眾打臉斷手,我如果不討回一點公道,以後在稥港就不用混了,何況趙恒是我們敵人,你我都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夏書,幫我報仇!”
十億賭注的羞辱,即將到手的唐靜子以及種種衝突,讓東夏書眼裡也跳躍著一抹厲芒,不過他很快又散掉那份殺機:“仇是一定要報,但現在不是時候,如今的趙恒,不像以前一樣可揉捏。”
“你心裡該清楚趙氏勢力何等強大。”
東夏書知道黑寡婦不僅惱怒今ri斷手,還憤怒趙恒是蘇州河上的釘子戶,讓龍氏集團至今無法順利動工,各種損失十個億,但他保持著一抹冷靜:“現在華國正需要趙定天,趙氏如ri衝天。”
他歎息一聲:“不僅趙定天還掛著邊境司令的名頭,東方雄也重新執掌兵權駐守東北大營,杜天雄更是借機蠶食華海周邊城市,還有從不間斷的民眾關注,任何家族都不敢對趙氏輕易言戰。”
“就是三大家聯合起來也未必能玩過趙氏。”
東夏書捏出一根雪茄站在窗邊,但卻沒有點燃叼上:“再加上西不落這人態度不明,難於分出是友是敵,老爺子叮囑我們容忍為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再說了,我現在是通緝犯身份。”
“我如動趙恒,跟找死沒什麼兩樣。”
黑寡婦盯著東夏書一會,隨即聲音低沉:“趙氏再怎麼崛起終究剛站穩腳跟,怎麼能跟你們東係派彆抗衡?夏書,你不想幫我就直說,放心,我不會拖累你麻煩你,我會自己找人對付趙恒。”
“龍家的勢力,雁門的勢力,我都可以打出去。”
“雁門?”
東夏書聽到這兩個字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做雁門會員?讓龍氏集團入會隻不過是老爺子想要,雁門究竟在玩些什麼花樣,依附華家的北如煙究竟要做些什麼。”
“來雁門洗腦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