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京城恒少,那幾個廢物被我揍的跟孫子一樣。”
他手指猖狂點著南念佛:“記住,這裡是內蒙,不是京城!”
珈藍見狀低喝一聲,踏前一步針鋒相對:“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內蒙又怎樣?真撕破臉皮,我們太子黨會怕你們?本少一個電話打出去,內蒙警察駐軍馬上就到,分分鐘撕碎你們這些人渣。”
“叫啊,叫啊。”
紅衣男子怒極而笑:“內檬軍警站誰這邊?小子,爺告訴你一件事,警察和軍隊確實是政府圈養,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他們父母親人更多吃王爺的飯,真撕破臉皮,你覺得會有人幫你?”
“隻要王爺點頭,老子分分鐘把你埋了,信不?”
紅衣男子道不儘的猖狂,指著珈藍毫不客氣的威脅,珈藍怒氣漸漸凝聚,見過猖狂的卻沒見過如此猖狂的,但上前兩步貼近紅衣男的他卻被南念佛揮手製止,慕容軒也虛情假意喝退紅衣男子:
“不得無禮!”
南念佛默不作聲,他倒不是被慕容軒嚇住,隻是感覺到此事有蹊蹺,慕容家族就是底子再厚再有能耐,為了一個牛青跟太子黨和趙氏作對也是愚蠢之舉,慕容軒也絕非一個喜歡賭氣的老狐狸。
乾坤內存乾坤。
這時,珈藍的手機輕輕震動,接聽片刻臉色巨變,隨後他踏前一步對南念佛低語出幾句,摸著佛珠壓製怒氣的南念佛聞言也掠過一絲震驚,趙恒他們在落雁嶺遭遇襲擊死傷慘重,怎麼會這樣?
珈藍掌握的即時消息內容很少,所以南念佛的判斷也有局限性,他下意識認為是慕容軒設局對付趙恒,抓來牛青隻不過是計劃一環,實質則是襲擊趙恒,想到這裡,他眼裡也劃過了一絲殺機。
他向趙恒保證過牛青的安全,也是他提議今天兩人前來要人,但如今他安然無恙坐在慕容軒的麵前,趙恒他們卻在落雁嶺死傷慘重,南念佛心裡閃過愧疚之餘,也惱怒自己似乎被這老頭算計。
他舉頭望向慕容老頭,後者卻像沒事人一樣淡定從容,南念佛眼裡湧現一抹殺機,連他都從南係眼線收到趙恒遇襲的消息,作為地頭蛇的慕容軒怎會沒有反饋?毫無疑問,他對此事心中有數。
慕容軒還真是要死磕啊。
“王爺鐵定決心不放人?”
在南念佛轉動中,慕容軒捏起茶壺給他倒上一杯,故作大方爽朗一笑,得寸進尺的補充:“其實我也是真喜歡牛青,小我二十多歲,但身體卻成熟誘人,不如南少做我的證婚人,我必感激。”
王爺毫不客氣的打臉太子。
“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南念佛握著佛珠冷哼一聲,珈藍他們齊齊踏前一步,慕容軒無所謂地聳聳肩,不置可否的笑對南念佛,就在這時,紅衣男子忽然竄前,一個耳光反手甩在珈藍的臉上,啪!一記清脆聲響炸起。
珈藍臉上瞬間多了五個殷紅指印,這毫無征兆的一擊讓所以人都愣然驚訝,也讓珈藍變得勃然大怒。十餘名太子黨成員憤怒衝前,紅衣男子卻掏出槍喝道:“誰他媽上來,老子就斃掉誰。”
珈藍腦袋被頂住槍口,有力發不出極其憋屈,他身後十餘人也都卷起衣袖上前,齊齊無視紅衣男子的槍口,顏麵有時候比生命還要重要,一時之間,牙帳裡麵雙方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慕容軒厲聲喝道:“阿紅,退下!退下!”
“南少,真對不起。”
慕容軒皮笑肉不笑道歉:“我有時真管不了他們。”南念佛的殺機已經濃鬱到極點,誰都得出慕容軒擺明是給他下馬威,他一向都很能容忍,但今天卻是難於忍下去,否則顏麵何存?
“血氣方剛,桀驁不馴,草原人性格。”
慕容軒雙手一攤擺出無奈:“難於管教啊。”
“管不了,我來管!”
就在南念佛準備出手教訓紅衣男子以及放棄南係在內蒙所有利益翻臉時,厚實的白色布簾“撲”的一聲被破開,一雙血手猛獸一般撕裂布簾,布條如葉紛飛飄落,還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
“慕容軒,本少來替你管教!”
趙恒從外踏進,渾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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