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著滴水不漏的老人回味他剛才的話,徹底確認東夏書是他派人救走,聲線保持著平緩:“他現在就是一個耗子,除了拿來祭刀告慰沙場英靈,他還能贖什麼罪?他暗中搜刮的百來億?”
趙定天依然波瀾不驚,抿入一口茶水笑道:“孩子,萬物相生相克相互製衡,在有毒蛇的地方,必有解毒的草藥,光越亮也意味著影越暗,東夏書越是自私自利,越容易對身邊人造成傷害。”
“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趙定天在趙恒微微沉思時,又輕聲補充上幾句:“東夏書的自私自利害過不少將士還葬送過大片國土,但如今耗子一樣的他根本損害不了華國,相反他會對身邊人形成一種威脅,致命威脅。”
趙定天歎息一聲:“開國偉人曾經說過,要想讓耗子相互撕咬,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其中一隻耗子屁股塗上滾燙的辣椒,如此一來,整窩耗子都會自相殘殺,東夏書就是那隻塗有辣椒的耗子。”
“殺他容易,但何不讓他撕咬一番再說呢?”
趙恒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不過他捕捉到爺爺有所隱瞞的眼神,於是淡淡一笑:“爺爺言之有理,物儘其用是一個好辦法,隻是我覺得東夏書作用應該不局限於此吧?他或許有其它重要作用?”
趙定天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是隻要一個理由嗎?”
趙恒微微一愣,隨後也發出爽朗的笑聲,一老一小雖然沒有把話點透,但都能從彼此心中感覺到那份默契,當下趙恒也不再追問什麼,端起茶壺給老人倒茶,夾包子,夾點心,儘著自己孝道。
“對了,爺爺,杜叔收到一份情報。”
趙恒忽然想起一事:“有人要對你不利,你以後出入要多加小心,我知道你從不把宵小之徒放在眼裡,但多一份jing惕多一份安全,畢竟現在正是華國需要你的時候,如出意外會讓華國受損。”
“天雄對我說過這事。”
趙定天臉上風輕雲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十多年前有人要殺我,代號破天,現在又有人想要殺我,代號刺天,也不知道是何處宵小、、、它這次最好能成功,否則我會不惜代價的追查。”
“老爺子,咱們該走了!”
始終站在窗邊查的大金衣忽然出聲:“在你們吃東西的這三十七分鐘裡,有一部黑se轎車三次經過茶樓,沒有人下車進來茶樓查,但每次經過時都放慢速度,這其中怕是蘊藏什麼殺機。”
也可能是純粹繞路,但大金衣不敢大意。
趙定天沒有固執,歎息一聲:“本想跟趙恒好好吃頓早餐,又來這事,走吧,吃飯也不安心。”他雖然不把宵小放在眼裡,但也不會把自己處於危險中,更不會打亂大金衣他們的保護計劃。
趙恒立刻起身跟著爺爺離去,他還特地走在老人的前麵,臉上帶著昔ri的微笑,眼裡沒有絲毫的殺氣,隨著兩人移動,十多名趙氏jing銳也冒出來,占據各個方位保護兩人下樓,走向街邊車隊。
趙恒目光淩厲,不放過絲毫端倪。
外麵等候的十餘名趙氏保鏢也捕捉到大金衣手勢,四處環視一眼安全後,就分出五名身材高大的漢子走過來,把趙定天和趙恒兩人保護起來,接著眾人就不緊不慢挪移,走向拉開車門的轎車。
兩者之間的街道,零散的有車輛行人通過。當趙氏隊伍跟車隊拉近距離時,兩側快步走來六名神態各異的行人,他們服飾各不相同路線也沒有重疊,行進速度更是參差不齊,但目光卻是一致。
那就是趙定天。
趙恒手指一點喝道:“全部站住!誰敢亂動,我弄死誰!”六名行人臉上微露好奇,卻沒有人聽從他指令停下腳步,徹底一副打醬油經過的路人樣子,趙恒忽然拔刀,衝出,沒有征兆砍向一人。
“撲!”
長刀染血,目標慘叫倒地,死都沒想到趙恒如此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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